“把药喝了,这药虽算不上什么灵丹妙药,但对伤口却极其灵,保你双臂两天后活动自如,伤口痊愈,还不会留下任何疤痕。”木夜将手中的药递给西门疏,见她迟迟不接。“怎么?要我扶你起来,喂到你嘴里吗?”“喂就不敢劳驾了。”西门疏话中之意需要他扶她坐起。木夜看了一眼她的双臂,确定她没本事坐起身,长臂一伸,扣住她的肩,将她整个身子从被子里提了出来,细心的在她背后放了个枕头。“谢谢。”西门疏真心道谢,他的动作看似粗鲁,却一点也没弄痛她。木夜冷着脸,什么也没说。西门疏又说道:“你既然救了我,那么请你好事做到底,我的手动不了。”木夜冷哼,她当然动不了,他刚刚点了她的穴。他想冷漠的拒绝,可是面对这样的她,他居然拒绝不了。“你是吃定我了?”木夜落坐在床边,一勺一勺的喂进她嘴里,见她喝得眉头都不皱一下,脑海里浮现出另一抹身影,神情一痛,压抑着悲痛,问道:“你不怕苦?”“良药苦口。”西门疏理所当然的回答。这药比其他药味十倍,苦与命相比,苦显得微不足道。两天后,西门疏下床了,身上的伤在木夜精心照料下,好的很快。院中,西门疏坐在树下,晨曦的薄光透过茂密的树叶洒落在西门疏身上,水蓝色的衣裙,青丝挽起,露出那白雪的脖颈,艳丽倾城,令人心醉。脸若桃瓣,眼似秋潭,细长双眉如抹黛,肌如凝脂般诱人,秀美绝伦。“小姐。”一抹粉红色的身影扑向西门疏,抱着她激动的哭了出来。“小姐,阿秀可算是又见到小姐了。”“阿秀。”西门疏皱眉,自她醒来,阿秀就一直照顾她,很贴心的丫鬟,此刻见到她,西门疏打心底的高兴,却并没表露出过多的激动。“阿秀,你怎么进宫来了?”西门疏握住她的双肩,微微将她拉离自己,对她的热情有些吃不消。她进宫主要目的是找东方邪报仇,不想牵连无辜,她拒绝了陪嫁丫鬟,独身一人进宫。阿秀抹着眼泪,说道:“大少爷担忧小姐在宫里没人照顾,所以就去求帝君容许阿秀进宫照顾小姐。”西门疏一愣,真佩服甘力风未卜先知的本事,还真被他料中了,她虽被封为贵妃,四妃之首,但是这玉溪宫没安排一个宫女或太监。这两天的饭菜还是木夜为她准备,房间里的血迹也是他擦洗掉,她几乎都怀疑,东方邪是故意想将她饿死。明知她受了伤,还不给她传御医,不是让她自生自灭是什么?“他同意了?”西门疏觉得自己问了一句废,如果东方邪没同意,阿秀能来玉溪宫吗?阿秀点头,对东方邪,她除了惧怕,还是惧怕。即便如此,她还是义无反顾进宫照顾小姐。阿秀扫了一眼四周,微微皱眉,问道:“小姐,宫女太监们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