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果断的默了,就算他敢去问,东方邪也未必会如实相告。木夜敲着桌面的手指停了下来,嘲讽道:“我们被耍了近十年,看来东方邪很不想让我们调查清楚,甚至故意扰乱我们的视线,哼,他不让我调查清楚,我偏要彻彻底底的调查得一清二楚。”玉溪宫。东方邪没让人跟着,独自来玉溪宫,刚踏进门槛儿,便见院子里忙碌的两抹身影。在晋王府时,西门疏也喜欢在院子里种些奇奇怪怪的东西,瞬间眼前出现了幻觉,将甘蕊儿跟西门疏的身影重叠。猛的头摇,摇掉脑海里浮出的身影。甘蕊儿是甘蕊儿,西门疏是西门疏,他怎么能将两人重叠?“甘蕊儿,你还真是奇葩,两条手臂伤得都快毁了,才两天时间,就能活动自由,甚至还能拿泥铲刨土了。”阿秀乍见东方邪,双脚一软,“噗通”一声跪拜在地:“帝君。”西门疏定神深呼吸,放下手中的泥铲,方才垂了头颅,往地下跪拜而去。“臣妾参见帝君。”东方邪几个箭步来到西门疏面前,扣住她的手腕,将她拽了起来,卷起她的衣袖,原本伤痕累累的手臂不见一点伤痕,东方邪挑眉,诧异,只是那些交错的痕迹还没完全淡去,证明她受过伤非虚假。“服用了灵丹妙药。”不是问,是肯定。“家传秘方,不足外人道。”西门疏抽回自己的手,没将木夜出卖。“是吗?”东方邪狐疑,却挑不出她话中的错误,甘将军常年征战杀场,府中有刀伤药不足为奇。“不知帝君大驾光临,所为何事?”西门疏从容的转移话题。东方邪沉了眸,冷了声。“看你死了没有。”“那可真让帝君失望了。”西门疏淡然,脸上的表情滴水不漏。东方邪眸光掠过一丝阴鸷,戾气一点一滴从身上溢出。“你最好多备用点灵丹妙药,因为后宫将是你的地狱。”“臣妾多谢帝君提醒。”西门疏微微弯了弯身,她了解他,对付他不需要恶语中伤。东方邪冷哼一声,漆黑的眸掠过一丝尖锐的危险。“朕再提醒你,朕给你贵妃的身份,后宫之中,除了帝后,你的妃位最大......”东方邪没有道明,留下意味深长的冷笑,拂袖离去。西门疏站在原地,她岂会听不懂他话中之意,爬得越高,摔得就越重。东方邪是想提醒她,她身后是将军府,在做任何事之前,三思而后行,稍有行差踏错,倒霉的就是将军府。将军府?哼!她又不是真正的甘蕊儿,将军府的命运,生死存亡,与她何干,她岂会在乎。“小姐。”见西门疏失神发愣,阿秀拉了拉她的衣袖。“小姐,你没事吧?”“没事。”西门疏敛起思绪,弯腰捡起泥铲。“我们继续。”阿秀担忧的望着她,真没事吗?御书房。东方邪高坐在龙椅上,听着黑鹰阐述,脸色冷漠如冰,唇角讥诮。“他木夜想跟朕斗,还差得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