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冷淡激怒了站在门口的东方邪,身影一闪,来到她面前,扣住她的肩,一把将她提了起来。东方邪瞪着她,凌厉的鹰眸满是怒气,浑身上下不可一世的冷冽与霸气。“说,你是如何跟木夜勾搭上?”勾搭?西门疏拧眉。他口中的勾搭,对木夜是种侮辱,对她亦是。除了今天在御花园,差点儿擦枪走火,他们之间没有任何越轨的行迹。如果她点头,他们就是合伙人关系。上身悬着,让西门疏有些难受,毫不畏惧的眸光,迎上东方邪鹰眸里迸射出冰刀般的寒意,没有一丝惊慌,镇静自若的反问:“你在意吗?”东方邪一愣,原以为她会否认,毕竟他没有任何实际上的证据。“笑话,朕岂会在意你去勾搭谁。”东方邪冷笑一声,洞房之夜,他可以残忍的将她丢给两个得了花柳病的乞丐,岂会在乎她跟其他男人苟且。可是,不知为何,在听到她与木夜在御花园,光天化日之下,他们居然......木夜对她有兴趣,而她又传染了花柳病,本该是高兴的事,他却莫名的愤怒,那种感觉就如同原本属于自己的东西,被另人抢走了一般,很不爽。在西门疏身上,木夜是他的手下败将,而甘蕊儿......东方邪说服自己的理由是,他跟木夜水火不相容,纵使是他不要的东西,恶臭无比的东西,就是毁掉也绝不便宜木夜。西门疏就是最好的例子!明知木夜对她情深,他对她不屑一顾,宁可毁了她,也绝不施舍给木夜。就是有这个理由,才让他理直气壮的跑来兴师问罪。“既然不在意,你这又是跑来唱哪出?”西门疏垂眸,清冷的眼眸里闪过一抹恨意。对东方邪,她无时无刻不想杀了他,用他的头颅,用他的鲜血,祭拜西门家几百人的性命。在仇恨面前,她虽受折磨,却没迷失自己。她现在还没足够的能力杀了东方邪,可她有耐心,等着一击致命的机会。面对她的话,东方邪语塞。脸色一沉,钳制住她肩的手一阵紧缩,阴邪的语气怪异。“哼!感情上是如此,但理智上却不如此,甘蕊儿,记住你如今的身份,你跟木夜私下如何欢好,朕管不着,若是像今日在御花园,你们最好笃定不会被人撞见,若是后宫之中对你们的事有任何风吹草动,朕就不会来打你,朕要你们将军府给个交待,否则将军府便是下个相府。”“东方邪。”西门疏抬眸,美眸燃烧着愠怒的火焰。要有多强悍的压抑力,才能将滔天的恨意和杀意,化为愠怒的火焰?对她的反应,东方邪相当满意,他的话起了作用,她的伪装破裂了。“将军府的人要么对你视而不见,要么对你视如草芥,朕还以为你没弱点。”东方邪嘲讽。西门疏咬着下唇,眸子里依旧怒意昭然。她对将军府没感情,她恨他提起西门家,还用西门家让人引以为戒。“怕了?”见她不语,东方邪得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