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清咧的声音无论是苏暮颜还是锦儿都再熟悉不过,苏暮颜连忙想替锦儿向萧南予请罪,但一急,呛咳的更为厉害了。萧南予上前一步,极为自然的用手轻拍着苏暮颜背的上半部分,那里并没有遭到杖击,所以也不会令苏暮颜觉得疼痛。轻缓的拍击很快让苏暮颜的呛咳停止下来,正要说话,却听到锦儿先不甘不愿的嘟哝了一句:“来之前就不会先说一声么?每次都神神秘秘的从人家背后出现,当自己是鬼啊?”苏暮颜的脸色立刻变了,转头就去瞧坐在身边的萧南予,却看到萧南予的脸上并没有怒色,他俊美无俦的脸上带着一抹玩味的笑意:“这么说来,你诱导朕的妃子和朕的臣子私奔,不小心被朕听到,反而是朕的错咯?”锦儿一愣,闭着嘴不再说话。苏暮颜连忙找了个借口把锦儿支了出去,省得这个小妮子再嘴巴快的说出什么大不敬的话来惹皇帝生气。可等到锦儿真的出去了,苏暮颜却赫然发现,自己竟然陷入了和皇帝独处的境地。这一发现让她突然间变得无所适从,甚至连手都不知道该放在哪里才好。皇帝的手依然有一下没一下的轻轻的拍打着苏暮颜的背,这种节律感让苏暮颜奇怪的觉得很舒服。没有冲突,没有突发状况,苏暮颜无可奈何的发现自己居然不知道该如何与如此平和的皇帝相处。不自在的动了动身子,苏暮颜张了张嘴,却什么也没说出来,萧南予似乎也发现了一点,停止了手上动作,轻轻的拍了拍苏暮颜的身侧,低声说道:“往里去点。”苏暮颜听话的向里挪了挪身子,不解的问道:“皇上要做什么?”萧南予并不回话,却自顾自的脱靴上床,而后手在苏暮颜的腰上轻轻一用力,就这么搂着她和衣躺在**。萧南予的力道用的极小心,苏暮颜躺下时恰好是侧身,不会碰到她的伤口一分一毫。这种暧昧的姿势让大婚当夜的记忆流水一般涌入苏暮颜的脑海,她不安的挣扎着身子,轻叫道:“皇上……”“不要乱动!”萧南予生气的用手固定牢她的身子,这个女人,不知道自己的伤经不得乱动么?“皇上”苏暮颜的声音有微微的颤抖:“臣妾,臣妾有伤在身,恐怕不能……”“朕知道你有伤在身,所以给我乖乖的躺好了!”萧南予怒声斥道,这个女人在想什么啊?以为他是只靠下半身思考的禽兽吗?会对刚经历了如此严重手术的女人做那种事情。“那皇上是要?”背对着萧南予,苏暮颜看不到皇帝的表情,自然也无法看到萧南予目中满布的血丝。“睡觉。”萧南予简洁的摞下两个字,昨天夜里,他和陆亦儒看了一整夜的军事全图,考虑了几乎所有敌军可能的动向,早晨又强撑着身体去上早朝,这会儿困的恐怕站着都能睡着,如果不是担心这个女人的伤,他才不会大老远的横穿整个皇宫来这里,谁知道刚一进门,就听到那个不知死活的小丫头言之凿凿的诱导她和沈玉楼去私奔。苏暮颜一开始尚且战战兢兢,生怕身后这个不按常理出牌,喜怒无常的皇帝会突然改变主意,直到听着身后传来渐渐均匀的呼吸,苏暮颜的一颗心才放了下去。一个多时辰之后,一袭玉白色的衣衫出现在苏暮颜的房中,那衣衫的主人本来带着温和的笑意,但在看到**的一幕后,那笑意却在瞬间化为冰冷。猛的转头离去,萧迟根本无法表达自己到底是种什么样的心情,他今天来,是听沈玉楼说苏暮颜会在今天苏醒,所以想来看看苏暮颜的伤势,顺便送出那支他上次没来得及送出的玉钗,进门的时候因为锦儿被打发走了,其他人知道皇帝在里面就都远远的避了开去,以至于门前竟无一人。叫了两声没人答应,萧迟就自己走了进来,可一进门,竟然就看到了这样的一幕。大床之上,萧南予与苏暮颜相拥而眠,一向戒备心极强的萧南予此时睡的如此之沉,仿佛即使外面天崩地裂他也不会醒,而那个之前才被萧南予杖责,本该对萧南予恨之入骨的女人,竟然也可以在萧南予的怀里睡的如此安详。这一幕深深的刺痛了萧迟,为什么,为什么所有本该属于自己的东西全部都被萧南予夺走,为什么自己看上的东西萧南予一样都不会放过?萧迟没有忘记那天在慈宁宫外,他瞬间对苏暮颜的那一点动心,他本以为,苏暮颜不过是政治婚姻下的又一个牺牲品,等到他将来夺了天下,也许可以给苏暮颜一个名分,让她活的更自在,更舒服一些。可此时苏暮颜的表现,却让他开始为自己当时的动心感到耻辱,苏暮颜也不过是这么一个不知廉耻的女人!强烈的被侮辱的感觉在萧迟的心中疯狂蔓延,他在心底不甘的大吼着:萧南予,萧南予,总有一天,我会让你付出代价!我要让你把抢了我的,通通还回来!苏暮颜,你也给我等着,总有一天,我会让你跪在我面前,求我收留你,求我要你……感觉到萧迟的远去,**本来熟睡着的萧南予忽然睁开了眼睛,眼眸中精光四射,哪有半分睡意?略略沉思了一下,萧南予又再次闭上了眼睛,将头靠在苏暮颜的肩膀上,让他看见也好,虽然完全不是他想的那么回事,但还是应该让他早日死了这条心,他萧南予的女人,谁都不能动!妖娆无语了,昨天更了将近七千字,还是被亲说更的少,55~~妖娆会努力做到一天三更,各位亲也请宽容一点,饶过妖娆这段忙的要死的日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