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日的礼仪学习,李冉冉每日都很努力,可不能给耶律拓丢面子,芫嬷嬷虽说看着慈眉善目的,但是真的教起礼仪来可一点都不含糊,有的时候李冉冉实在做的太不到位了,直接就上教尺,现在手掌心还在微微的发疼。一个女子的礼仪学的如何,主要看的就是教养嬷嬷严厉与否,李冉冉对于芫嬷嬷这般自是可以理解的,第三日的考核终于在她们一起的努力下,顺利通过了。而学完礼仪,大婚之日也就在三日之后了。临走前的晚上,芫嬷嬷看着欣慰的看着李冉冉说道:“李小姐是奴婢见过的最努力的人,奴婢可以看出来,李小姐之前一点礼仪的基础都没有,却只用短短的三天就通过了礼仪考试,这般努力是真心爱着那个人吧。”四十岁的芫嬷嬷又是宫中之人,本不应该说这些的,可,相处了三日她的努力她看在眼里。“总不能给他丢了脸去,嬷嬷你说是不是。”李冉冉会看人,她知道哪些人是出自真心,哪些人是虚情假意,这三日的礼仪学习,她总觉得宫中的人都藏的太深,交谈之间总是隔着什么,而芫嬷嬷的话,这般亲近,她很是喜欢。“奴婢但求王妃嫁给了王爷,能幸福安稳。”称呼的改变,证明了她已然肯定了李冉冉的身份,朝中的局势,虽说她处于深宫中不是很清楚,但大致也是知道一些的,这一句幸福安稳,有真心的祝福也有期望。“谢谢嬷嬷。”嬷嬷话中的意思,李冉冉不是听不出,但是,她选择了相信之后,便不愿自己再多的思考,已然要成为夫妻,难道不应该彼此毫无猜忌的过日子么,她虽说是现代人,却同样觉得出嫁便从夫。如果这天下是他要的,那么自己要做的就是呆在他身边一同看云卷云舒,若是要先动荡方能安稳。那她愿意陪着他,如他说的那般,她同样只求,他心中的那一偶有自己。“时间也不早了,嬷嬷早些回去休息吧。”话语间淡淡的疏离已然表明了自己的立场,这三日在宫中,所有人都对自己和颜悦色,为的是什么她也清楚,只是,她不愿去影响那个人,因为他说,有至高无上的权利,才能保护重要的人和事。他说,信他。第二日清晨,耶律王府的马车来的很早,李冉冉还在睡梦中,就被丽缘叫醒了,大约是受了礼教,对于妆容李冉冉也有了要求,不再似从前那般随意,让丽缘梳了一个考究的发型,上了点淡妆才迈着盈盈的步伐出了承德宫,坐上轿辇正要出那扇朱红色的大门的时候,却听外头一声皇后驾到,轿子停了,轿外的宫人小厮都跪下,叩拜千岁。李冉冉刚撩起轿帘,出来,却被人早了一步。是仁欢。三日她只要有空就来找自己。她说在那日接风洗尘的宴会上见到自己的时候就对自己有好感;她说她看见自己故意不去牵耶律拓的手,让耶律拓尴尬的时候她就觉得好笑;她说她知道自己是个爽朗的人,不像皇宫里的人都带着面具;她说冉冉,我们做朋友吧。她的纯真,善良,和打心底里的微笑,似一道晨光,纯粹简单。这般的性格能在皇宫中生存一定是赤炎帝将她保护的太好了,让她能随意的喜乐妄为,不知为何,李冉冉有些羡慕。赤炎帝时常将万千宠爱汇集与其他妃嫔身上,其实是为了保护她吧,心底最重要的人,有的时候不一定要明面上将宠爱全给她,而是故意的疏远,甚至不闻不问却在背后给她一个坚定的港湾,让她安心的依靠。“冉冉,要常来看我。”她嘟着嘴样子很是娇俏动人,明媚的阳光照在她的脸上像是镀上了一层柔和的光芒,她说要自己常来看她。“好,等我嫁完人就来。”她承诺,她从不给承诺可这次她给了。拉上轿帘,外头的仁欢让人平身了,一个人站着看着李冉冉一行人离开那扇朱红色的大门。她们的交集不多,却不知为何能在夜里毫无顾忌的交心,她们本应该是敌人,却不知为何相见恨晚。她有的时候会色色的问,‘仁欢,你这胸怎么长的,哟姐姐摸摸,好舒服啊!果然男人都喜欢胸大的。’她一点都没有女子的模样,可却用心的学着礼仪,她说总不能让家里那口子丢了面子。那时候自己就笑,听着她讲,她还会说一些自己不知道的事情,比如说荒北边疆处的人们晚上的篝火晚会有多热闹。她说等她嫁人了,就来看她,她信她。*“娘亲!”远远的守儿就见到李冉冉的轿子了,也不管她是不是看的见,小手使劲儿的挥着。李冉冉听见了守儿的声音拉开帘子,笑着回应着。“怎么才出来。”耶律拓带着守儿站在马车旁,等着李冉冉,原本通报说马上就出来的,却还是等了些时候。“要来见王爷,总得收拾一下妆容啊。”李冉冉还是第一次这般称耶律拓为王爷,落落大方,端庄得体,一时间倒让耶律拓有些不习惯了。“这是什么口气,本王不喜。”虽说这般的表现说明了三日的礼仪学习的效果很是巨大,可耶律拓却不高兴了,好似一天没被她骑在头上,自己就不爽一样。“哎,你就是欠爆,老娘难得端庄有礼了一次,你还不喜了。”原本装的似大家闺秀一般,现在又本性全露了。“哪里这么多话,上车,回家。”耶律拓也觉得自己有些贱了,黑了黑脸拉着李冉冉的手上马车。李冉冉看着他宽厚的肩膀,感受着牵着自己的厚实的手掌,心里默默咀嚼着那句回家。三日之后,自己便要嫁给他了吧。“发什么呆?”耶律拓转头,发现李冉冉正看着自己的背后发呆,有些嗔怪道。“亲爱的,你太帅了!老娘看的都快流鼻血了。”反握紧耶律拓的手掌,李冉冉借着他的力气上了马车,又丝毫不顾及大庭广众的偷亲了一下耶律拓的脸颊。耶律拓几不可查的微红了脸,这就是人们常说的小别胜新婚么,怎么觉得冉冉越来越依恋自己了,这感觉真好。而在暗处,一个白衣男子迎风而立,观察着宫外之人的一举一动,在见到李冉冉亲吻耶律拓的脸颊的时候,握紧了拳头,有气,却不知往何处发。“将军。”感觉到司马晔的情绪波动,一旁的淮中心中无奈,对于这次来荒北他其实是不支持的,要知道这次的行动完全是上将军私自决定的,他赌的是此刻耶律拓怀中的女子在他心中的位置,若是高于一切,那么这一击便能完全的那倒耶律拓。而耶律拓一倒,大顺的铁蹄踏上荒北的土地,也就是指日可待的事情了若是输了,便是和荒北以后的霸主结下了梁子,以后连绵的战争必不会少的。“按照计划部署下去吧。成败在此了。”转身一甩衣袖,留给众人的是一面带着狰狞伤疤的侧脸,配上身上若隐若现的戾气,似是地狱的修罗一般。“是。”接下命令的淮中消失在荒北皇宫的屋檐上,独留司马晔一人看着缓缓驶远的马车。*小守儿一路上叽叽喳喳个不停,将这几日自己在国府的趣闻,还有怎么整耶律王府里面的那些个夫人的一股脑都想告诉自己娘亲。“干得好!有没有整的他们屁股尿流,见到你这个小恶魔掉头就跑啊?”听着小守儿说的那些整人的手段,便觉得大快人心。什么偷偷的在用来抹脸的玉露糕里面掺痒痒粉啊!偷看某位夫人洗澡然后还偷了她的衣服啊!躲在耶律拓的床底下,破坏人家爬上自己爹爹的床的计划啦。看着那讲的眉飞色舞的小脸蛋,李冉冉子女中得意,果然是自己教育出来的好女儿。只是一旁的耶律拓不支声了,难道是生气了,“喂!怎么守儿整你的女人你不高兴了!我告诉你,以后老娘也会加入,到时候一定整你个鸡飞狗跳!”想到这里,李冉冉忍不住开始打算起来了,自己回去了之后要是还有女人敢爬上床,哼哼,别怪自己黄瓜伺候!不对,据说山药的润滑性好,她也不介意让那些人爽一下的!“娘亲,别提了,守儿只爽了两天,府里现在连太监都没有了。”守儿一脸遗憾的说道,自己为了整那些企图强上爹爹的女人,可是想了一百零八招的,现在好连十个都没用上呢。“什么意思?”李冉冉没听懂,转向一旁的耶律拓。“本王,将府里的女子,都遣了,赤璇刚刚也送回了宫。”耶律拓低着头企图掩盖住自己脸上的暗红,他绝对不会承认是因为自己受不了每时每刻都有女人想勾引自己,然后自己又满脑子只有她,还抱着要为她守身如玉的念头,一气之下就将人全部遣走了。“看着我!你是不是做了什么对不起老娘的事情!还是不是处?”一定是心虚才会这么快就将人遣散的!“守儿还在,你像什么样子!”耶律拓直接就要无语了,哪有在孩子面前问这样的问题的!“不管!要检查!”小手向下一探,用力一握。“呃。”一声压的低的不能再底的呻吟,皮肤的黝黑也无法遮挡住他此刻爆红的脸。“哟,这么羞涩,看来还是完壁只身。”李冉冉像足了调戏少女的流氓,眉毛一挑,那叫一个下流。------题外话------咳咳,昨天去了朋友家玩儿,今天回来晚了啊!那啥,老纸今天更三千三啊!哇咔咔……那啥,昨天面试的那家公司居然要老纸了,老纸脱离了失业生涯啊!妹纸们……老纸好高兴!哇咔咔……以后一定要更加加油!最后,感谢狂倾天下的两朵小**,和lazylu的一朵小**(不用怀疑,老纸今天就是因为这家伙才回来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