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许末一点也不好过,广仁派是她一手创造的,就像她的孩子一样,所以许末对广仁派的事情可以说非常认真,可这份认真导致她自然而然忽视了身边的燕君尘。燕君尘的占有欲有多强,小说中有介绍于谨言看的那本书最后大结局白雪柔和唐仕文在一起燕君尘在知道自己不喜欢白雪柔的情况下还不断的骚扰就可以看出来,燕君尘在和许末缔结婚姻契约之后,对许末的占有欲达到了最高点。现在的许末真的一点力气都没有,昏昏沉沉的躺在**享受着燕君尘的服务,现在的许末连房门都出不了,所有的事情都是许末说燕君尘一手操办,许末就不明白了,这么多事情要做,燕君尘怎么还有时间和精力折腾她,“尘,我想出门~~”许末靠在燕君尘的怀抱中很无耻的卖萌。“可以啊。”燕君尘很大方的表示同意,语气中说不出的慵懒和享受。“尘,你知道我的意思。”许末也无奈了,要说以前她不喜欢可以溜走,可是现在,她算是牢牢的被绑住了!“乖,不要闹了,刚刚不是说累了么,如果不累的话……”燕君尘表示自己非常想深度交流一下。“我累了!”“呵呵。”燕君尘轻笑出声,眼中有说不尽的温柔,爱上一个人就自私的想将她占为己有,让她一辈子眼中只看到他一个人,他知道这段时间自己的任性作为有许末的纵容在里面,否则许末这么高的修为一颗药就能解决的事情为什么不那么做。经过许末的各种撒娇,终于,许末迈出了房门,这是多么让人热泪盈眶的一幕啊,不过有要求,燕君尘不允许许末露出自己的脸,所以现在的许末是遮着面纱的。在广仁派面向广大修真者的大典上,许末没有出面,但她就坐在一个隐秘的屏风后面,任何一个能立世于这个世界上的门派都必须有足够的实力,让人忌惮的实力,许末现在需要做的就是给大家造成这样一个印象。“谨言,我怎么没有看到你?”唐仕文先到广仁派,一直在寻找于谨言的踪影,现在见到了,自然上前搭话。“唐师兄还是关心一□边的人吧。”可是这份示好在于谨言看来是大大的不善,面对一个你讨厌的人,不管他做什么你总会朝坏的方向想。“谨言,你不要这么说,仕文他是好意。”白雪柔的眼神里充满了温柔,看于谨言像是在看一个闹别扭的小孩子一样。“你有什么资格教训我!”于谨言不屑地说,看白雪柔充满了厌恶,“白雪柔,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想干什么,这样的男人刚好陪你!”白雪柔的脸瞬间白了,看于谨言的眼神充满了敌意,这个刁蛮的娇小姐原本她是不屑和她对上,在白雪柔的眼中,如果于谨言不是有一个好父亲的话她从不会将她看在眼里,可是就这样一个女子居然接二连三的让她吃亏,最令她气愤的是,白雪柔看了一眼唐仕文,他原来从不正眼看于谨言的,可是现在……白雪柔有些痛苦的闭上眼睛,等睁开时里面满满的都是坚定。宴席开始的时候,不出意料有人来挑衅,第一批是炮灰,等级不是很高,顶多言语上难听了一点,这些门下的弟子修为不高,受制于更大的门派,现在选出来的面上的掌门叫章友哲,是刘文钧门下正在外出弟子中最出众的一个,许末之所以选他不仅是因为他有天赋,更重要的是许末看到了他眼中浓浓的野心,这不是一个安于现状的男人。张友哲虽然年轻了点,但是出世之后他见过的比较多,学习的比较多,加上他有意想要往这方面发展,所以这些小问题他都轻松的解决完了。“原来你是广仁派的掌门,真是没想到。”一场鸿门宴过后,张友哲有些疲惫,但更多的是兴奋,他喜欢这种感觉,手握大权的感觉,最令他高兴的是他见到了心动的对象,于谨言。“没想到你原来是天门派松劲长老的爱女,真是没想到。”在初恋的对象面前,不论是多聪明的人表现的都会比较笨拙。“是不是我传言也不符?”于谨言不在意地说,这么长时间她已经习惯了别人对她又不好的看法,她不在意,因为她不是原主,她有信心洗刷那些不好的传言。“不是,我不是那个意思,你的确和传言差距很大,但是我相信你不是那样的人!”章友哲很认真地说,深怕于谨言误会。“谢谢。”于谨言看出了章友哲的认真,露出一个真心的笑容,这一刻她真心拿章友哲做朋友。这个夜晚注定了不是一个安分的夜晚,半夜居然有人闯进了广仁派的里,那个人被当场抓到,是阳宗派一个内门弟子,虽然是个小透明,但是好歹也是内室弟子不是。“师傅,我不知道那是,我东西丢了,我是追小偷来的。”说完眼神扫了一遍广仁派的弟子,意思在明显不过。“别担心,师傅会为你做主。”阳武长老一副不讲理的样子,所有人对此都选择了沉默。章文哲的脸色已经不能用难看来形容,贼喊捉贼,没有比这更无耻的事情了。“呵,我在这里可没见到什么小偷。”这个时候白雪柔出声了,显得十分的突兀,但是没有一个人忍心责备一个清纯美丽的女子。章文哲的脸色好了一点对白雪柔的好感也上升了一点,于谨言当然察觉到,心中对白雪柔的作为不耻,但她还是聪明的没有和她争锋相对。“对啊,不知道这位道友能不能告诉我们你是在哪里遇到的小偷,几时几刻,也许有其他人看到可以为你作证。”于谨言表现得非常识大体。“你的意思说我骗人?!”那个弟子当场就发火了,于谨言脸色难看了一点,心中有些不平,同样是站出来为广仁派说话,凭什么对她一个人发火,该死的主角光环。“于师妹的意思说我们不能只听一面之词,重点是找到物证,否则谁都不能判断真相是什么样子。”章友哲一看眼前这个情况立马站了出来。这是一场没有硝烟的口舌之战,每一个人舌头上都像长了鲜花一般,每一句都隐含了无数的隐秘意思,他们在互相推辞,相互安罪名,许末在背后听的昏昏欲睡。燕君尘一看许末这个样子立马就知道她怎么了,于是双手一挥,立马打破了当时的局面,那个小偷居然自己飞了出来,身边还摔有证物。“原来是你!”一看到这个情况,阳宗派的弟子立马挺起了胸膛,表示他们没有说谎。这是一个小门派的弟子,这件事情就这么解决了,没有人愿意去找出幕后黑手,他们都在猜测。“不知道是哪位前辈,在下白雪柔,如果有冒犯的地方还请多包涵。”白雪柔是一个非常善于把握时机的人。“哼!明日在乱闯,死!!!”一瞬间所有的人都被移出了,没有人清楚发生了什么,就好像时间一瞬间停了下来,就在那么一瞬间,的阵法开启了。“这是怎么回事?”终于有人打破了此事的静谧。“应该是门派的开创人,我也没有见过,只是听师傅提起我们有位师祖已经到了化神期,但是广仁派还留下了他的一抹神识,就附在的镇楼之宝上,我想这应该就是那位师祖吧。”说完对着行了大大地一个礼。所有人都半信半疑,但是相信的居多,而就在这个时候,燕君尘用分辨不出真假的声音对着他们说。“此后倘若有外人进入,一律死!”没有人知道这个声音是从那里传来的,他们只感觉到了浓浓的威压,一瞬间喘不过气来,原本还有的怀疑在这一瞬间全部成了泡沫,消失在海里。于谨言看着,有种奇异的感觉,自从穿越之后她就发现自己的感觉很准,但是她从没有这种感觉,她不知道这代表什么,但是本能的戒备了起来。夜晚是掩盖一切罪恶最好的颜色,白雪柔对唐仕文表达了自己的关心之后有些失望的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唐仕文对她的感情发生了变化,这一点让她有些痛苦和怨恨,但她却没有迷失方向。“姑姑?你怎么来了?”看到房间里的人,白雪柔立马将房门关上,警惕地观察四周。“周围没有人。”白锦玥很喜欢自己的这个侄女,看到她就好像看到自己年轻的时候。“姑姑,我好想你。”白雪柔一见到自己最亲的人,立马放下了原本的伪装,开始撒娇。“这么大了还撒娇。”白锦玥虽这么说,但眼中满满的都是纵容,“你现在怎么样?要不是我算到你会在天门派有大机缘我说什么也不会让你离开我的身边。”说完有些感叹。“姑姑~”一瞬间所有的委屈都涌上心头,白雪柔的泪不自觉的流了下来,白雪柔的泪总有一种让人怜惜的魔力,白锦玥叹了一声,开始询问所有发生的一切。“姑姑,我该怎么办?”白雪柔的语气充满了不确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