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贵妃花容失色,大惊地蹲下去抱起她来:“得闲。。。。得闲,你没事吧。。。”然后她抬起头看向出手的夜凤琊愤怒地道:“七皇子,她可是你妹妹,你竟出手如此狠毒。”夜凤琊冷然着一张脸,看也未看宁贵妃一眼,走上前去,一脚踏在得闲的小腹上,这一脚用了全力,夜得闲噗地一下再度喷出一口鲜血,夜凤琊淡淡地说了一句:“没脑子的人活着也是浪费。”然后他掏出丝帕擦了擦手走到冷如瞳旁边拂了拂她额前的发丝:“打人的事,我来就行了,怎么能弄脏娘子的手。”冷如瞳噗嗤一笑:“还是相公心疼我。”然后小鸟依人地靠在了夜凤琊的肩头上。“呜呜暴王囚妃最新章节。。。。母妃,得闲好疼,我要死了。”得闲公主哪被这样对待过,吓得脸色惨白,只敢向宁贵妃哭诉,夜凤琊好恐怖,好恐怖,她从来没有见过如此恐怖的夜凤琊。“傻孩子,胡说什么,母妃会替你讨回公道的。”宁贵妃心疼地给她擦着嘴边的鲜血:“来人,把这在皇上寿宴行凶的七皇子七皇妃给本宫拿下。”然后她转向夜向浩:“皇上,七皇子无礼在先,皇上请不要责怪妾身的越礼。”一排精英的皇城侍卫立即蹿了上来,夜凤琊知道这是宁太傅手中的那三分之一兵力,虽然都是手握三分之一兵力,为何皇上更忌惮宁太傅,就是因为宁太傅的三分之一兵力有一半的势力是在皇宫内。夜凤琊和冷如瞳冷冷地看着这些士兵,面色如常,一点也不畏惧。侍卫虽然上来了,但没有皇帝的命令到底是不敢动手,宁贵妃虽然身份更尊贵,可皇子也不是他们能动的。“相公,我累了,咱们回府吧,我想这事,父皇一定会按照夜圣朝律历严厉执行的,不会徇私枉法。”冷如瞳拉了拉夜凤琊,一脸倦意,本来让这夜得闲尝够苦头,哪知她脑子里装的全是草包,跟这种人斗,真会降低自己智商。“嗯。”夜凤琊轻轻地嗯了一声,带着她转身,冷眼看眼挡着去路的侍卫,半眯着眼,眼里带着骇人的杀意。前面挡着的侍卫被他给吓到,唯唯诺诺地退开来去,让出了去路。“大胆,在皇上的寿宴上伤人行凶,还想逃走,给我抓起来。”宁太傅看了半天,终于出口了,这些兵是他的,他一开口,那些个狗腿的也不管不顾了,一窝蜂涌了上来。夜凤琊一伸手手臂一用力,把冷如瞳扣进自己腰间,嘴角冷冽一笑,开出一朵清莲的花来,他幽幽地说:“父皇,你再不开口,就别怪儿臣让这寿宴洒满鲜血。”冷如瞳依在他的怀里,感受到心跳加快,他是带着一丝怒气的,怒其夜向浩,明明是夜得闲犯了大罪,他却在一旁默不作声,二十年来,他无任何改变。“好了,都退下。赵御医快来看看得闲。”夜向浩终于波澜不惊地开了口,对于夜凤琊在寿宴上动手伤了得闲公主也未表现出任何其他的情绪。而在坐的看官们,纷纷哑声自危,就怕这团火药烧到自己身上,虽然他们也觉得得闲公主确实有些没脑子,但夜凤琊的出手也太过狂妄,这是皇上的寿宴,再大的事也得等这寿宴过了再说。17lma。夜凤琊一只手掌已经蓄上内力,他说到做到,反正只有三个月,三个月就可以把他们全部一网打尽,他不介意提前。他之所现在一直没有大动作,只是向烛九那边还未传来确切的消息。而冷如瞳的态度也很明显,是敌是友,她知道得很清楚,要撕破脸那就撕破脸,反正是迟早的事。夜向浩一开口,侍卫们便乖乖地退了下去,就算他们是宁太傅的手下,也不敢违背皇上的命令啊。“皇上,七皇子和七皇妃大闹宴席,还请皇上不要姑息。”宁太傅眼里闪过一丝狠意,心想着皇上到底是会站在自己这一边的。“笑话。”冷如瞳冷哼一声:“宁太傅,谁先闹,谁先无礼,谁目无尊长,在座这么多人都是有眼有耳的,不是你宁太傅可以指鹿为马的,这儿不是你的朝堂!”冷如瞳最后一句话挑明了,他权倾朝野,经常指鹿为马。夜向浩波澜不惊的脸上闪过一丝复杂,他语重心长地说:“琊儿,得闲从小娇身惯养,性子是刁蛮了些,但你身为兄长,也未免出手太狠了。”话语里尽是对夜凤琊的责备,但把话说得很明了,这是他夜家家事的问题,谁也别想插手。“父皇既也知道得闲向来刁蛮无礼,为何不好好管教,她对别人如何,儿臣管不着,但若对瞳儿无礼,儿臣身为兄长必将管好她这个毛病。”夜凤琊一点也不退让,如果今天不是寿宴,他刚那一巴掌可以让夜得闲立即断气,他还是给了夜向浩一点点面子少年医仙全文阅读。“父皇,得闲脑子简单,但也正说明了她不会说谎。”夜淮和在一旁站了起来:“七弟恼羞成怒,责打得闲便是不对,七皇妃自己也从说过,她是不洁之身,所以才拒绝三皇弟而选择的七弟,既然她自己都承认的事,为何得闲说出来就便成了无礼?”见自己宠爱的妹妹在这么多人面前被打得如此之惨,夜淮和也忍禁不住。“皇上,得闲公主并无大碍,只是皮外之伤。”赵太医在一旁诊完向夜向浩禀告。夜向浩点了点头:“把得闲带回寝宫吧。身体好了之后,禁闭十天抄送宫礼一百篇。”“皇上!”宁贵妃不甘心地唤了声。“好了,得闲这样也都是你宠出来的,你送她回宫。”夜向浩没有看她,冷冷地吩咐着,这里可还有他国的外使,总不能让他们看了笑话。宁贵妃气愤地甩了甩衣袖走了。“至于琊儿,你身为兄长,更是国师,动不动便如此心狠手辣,实属不应该,罚你两年内不许领取皇族饷银。”此话一出,众人皆惊,两年不领银子,那七皇子和七皇妃这么一大家子如何生存下去,那些租地只怕不够七皇府的日常开支。夜凤琊冷哼一声,可真够狠的,断他金钱来控制他?冷如瞳呵呵地笑了笑:“没事,相公,娘子会种菜,而且我准备收徒,咱们不怕没钱。”夜凤琊拧了拧她鼻子:“傻瓜,还能让你去赚钱不成,夫君我摆个摊算个卦都不愁没生意。”两人旁若无人的聊了起来,仿佛对这处罚没有丝毫异议,也对这处罚不看在眼里,已经两人在那想着对策了。“唉呀,本王怎么一来就听到堂堂夜圣朝的七皇子竟然要以算卦为营生!”就在这时,一道调侃的声音突然响起,场内突然多了一位红袍俊美公子,头束白玉冠,身着锦红大袍,腰间系一羊脂白玉,摇着纨扇,好生潇洒。夜凤琊瞥了他一眼:“要不要我先给你算上一卦,算算夏清欢在哪里?”夜凤琊语淡风清,但是话里的威胁意味却听得向烛九微微一愣,眼底闪过一丝惊慌,向烛九扬着笑走到前方向夜向浩躬了躬身子:“拜见皇上,我这一路来刚上路到了贼,耽搁了一些时辰,没赶上这寿辰,实在抱歉,我自罚三杯。”夜向浩哈哈地大笑起来:“九王爷真是豪爽,好,那朕就免了你这迟到之罚,拿酒来。三杯肯定不够,三碗正好。”向烛九耸肩笑了笑不置可否,反正对他来说,三杯和三碗区别不大。有宫婢端上酒来放在向烛九的跟前,向烛九拿起青瓷碗便一仰而尽。酒才喝到第二碗,却瞥见夜凤琊带着冷如瞳正欲离开,他赶紧叫住:“七皇子,我这刚来,你就要走,怕我抢了你的皇妃不成。”他其实早就来了,只是这场里有好戏看,他便躲在一旁看着戏,没有进场。夜凤琊转过身来瞪了他一眼:“休想。”“那就留下来陪兄弟喝上两杯,这皇妃你可还没给我介绍过。”向烛九赶紧着喝完了第三碗酒,跑到夜凤琊身边拉起了他的衣袖。夜凤琊斜睇着他,想猜他到底在想耍什么花招,最后他淡说了一声:“要喝酒上我府上喝去,瞳儿累了。”冷如瞳瞥了眼向烛九,这臭家伙真是越看越觉得在哪儿见过,上回在他府里把她害得够惨,这仇她一定会报。“喂,你等等我啊,本王晚上没地方睡,还想去府上窝着呢先婚后爱,昏了爱。”向烛九心里悔啊,早知道就不跳出来了,他这刚来也不能喊马上走,只能眼睁睁看着夜凤琊带着冷如瞳消失。“要来自己翻墙入。”夜凤琊的声音从远处传来。向烛九摇了摇头,朝夜向浩揶揄道:“皇上,你这七皇子可真不讨喜啊。我看这两年真是太少了,至少得十年不让他拿皇家俸禄。”“呵呵,从小不在朕身边,所以性子有些偏野了,还望九王爷不要与他计较为好。”夜向浩脸上倒也浮出了一丝和蔼的笑容,让在场的官员们纷纷拧眉,莫非皇上并不是对七皇子不闻不问?今天这事,当着他国外使的面对自己皇妹亲自动手。若换成其他皇子,少说要发配边关守陵什么的,虽然七皇子被罚了俸禄,但大家都知道七皇子从小武当山长大,有没有俸禄对他来说无伤大雅,这皇上摆明了是将事情偏向了七皇子。本来剑拔弩张的气氛,因为向烛九的出现一下子缓和了不少,夜凤琊他们离开之后,寿宴又恢复了原来的欢腾,仿佛刚刚的事没有发生过,只有苏欢欢黑着一张直到寿宴结束,冷如瞳简直是把她践踏的一文不值。她曾何时受过此等气,宴会结束回到府上,她便去找右相苏志臣。贵大狠毒蹲。“爹,我不管你用什么方法,要替女儿把冷如瞳给除掉,让她永远离开夜歌城!”苏欢欢满脸愤怒,恨不得自己手上的手绢是冷如瞳,放在她手上任她捏揉。苏志臣站了起来拉着她的手语重心长地说:“欢欢,七皇子现在是十三皇子的辅佐大臣,他是我们这一边的,现在不能对他下手,如果你有气,爹让苏三陪你去天远峰散心怎么样?”“不。。。爹,我不管,我又没让你对付七皇子,你想办法让冷如瞳离开夜歌城,她存在这里,女儿怎么有脸出门!”“七皇子那么疼妻子,怎么可能让放她一人离开夜歌城,十三皇子现在不能没七皇子,今天寿宴上你也看到了,皇上现在对七皇子多纵容,现在皇宫局势混乱,不宜与七皇子为敌。”苏志臣耐心的给女儿解释着。“那爹你就看着女儿被全城的人笑话吧!你不帮女儿,女儿自己想办法。”苏欢欢拂了拂衣袖,怨恨地看了苏志臣一眼,她要去找桓予哥哥,他一定有办法。苏志臣看着她离去的背影,紧琐起眉,这丫头不会乱事吧?****“母妃,闲儿好疼,咳咳咳。我感觉我快死了,那太医一定是胡说的。。。”夜得闲躺在**紧紧地抓着宁贵妃的手,感觉自己全身都在疼。夜凤琊那一脚没有伤到她内脏,却让她全身骨折,只是他用了细密的内功,一时是诊断不出的,慢慢的骨头的酸痛感才会出来。“闲儿你忍忍,太医马上就来。”宁贵妃一脸心疼,对冷如瞳的恨意又再加深了几层。“你放心,母妃会替你报仇的,母妃会让她身败名裂逐出皇谱。”“没用的,母妃,她那么有手段,连父皇也帮着她。”夜得闲眉心都快拧得打结了,想不到一向宠爱她的父皇今天也不帮她,她又没说错,冷如瞳本来就是个溅丫头。16628286“你放心,母妃留着一手呢,保证能让她被世人唾弃。”宁贵妃拍着她的胸膛安慰着她。“真的吗?母妃真的能做到吗?”“当然,你皇奶奶去世的那晚发生的事,母妃我可早就留了一手。”宁贵妃眼里含着阴毒,她本不想这样做,但她别无他法,要成就一些事,总得牺牲一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