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烛九不知道是该悲还是喜,简直被夏清欢整得哭笑不得。她这反应是明显得已经被情玉给掌控了,她也想要啊,唉。。。。。。。向烛九在内心一声长叹,***月事来了又怎么样,身体已到了崩溃的地步了。难道做为人类,又被月事这种东西给阻止取乐吗?“丫头,不是房间热,是你自己热,你身体想要了。。。”向烛九现在甚至都不敢再触碰夏清欢的两只雪梨了。这丫头太纯了,想要起来,只怕比他还疯狂。可是现在不能啊。向烛九简直难以想象,自己会遇到这种事,这要传出去,还不得被人笑疯了。夏清欢只觉全身的感觉太奇怪了,又难受又痒,又有太多的期待,陌生的感觉让她越发觉得浑身难受,又热得很,额上不断地冒出细汗。“你走开啊,就是因为你贴着所以才热。”夏清欢不爽地吼了出来。可向烛九这会烧得跟什么似的,哪可能离得开,让他现在离开不是要他命么,他无奈地叹气:“你不会舍得我走的,我真走了,你会更难受。”“才不会。。。你快走。”夏清欢想抽出自己的手,却被向烛九立即给扣住:“女人,你已经把它撩发了,不能中途而退,你想害死本王不成,快把它弄满足了,天恒石就归你了。”他又何尝不想满足夏清欢,让她能舒服,可是她来月事了,那里会很脏,他。。。不能,坚决不能。。。“这。。。”夏清欢觉得意识都有些模糊了,身子不自觉地扭着贴得向烛九更近了,仿佛贴着他的肌肤身子才会好受一点。用仅剩的一点意识想到天恒石,夏清欢又犹豫了。可身体这感受太让人抓心了。。。她都从来没觉得这么难受过,各种感觉交杂着,让她有种置身于地狱的痛苦。“听话好么,只要你听话,你要什么本王都答应你。”这会只要夏清欢愿意配合他,他就是下跪都有可能答应。“可是我真的很难受。。。”夏清欢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么难受,上次和向烛九在一起的时候,也做过这种事,可是没有这么难受啊。向烛九拂开她颈窝里的乱发,双眸里掠过一丝心疼,他当然明白她的难受,他咬了咬牙:“那本王也你缓解一下,但只能缓解一下,完全解决是没办法的。”他想着,夏清欢的月事都来几天了,也许干净了,这样想着,手早已按捺不住往下叹去。。。先隔着薄薄的纱裤轻轻触碰了一下。“嗯。。。。”只是简单的触碰就让夏清欢不自觉地满足呓语出来。向烛九用指腹再度直接按上了她最脆弱而有感觉的地方,夏清欢唔唔娇啭出声,向烛九邪肆而笑,这傻女人,只知道喊热,却不知道自己到底是什么原因。果然纯得像一张纸,梁妈妈还说她接了好多个客人,她到底是怎么接的?难不成用的是媚术么?想到夏清欢可能还是纯洁之身,向烛九更加兴奋起来,如若获得至宝般喜悦地按柔着自己的指腹。“啊。。。好难受,你别再弄了,更加难受了。”夏清欢娇啭地低喃着。向烛九低沉着嗓音问:“那我真的停下来了。”他说着便把手放开了,本想从裤头叹进去看看里面到底干净还是潮湿。可是夏清欢的手立即按住了他的大掌,一双水眸上蒙了一层灼热的情玉:“不要。。。你放开更难受了。向烛九邪魁地低笑一声:“傻丫头。”他拿开她的小手,把自己已经撑得具大的硬勿移到了她最需要的地方。滚热的触感立即袭来,夏清欢惊不住这么大的刺激,打了个激灵:“唔。。。好。。好舒服。”“你来月事了,要不然让你更舒服,保证你日后夜夜想着本王难入睡。”向烛九满意地看着她的表现,心里把夏清欢的月事骂了几百遍了。这小家伙还真抿感,隔着一层布料,她都能有这么大的反应。“啊。。。好疼。。。”夏清欢娇柔地溢了声。“疼?”向烛九觉得不对劲了,“怎么会疼呢?”她又没有那个她,她怎么会疼呢,为了怕自己控制不住,他都只是轻轻地接触着,力道掌握得很到位。他从来没有在**这么为女人着想过,憋着自己为了她能享受,也只有她夏清欢有这待遇,而她竟然喊疼。“嗯。。。好疼。。。好疼,而且好热。。。”夏清欢继续难受地摇着头。向烛九心疼地看着她眉头紧蹙,好像不是假的疼。。。“哪儿疼了?”“脚。。。好像是脚好疼。”脚?向烛九立即清醒了许多。。。再往夏清欢包着白纱的脚踝上看去,白纱布早已被染红,红得触目惊心。。该死的!向烛九低咒了声,竟然都忘了这傻女人脚上有伤了。刚刚那么挣扎,只怕是碰到了伤口,向烛九真想抽自己一巴掌,怎么会这么失去理智。“你怎么不早说!”向烛九愤怒地朝夏清欢大吼了一声,这丫头天生这么后知后觉吗。这都流了这么多血了,才叫脚疼!“青稞!青稞!”向烛九大声地唤着随身侍卫。青稞真靠在门外的柱子上睡着觉,想着今晚主子估计会有个好夜晚,不会出什么事,睡得还挺安心的。正做着美梦呢,却突然听到向烛九的大唤,赶紧惊了起来,人还未睁开眼便回了话:“九爷,发生了何事?”“赶紧去找丘生过来。。。速度。。。”房间里传来向烛九十万火急的声音,青稞睡眼赶紧睁开了,“是,九爷,马上去。”夏清欢的意识有些半梦半醒了,她迷糊地抓着向烛九的手:“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你个笨女人,你伤口复发了。”向烛九火冒三丈,就这么不会照顾自己吗?他更郁闷自己为什么就没有顾及她的伤口,完全忘到了脑后了。向烛九捞起床边自己的外袍给披上,放下了床边的轻纱罗帐,刚准备下床,却再度被夏清欢给拉住,她的手滚烫得吓人,向烛九转过身去再抚了抚她的额头。天啦,都烫成这样了。他赶紧掏出手绢给她将额头的细汗给擦干净,再低头看了眼自己仍然立挺的小向烛九,内心心情复杂得不是滋味。“不要走。。。”夏清欢虚弱地请求着他,像个小孩子像的拉着他的手,小嘴儿都嘟了起来。向烛九附在她唇边轻柔地说:“乖,我不走,丘生就要来了,我得给你穿上衣裳。”说完,向烛九又觉得甚为神奇,他这是当奴隶伺候得她甘之若贻啊。夏清欢却是紧紧地握着他的大掌,不放开。向烛九无奈地捞过金丝薄毯盖在她身上。。。一只手放在外面,再把她那只受伤的脚小心翼翼地移出帐外。。。绝对不能让丘生给看了,占了便宜去。刚摆弄完这些,门外就响起了青稞的声音:“九爷,月御医来了。”青稞的声音里带喘着气,他是练家子,跑得快,只微喘着气。可月丘生就不那么轻松了,他被他拉着都差点跑断了气,背着医箱靠在墙壁上大口大口吸着气:“到底怎么回事,这么夜半三更的把熟睡的人给挖起来。”“丘生,你快进来。”向烛九的声音不平静,月丘生也就顾不得自己还喘着气,立即推开门冲了进去。“快把门关上。”向烛九坐在帐外,一只手还抓着一只白嫩的小手呢。月丘生微微皱了下眉,看着向烛九那一身凌乱不堪,心下有了几分明白,这么着急着唤他来,准是夏清欢出什么事了。他赶紧凑了过去,瞥了眼那只从帐内伸出来的脚儿:“怎么回事?”“唔。。。好热。”罗帐里传来夏清欢不舒服地呓语声。“你快看看,伤口出血了。”向烛九着急地对月丘生说。月丘生责备地看了他一眼:“你知道急了,我都警告过你,她这腿不能有任何闪失,有可能变成跛脚!你怎么就这么心急,忍忍几天不行么?”月丘生边责备着,边替夏清欢拆开了纱布,一片腥红已经染遍了伤口,月丘生眉宇间的愁神更深了。“伤口溃烂引起了发热,她这种情况,怎么能做激烈的动作呢?”月丘生这回是狠狠地剜了向烛九一眼。“那会不会有事?你不能让她有何闪失,否则你就御医就别想做了。”向烛九一只手抓着月丘生的肩膀担心地威胁着。“与其有精神威胁我,怎么不知道自己控制点?你也不像那么不懂分寸的人。。。女人啦,果然是祸水。”月丘生摇了摇头:“我先帮她清理伤口,会很疼,你想办法让她忍住。”向烛九看了眼帐内的夏清欢:“青稞,拿天灵丹过来。”青稞一时傻了:“九爷,那天灵丹可是世上就那么一颗了。。。用来起死回生的,现在给夏姑娘用,是不是太浪费了。”向烛九瞪了他一眼:“按吩咐做。”月丘生也很不赞同地劝他:“她这个还没到那么严重的地步,最多跛脚,要不了命,你也太把天灵丹大材小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