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传消息给他就说舞儿一切安好,但若想舞儿活命,便不要张扬此事,下去吧,密切注意雪族,还有让人查一查雪飞扬最近可有古怪的地方。请使用访问本站。”“是,属下遵命!”白雨恭敬的道。语毕,起身,躬身退了出去。不知为什么玉辰总觉得雪飞扬纳雪灵儿为妾这事很蹊跷,他虽然不喜欢雪飞扬,但他了解雪飞扬对蓝雪舞的爱,据他所知雪飞扬娶蓝雪舞之事雪谨是不同意的,不但不同意还极力反对,雪飞扬为了迎娶蓝雪舞,几乎亮出了所有的底牌与雪谨抗衡,如果雪谨不妥协,恐怕此时雪飞扬早已是雪族的新族主了,就凭这一点就说明雪飞扬很爱蓝雪舞,可是为什么他娶了雪灵儿呢?真是令人费解!夜色降临,北风凌厉,似乎在酝酿着一场大雪,玉辰一直守在蓝雪舞的身边,蓝雪舞睡在**,他靠在软塌上批阅奏折。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不知过了多久,**的蓝雪舞开始痛苦的呓语,只听她伤心的道:“为什么?为什么要这对我?为什么骗我?我要杀了你,我要杀了你,我要……”玉辰听到声音,慌忙从软塌上起身,几步走到床前抓住蓝雪舞乱动的手柔柔的道:“舞儿,没事的,一切都会过去的,一切都会好起来的。”不知是因为玉辰的声音太有魔力,还是因为他的安抚起到了作用,蓝雪舞不再呓语,只是眼角的泪水不停的滑落,玉辰伸手为她拂去泪水,刚刚触到她的皮肤便大吃一惊,慌忙伸手覆上她的额头,原来蓝雪舞正在发热,浑身烫的似一个火炉一般。玉辰收回手看着门外道:“来人!”白雨的声音在门外响起:“主子,有何吩咐?”“去熬一碗退热的药来。”玉辰淡淡的道。“是!”白雨恭敬的道。语毕,便消失了身影。不知何时天上飘起了雪花,漫天的雪花飘飘洒洒的落下,似天女散花一般的美丽,天气似乎更冷了,呼呼的北风似乎吹的更大了,似乎天也在感受着蓝雪舞的伤与痛。不过片刻,白雨便端着一碗药出现了,原来星儿怕蓝雪舞晚上会发热,便提早熬好了退热药,所以白雨去时,药已经在灶上温着了。玉辰接过白雨手中的药,将蓝雪舞轻轻的扶起,将碗放到她嘴边,蓝雪舞本能的吞咽,苦涩的药汁进入蓝雪舞的口中,她无意识的皱眉,似乎那药真的好苦好苦。不知过了多久,玉辰终于把药喂完了,只见他放下碗,拿起巾帕为蓝雪舞轻轻擦拭嘴角的药汁,然后将蓝雪舞轻轻的放下,手不自觉得抚摸她的脸,似乎只有这样的他才能感觉到她真实的存在着,她真的就在自己面前。三日后的上午,蓝雪舞悠悠转醒,缓缓睁开美丽的眸子,刚刚睁开眼便看到富丽堂皇的屋顶,蓝雪舞顿时一愣,心想,这是那儿?自己死了吗?这里是阴曹地府?是阎王殿吗?不对,阎王殿不可能这么亮啊?不都说阎王殿是黑漆漆的么?想着想着蓝雪舞转头看向一旁,玉辰熟睡的容颜映入眼帘,蓝雪舞心中顿时一愣,心想他怎么在这儿?难道自己没死?只见玉辰此时正趴在蓝雪舞的床头,一张美如冠玉的脸上满是疲惫之色。蓝雪舞艰难的抬起手,推了推玉辰,玉辰瞬间清醒,当看到醒来的蓝雪舞时,欣喜若狂的道:“舞儿,你醒了?”蓝雪舞想回答他,但无奈喉咙似火烧一样,干的发不出声音,玉辰见蓝雪舞张了张嘴,终是未吐出一个字,便疑惑的道:“是不是要喝水?”蓝雪舞眨了眨眼睛,玉辰立刻起身走到桌子边,倒了一杯后,复又回到床前,他轻轻的将蓝雪舞扶起,将水杯放到蓝雪舞的唇边,蓝雪舞小口小口的喝起了水,不过片刻一杯水便见了底。“还要吗?”玉辰看着蓝雪舞柔柔的问道。蓝雪舞轻轻的摇了摇头,玉辰放下杯子,重新让她躺下。蓝雪舞刚刚躺下便看着玉辰道:“这是那儿?我怎么会在这里?”玉辰淡淡一笑道:“这是东璃的皇宫,昨日我去海边巡视,遇到了漂在水上的你,所以将你带了回来,你在水中待了太久,身上的伤口都溃烂了,舞儿,你的手如何变成了这样?”蓝雪舞心中苦笑,是谁将自己弄成这样呢?雪飞扬还是黑衣人,其实都不是,是她自己将自己弄成了这样,如果她没有爱上雪飞扬,她便不会有今日的蚀骨之痛,如果她没有动心,雪飞扬便伤不到她,终究是她太傻太天真,前世那样的死去,今生竟然还会相信爱情,还会相信那些海誓山盟的假话,执子之手,与子偕老,不离不弃,这些曾经让她暖心的话,此时却让她撕心裂肺的疼。雪飞扬那一句我娶你不过是因为你的身份,一遍遍在蓝雪舞的耳边响起,那句话如千万支箭刺向她的心,将她的心刺的血肉模糊,蚀骨钻心的疼。眼泪不知不觉的从蓝雪舞的眼中滑落,她将头偏向床的里面,淡淡的道:“我累了!”玉辰见她如此便不再问,温柔如水的声音传出:“你好好休息,晚些我再来看你。”“嗯!”蓝雪舞声音沙哑的应声道。玉辰还想说些什么,但看到强忍泪水的蓝雪舞终是一个字也未再吐出,不忍再看蓝雪舞一眼,转身离开了。玉辰刚刚将房门关上,蓝雪舞便再也忍受不住了,痛苦伤心的的泪水如断了线的珠子一般落个不停,不一会,房间里便传出了蓝雪舞极力压制的哭声,那哭声虽然轻浅,但听在玉辰耳里却是痛如骨髓。只见玉辰如玉的手紧握成拳,痛苦的闭上眼睛,微微仰头,不让眼中的泪水滑落,她痛他亦痛,她痛上十分,他便痛上百分。就这样蓝雪舞在里面痛苦伤心的哭泣,玉辰站在门外心疼的流泪,一时间房间内外除了哭声再无其它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