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渺雨果断白了上官似水一眼,冯无忧继续说到:“接下來说的是当年杀了绵忆教主的那把剑,,天正剑。其主人是耿清风,此剑以罪恶的血饲养,所以亦正亦邪。是天正派的镇派之宝。但不是谁都能使用。这使用者需要十分正义掌控此剑,否则将走火入魔被天正剑给掌控。所以这剑不仅威力大,而且也很邪门。和巫邪之鞭一样,这类嗜血的兵器都有灵性。但区别是,巫邪之鞭最初是邪恶的,最喜爱的是纯净的血液,所以能量大的同时,这剑也就越正。但天正剑最爱罪恶的血液,所以渐渐变得邪恶,难以控制。”冯无忧说完这话,冯世迁便宠溺地摸了摸巫邪之鞭,原來她可爱的巫邪之鞭并不是最坏的呀。这时冯世迁又想起了一个人,便问到:“爹,那解倾遥手中的拿把剑呢?”冯无忧听了一愣,但还是为冯世迁解释到:“那是耀明剑,二皇子一出生,先皇就为他打造的。是解国所有有名兵器制作者一同制作的铬兵器,剑刃锋利无比并且十分坚硬。算奢华吧,但不能算强大。”冯无忧轻描淡写地形容了一下,又继续说了下去:“接下來说的是飞翎派的,,雨翎。是武林盟主‘翎’所用的武器。外表是铬制成的扇子。虽然外表似扇子,但其实每一叶片都是用着飞翎教独有的彩凤羽毛制成的针状体。针头含有千年的寒玉磨碎制成的粉末。和暗黑弩有异曲同工之处。这飞针进入人体里会因为受不了而暴毙。曾有人见过‘翎’发动针羽阵,但容易误伤他人。并且内力耗损极大。”冯无忧说完之后,大家再一次目瞪口呆,这真的是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啊!即便是黎昼黎夜都觉得自己一直在魔教中训练,真想见见这高人!“好了,我都说完了,接下來…这头牛就交给你们了吧!”冯无忧正打算说到这里就走人,但却被冯世迁拦住。冯世迁犹豫了良久才开口问到:“爹,有个人,我想了解…”冯世迁话一出口,大家都愣住,纷纷看着冯世迁,心中却有些不爽。是谁?那个冯世迁想了解的人?冯无忧也有些奇怪,但还是问到:“嗯?哪个人你想了解的?”冯世迁看着冯无忧的双眸,轻声念到:“…残阳。”除了冯无忧外,其他人面容上都浮现了担忧,冯世迁只是想了解那个人吗?还是…但冯无忧心中却是觉得是否残阳那日的一剑让冯世迁仇恨在心,虽然这样记仇不好,但这也是一种保护自己方法,于是开口说到:“残阳是一直在武林中出现的名字,但沒有人见过他真实面貌,也不知他是哪门哪派。但他手中的残阳剑却和魔教有着关联,有人说他是魔教,又有人说他是正派。说到那把残阳剑,曾经绵忆教主设计过那把剑,却沒有成功制造出來,那设计图也被人盗走。但那残阳剑和暗黑弩、雨翎如出一辙。剑身是铬,剑梢是寒玉,刺骨穿心。中剑者生不如死。但特别的是那剑若是输入内力,剑梢的寒玉会蒸发,使周围的人一同受伤。可谓是何常青之后的独孤求败啊。”说到这冯无忧竟然也下意识地感叹到。冯世迁只是“噢”了一声,也不知心中到底在想着什么。段久年拉过冯世迁,很是担忧地问到:“世迁?你是怎么了?”冯世迁微微皱眉,拉着段久年的手问到:“久年,为什么他一次一次地伤害我,可我却沒办法恨他?”“你说什么?”刚走过來的柯烈一听很是诧异,看着冯世迁,以为自己刚听错了。冯世迁看柯烈在自己身边也吓了一跳,只是摇了摇头说:“沒什么。”然后拉着柯烈在海边跑着,那脸上的笑容,好似刚刚并沒有发生什么事。但那句话却在段久年的耳旁挥之不去…“久年,为什么他一次一次地伤害我,可我却沒办法恨他?”冯世迁,为什么你一次一次地伤害我,可我却沒办法离开你?我爱上你了,那你呢?是爱上那个人了吗?“嘿,久年你在干嘛呢?”巫炎不知从哪來的盘子,里头还有烤好的牛肉,拿着筷子津津有味地吃着。巫溪儿也递给了段久年一双筷子说到:“味道挺不错的,要不要试试?”“嗯。”段久年牵强地笑着,接过那筷子,尽量让自己不去想刚刚的那件事。“世迁!”段久年刚舒缓情绪,夹了块牛肉,但一听有人喊着冯世迁的名字,魂都掉了,立马扔掉筷子,寻找着冯世迁的身影。而另一边,冯世迁本來和大伙玩闹着,却沒意识到涨潮,一个浪花将冯世迁带到海里。上官似水一看,条件反射,一脱外袍就跳了下去,但就在这一刻,脑海中画面不停地放着。深蓝色的水,那个孩童,那张脸…“上官?上官?上官似水你醒醒?”也不知是什么时辰,待上官似水醒來的时候,发现自己已经躺在自己的房内,白忘尘在自己的面前叫喊着。但自己的脑海中那个片段还在着。上官似水连忙起身,这一动作差点沒把白忘尘吓昏厥过去。“喂!上官似水你要去哪?”白忘尘连忙拉住了正要下床的上官似水,但上官似水却执意要下床,不顾白忘尘的阻拦,推开他说到:“我要去找教主!”“找什么啊!这点儿世迁早睡了!”出乎意料的,今日的白忘尘轻轻松松就把上官似水推倒在床。不仅白忘尘自己愣住了,上官似水也是一愣。白忘尘无奈地叹了口气说到:“现在的你不适合下床,世迁她沒事,柯烈及时把她救上來了,倒是你,怎么莫名其妙就跳海自尽,沒淹死你,算你命大了。”白忘尘整理了下药箱,伸了个懒腰,又说到:“既然你沒事,那我就走了,累死我了,就怕把你医死了世迁找我算账。”白忘尘离开后上官似水静静地躺在**看着房顶。那银玲一般的声音…原來他和她,还有那么一段往事…屋外,冷风习习,月黑风高,树影婆娑,大树的影子应风动,在地面上狂舞着。海风声,树叶声,和时不时的狼嚎。前几日还是晴朗的夜空,今日却很是低沉。段久年在冯世迁所住的院子周围徘徊着,今日的事情还是让他无法入眠,放心不下,但…这种事情,自己又要怎么才能入眠…而冯世迁也不知为何,今夜难以入眠,披着毯子,靠在院子里的一棵大树后,抬头看着低沉得夜空,竟然感觉心凉,原本就莫名不安的心,再这一刻更为害怕。正想着要不要去找找段久年,刚要迈出脚步,却听见一脚步声。冯世迁一愣,这个时候又有谁能來找自己?但她也高兴着,因为这个时候,她正需要有个人能陪着她,不然在这莫大的院子里,只有自己一人也很是荒凉。冯世迁正要转过头却被人捂住了嘴。心一紧!是什么人?莫不是正派之人闯进來了?!正要拿出腰间的巫邪之鞭,却听捂住自己嘴的人儿开口。“世迁。别出声。”特意压低的声音,小声地在冯世迁的耳边说到,但冯世迁还是认了出來。是段久年!不过这个时候…不对,刚刚那个脚步声有问題!段久年移开了捂住冯世迁嘴巴的手,拉着冯世迁躲在树后看着不远处的人儿在冯世迁房门前打探着。段久年远处的人儿,轻声问着冯世迁:“世迁,魔教的人你可都认识?”冯世迁摇了摇头,这时候也还是一脸无辜:“若不是长相出众的,我都记不住…”段久年扯了扯嘴角,真是对冯世迁佩服的五体投地。但在这时,不远处又走來了一个人,冯世迁和段久年一同都往哪儿看去。两人都很吃惊,一同念着那名字,却发不出一点儿声音。“蓝飞飞。”---#昨夜一事,冯世迁和段久年都很默契地闭口不提。又是一节教学课,冯无忧却出乎意料地问了冯世迁一个问題到:“迁儿,你知道厚古薄今的意思吗?”冯无忧抱着他的兵书,却突如其來地一问。冯世迁眨巴着眼睛,想了良久,但是机灵的巫溪儿可爱地举手回答到:“无忧!我知道!意思是古时候女孩子是衣服要穿得越多越好,现在的女孩子是衣服要穿得越少越好!”然后…然后巫溪儿就被那不知从何处飞來的兵书砸但脑袋了,然后这课堂就这么结束了。午膳时,饭菜都准备好,众人饥肠辘辘,纷纷专注着吃饭,但这时多日不见,本应该拼自己蛋壳的巫邪却冲了进來。一把扑向了冯世迁…正要喝的那碗汤?见巫邪舌头啪嗒啪嗒喝的不见底,冯世迁扯了扯嘴角,抱起巫邪就往门外丢去。但脑海里传來巫邪的话却让她愣住。一旁的段久年疑惑地看着冯世迁唤到:“世迁?”冯世迁反应过來,小声地在段久年耳边嘀咕着。但这一举动却让大家很是在意。冯无忧看着也莫名地不爽,便问到:“迁儿,吃饭呢,你在干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