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千璇看着窗外的天色慢慢暗下来了,她在候机室窝了一下午,心里猜测那几个人应该早走了。取下盖住脸的帽子,看着候机室已经渺渺无几的人,心里一喜急忙转弯去到售票区。“小姐给我一张……”身后无形的压力让她额头冷汗直冒,嘴里含糊道“去纽约的机票。”脸上挂上亲切和善的笑容,转身……看着那个脸色冷得如地狱阎罗的男人身后跟着四大使者,微微退开,谄媚道:“看几位行事匆匆应该很急,那就让你们先买吧。”林旭日看着老大脸色不善,上前一步,笑容温文尔雅,对着那个垂死挣扎的女人道:“言小姐,你是要自己走还是要我们抬着你走。”言千璇看着笑容不达眼底的男人,十分配合道:“我已经没力气了,你们抬着我走吧!”四大领事动作微顿,看着老大极力忍耐的神色,再看一眼理所当然的女人。林旭日微笑道:“我们一般都是分开抬的,比如手砍下来给……”“苍老大,你到底要做什么,死也给个痛快吧!”言千璇坐回那家让她无比熟悉的飞机,只不过沙发被换了新的,而且此时那四大堂主竟然不在这架飞机上。飞机是由地面计算机操作的,那么说此时飞机上就只有他们两人,苍啸焰不会是准备让她生不如死吧!“回答几个问题!”苍啸焰皱眉扫了她一眼。“是。”挺直腰,瞪着眼睛,专注的看着那张冷峻立体的脸。苍啸焰稍稍避开她火热的视线,皱了皱眉:“昨晚你是第一次?”“嘎?”言千璇茫然的看着他。苍啸焰的眉瞬时上挑,浓浓的寒气萦绕:“昨晚的事,要再来一遍,你最好说实话,否则后面打晕的帐加上前面,我苍啸焰从不是个不和女人计较、宽宏大量的人。还是,你想试试之前那个女人一样的下场?嗯……”最后的音节一扬,让她不由的抖了抖,好冷啊!虽然她不是被吓大的,可是这男人威胁的样子一点都不像是在吓唬人。“说!”言千璇脸色一正,“昨晚,绝对是第一次?”苍啸焰脸上黑雾弥漫,“我说了不准骗我。”“没有啊,虽然那种事不是第一次做,可是绝对是第一次和人在**滚床单。”双眼努力无辜的睁着。苍啸焰目光微暖:“第一次是什么时候?”“一年前吧,那是个受伤,意识有些模糊。”言千璇虽然疑惑他的问题,还是认真的回答,有洁癖的男人龟毛程度永远不在她理解的世界里,还是好好的回答。“第二次?”苍啸焰幽幽的看着她,仿佛要是不是他想得答案,就让她尝试地狱滋味。“在昨天,真的。”言千璇回答完后,奇妙的发现苍啸焰的眉目微微上扬,警报解除了,她松了一口气。“我能问一个问题吗?”想到墨晖他们之前交谈的话。“……”苍啸焰挑眉。言千璇吞了吞口水:“苍老大,那你昨晚是第一次吗?他们说、说你昨晚以前还是处?”“不是。”回答完后的男人,背后有些燥热。言千璇咧嘴笑了出两个浅浅的酒窝,单纯的有些恶劣:“我就说,怎么可能?正常男人到了这年龄还是处才真有病吧。”“……”言千璇心情愉悦的站在别墅门口,她到现在也不明白苍啸焰怎么一句话不肯多说的让她离开。伸手等待指纹感应后,电子栅栏自动开启,苍龙会的危机解除,她总算可以继续悠闲度日了。言千璇扫了一眼已经修好的铁栅栏,拎着一包半路打劫的特产,步伐轻松的走入那栋别墅,一趟中国之旅挣到了三百万,还解除苍龙会潜在的危机,算得上是功到垂成。加加减减的除去维修她破坏的栅栏,加上一些工具消息的费用,剩余的至少能维持她今年的米虫生活。“我回来啦!”兴致勃勃的宣告,“有特产哦!”“小璇,我爱死你了。为世间情为何物,小璇就是我的生命之树,么么哒!”一袭浅紫色的身影如一阵风的刮来,围着门口那个衣着随性的女人。言千璇一手推开那张小狗一样谄媚的脸,将一大包塞进方芊舞那个吃货怀中,越过她朝冷心雪颜的女人走去。“怎么?”她直接问一身白衣大褂的冷画儿,绝色出尘的容颜上闪过一丝怔然。冷画儿直接脱掉身上的白大褂,看着她:“你先坐,是关于cka那个神秘的杀手组织,等等清怡的消息。”cka?久别多时的名字再次被提起,让言千璇的心一沉。“哎呀,不要那么严肃,会老的快的。”方芊舞喜滋滋的抱着大堆食物,很乐观的咬着食物摆摆手,“画儿,不要抢我的美食啊!”冷画儿直接将方芊舞手中的一堆零食打劫去,齐齐的倒在茶几上,爽利的拆开包装,坐在言千璇的身边爽快的吃着零嘴,一点不见之前那冷心神医的模样。一包牛肉干递到言千璇的面前,她也不推脱的嚼着。“虽然外界传言cka组织被一夕灭门,但是我还是感觉你和cka有关系,你的处事风格和他们很像。”冷画儿语气随意平淡。方芊舞惊讶的看看言千璇再看看冷画儿:“cka?那个杀人属于合法的组织?我听说过,本来以为他们是隶属国家的,可据说军官也被暗杀过,这么嚣张至极的作法真是太赞了吧。小璇和他们有关系?真的假的啊!”言千璇不想骗人又不知如何解释的时候,陆清怡回来了,让她松了一口气……一张银白色金镶边的卡直接冲她飞来,两指迅速的接住那张贵气逼人的卡,疑惑的看着陆清怡:“什么?”陆清怡走近三人,闲闲的坐下:“你的新任务。”“我今年不准备再接任务了。”两张数额不小的支票被掏了出来。“很能干,小舞多学着点,别总想着让我们养你。”幽静的女人收起支票,扫了一眼那个吃得恨不得多出几张嘴的小女人。“自导啦!(知道啦)”含糊不清的应着。陆清怡从冷画儿手中拿出一块牛肉秀气得咬着,看着懒得靠在沙发上不想动的人:“昨晚被纵欲过度了?”“咳咳咳……”某人一针见血的话呛着几个正在进食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