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冰旋冷眼一闪,杀意顿现:“找死么?”“难道在下欣赏下御夫人的琴声也该死么?”不知道为何,这一刻,他忽然不想称御天容为前嫂子了!于是改喊御夫人。席冰旋却冷眼盯着他,手已经握上了剑柄,似乎想杀之而后快。柳君策刚刚的神情让他十分不爽,这个男人,凭什么用那种倾慕的眼神看着她?“冰旋——怎么了?”琴声淡然停止,御天容转眼看着他们的方向,月光下,依稀看得出席冰旋是和一个人僵持,不过还没有动手,是刺客还是客人?御天容站起身来,缓缓走近,月光下,柳君策的面容显得越发飘逸而清贵,“是你!”显然,对于柳君策的夜访御天容很意外。白天里,她已经知道了柳君策和那个护国将军是朋友,当然,也就不是自己的朋友了。不过,御天容也不会因此而拒人于千里之外,毕竟冤有头债有主,她真正要报复的对象是南宫烬一人而已。“御夫人,幸会!”柳君策没有了白天的嘻嘻哈哈,反而多了一抹敬重的神色看向御天容,他也道不明,为何一首曲子就能够让他对一个人刮目相看。“柳公子好,不知道深夜造访,有何指教?”御天容神情很淡,语气也很轻,似乎不想惊动了竹林里已经沉睡的生灵。柳君策再次为那淡淡的目光怔住了,为什么他从来没有注意到,她的那双蓝眸是如此的灵秀?“夫人,夜深了,该休息了。”席冰旋走到御天容身边,霸道的搂住她的肩膀。这一举动让柳君策恍了神。见御天容并不反感的样子,他心中不知为何蓦地一揪,似乎被小虫咬了一下般。见他不说话,御天容也不勉强:“居然柳公子无事,那么我们就不陪了。”“站住——”柳君策忽然轻喝道:“你和一个护卫如此亲近就不担心辱没了御家的名声么?”“御家?”御天容轻轻咬着这两个字,玩味笑了,笑得很飘渺,缓缓说道:“柳公子也知道御家,那么也知道我和南宫烬的过去咯?”柳君策怔了怔,还是点点头,“没错,很多人都知道!”御天容忽然冷冷的扫了他一眼,不行的说道:“哼,御家?我醒来之后就没有见过一个御家的人,我的家人之中也没有出现其他姓御的人,何来辱没御家之说?再说,我要做什么与别人何关,我乐意不就够了么?冰旋是我的护卫,不过,谁规定我就不能喜欢自己的护卫呢?我喜欢他,便和他亲近,碍着谁了?”“你——”柳君策一时口呆,心中却越加不舒服了,她真的还是那个不知廉耻的女人么?不会的,能够弹出那般清雅曲调的女子怎么会是一个……“难道被将军休了,你变得更加堕落了?还是说,只要是有点长相的男人,你都要?”席冰旋冷冰冰的长剑出鞘,指着他:“夫人,我可以杀他!”御天容皱眉的看着柳君策,怎么刚刚还觉得他没有那么痞了,这会就学着南宫烬损人?真是蛇鼠一窝么,冷漠的说道:“用不着,让他走吧,外人说什么与我无关,你也不必介意。”席冰旋如冰的目光扫过他,却因为御天容的话而收起了长剑,温柔的抱着御天容走出了竹林,消失在柳君策的视线里。……漫漫长夜,柳君策不知道自己为何居然做了一回梁上君子,他居然留下,暗自骂自己真是撞鬼了,居然对这个声名狼藉的女人有了兴趣。正要离开的时候却又听到了她难受的低呼,他发誓,自己绝对没有偷窥的癖好,不过,那让人心痛的呼痛声让他情不自禁的揭开了一片瓦,他看到了那脆弱的十指,席冰旋在给给她温柔的上药,她玉洁的肌肤上到处沾着汗珠,痛苦的咬着唇瓣,她怎么了?“夫人,你忍忍,过了这一次,你的手将真正的痊愈,以后,不敢你做多少事情,不管你爱画多久的画,都不会复发的!”席冰旋心疼的给她擦拭着汗水。御天容苍白的脸勉强的扯出一个笑容:“我明白。不过,你骗了我一次,上次明明说会痊愈的给读者的话:二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