嫩末点头,她自是清楚她在说什么,这事她已经想了这么多天,若非深思熟虑,她又怎么会这般说。()王子皓盯着嫩末,许是他的目光太过沉静,点头的嫩末又歪头想了想,反问王子皓,“你不觉得这是个好主意吗?既能解了你体内劲毒,又能让我的劲气飞升。”“你是为了我?”王子皓徒然一笑。这一笑太过突然,就像是一缕阳光猛然照到一处阴暗的地方般,将那处照的光华四射,嫩末一愣怔,顺着王子皓的话语喃喃道,“自是为了你,不为了你我作甚自找麻烦。”“难得你这么有心,自是为了我,不若为我做点别的让我更舒坦的事。”王子皓的指腹顺着嫩末的唇沿打转,声音亦是更是轻柔。“什么事?”总觉得王子皓这笑太过不真实,嫩末心中突突直打鼓,眼梢警惕的瞅着王子皓,唇边痒痒的,她扭头躲开王子皓的手,舌尖舔了舔被王子皓手指抚过的地方。丁香般的小舌太过you惑,唇在小舌的滋润下如沾了雨水的花瓣一般润润的湿湿的,王子皓的视线落在嫩末的唇瓣上,眸光加深,挺了挺下/身声音暗哑道,“这样的事!”嫩末的臀/瓣中央瞬间像是被一根木棍子戳到了般,她瞪着着王子皓,在她这么正式严肃的话题上王子皓竟然还能扯歪,她都怀疑王子皓已精/虫上脑,“王子皓,你能不能别这么这么那啥!”“不行,我喜欢这样,你不喜欢吗!”王子皓再次挺了挺身子。这一回嫩末没有坐以待毙,她两手推向王子皓的胸口,身子也嗖的站起,绕过桌子,隔了书桌与王子皓面对面,她抿唇气鼓鼓瞪着王子皓。“这几天起色倒是好了许多!”王子皓倚在椅背上打量着嫩末神气活现的面颊,丝毫不为自己刚刚的所作所为而感到羞愧。嫩末平了平心气,头脑一降温,她就后知后觉的思索着,王子皓刚刚那所作所为该不会就是想把她给气跑吧,“王子皓,我虽然没有十分把握,但八分还是有的,你我试试如何,或许我能把你体内劲毒清掉。”“不用!”见嫩末依旧在扯这个话题,王子皓声音一冷,“非白配的药丸只缺一味药材,昨日传书药材已经找到,再有两天许就能与他汇合,到时候劲毒自解。”“非白靠谱吗?”嫩末很不想打击王子皓的自信心,不过她觉得非白那副样实在不像个大师级的人物,“他那药丸管用吗?**心经的劲毒岂是简简单单的药丸能管用的。”听出嫩末语气里对非白的不满,王子皓似笑非笑的瞅了眼嫩末,“靠不靠谱问你那弟弟不是最清楚。乖,我肩膀酸乏得不行,你给我捏捏!”哄小孩一般的口吻,嫩末的脸瞬间就红透透的,有心想一扭头回个不,可一想这些日子王子皓的的确确是天天在外奔波,晚上睡的时间也少,就是在房间里也几乎一直在伏案办公。所以虽然很纠结,嫩末还是挪着脚朝王子皓移去。房间里一时静了下来,只有嫩末揉捏王子皓肩膀的淡淡声音。感觉到王子皓的身子渐渐放松,嫩末声音柔柔道,“王子皓,其实你真的可以想想我的建议。”半晌都不曾听到王子皓的回应。嫩末只以为王子皓的沉默是拒绝,她想了想,又轻声细语道,“其实你不用担忧那么多,我已经炼化过凤城女神的劲气,没有把握我也不会这么说的,你想,我这么聪明的人,若是对我有害,我哪里会凑上来大包大揽这事,而且啊,我也不确定能不能把你体内的劲毒炼化,我不过是好奇试一试,你难道也不好奇吗?”许久许久,回应嫩末的是一声闷闷的呼噜声。这一声闷呼噜比一个惊雷还让嫩末惊诧,她歪头打量王子皓,头倚在椅背上的王子皓双目紧闭,嘴微微张,神情宁静,却是睡着了。敢情她说了这么半天却是在自言自语。嫩末磨牙霍霍,最后化为一声无语叹息。手底揉捏王子皓肩膀的劲道又轻了许多,这厮定是累极了,不然不会在这种情况下睡着。~~~~~~~~~~~~“夫人!”医婆探出身子将帘帐放好,瞅了眼帘帐后面戴了帜帽看不清面容的女子一脸难色。“婆婆是瞧出了什么问题吗?直接对我们夫人说便是,需要抓什么药怎么治疗,我们一定配合!”荃香听到声响忙从侧间进来,塞了一个提前准备好的红包在医婆手中,“我们家夫人最喜欢和那种直来直去,说过既忘的人打交道,呐,这个是见面礼你先拿着。”“不敢不敢!”医婆推辞了几番这才将红包接到手中,掂量了一下红包的重量又抬眼打量着这能说会道的小婢女,张了张口却又什么声也没有发出来。“有什么就说吧!”却是床帐后面的妇人翻了个身面朝外出声。温温柔柔的声音一听便是个大家闺秀。医婆心中叹气,垂头默了默又望向荃香,这目光却是在示意荃香回避。床帐后面的妇人顺着她的目光看到荃香,温声细语道,“这是我的贴身婢子不碍事,婆婆有什么话爽利着说便是。”明明听起来顺耳至极的柔柔声音,医婆却心中一抖,无形中就觉得自己该早点爽利着把话说开,“夫人,您还是处子之身。”“你说什么?”一侧的荃香惊叫,“怎么可能,我们姑爷日日与夫人同睡一床,我们夫人她,她……”她每天都流那么多的血,怎么可能会是处子之身。只是这话荃香却羞于说出口。无法说出来,只好用眼睛怒瞪着医婆来传达她的意思。这个医婆该不会是个半吊子吧!荃香忍不住的思索着要不要把这医婆轰出去。“荃香,让医婆说下去。”静如发话,“婆婆,您继续说。”“夫人的股间后位肿大,而,而交/媾之阴/穴紧合,想来你家郎君是也是初初经历所以入错了道……”房间里是短暂的沉默,一侧的荃香有心要说话,可张了张口什么话也说不出,每一次她想帮自家姑娘上药都被拒绝,可她曾隐隐约约看到过,自家姑娘的确是手从后上药……这种事情,自家姑娘想必最是清楚,连自家姑娘都没有反驳医婆的话,想来医婆是说对了。姑爷,姑爷他一看就不是什么都不曾经历过的小少年,姑爷他怎么能做出这样的事情,他是故意还是无意?荃香忍不住的扭头去望**的自家姑娘,却因纱幔重重而无法窥见自家姑娘的反应。还是医婆见多识广先打破了这沉默,她打着哈哈笑嘻嘻道,“夫人一定是新婚吧,看来夫人的郎君定是个能托付终身的人,如今这样的儿郎实在太少了。我看夫人那处已经上了药,想来是不用再开药的,只要夫人以后注意不碰那处便好。夫人啊,我这里有些专门卖给新婚夫妇的书画,夫人若是有兴趣,倒是可以买两本完了与郎君一起研究研究。”~~~~马车突然停了下,盘腿打坐的嫩末身子一晃差点前倾,她扶着车壁坐好,“怎么回事?”“前面的路断了。”今日为嫩末赶车的是青酒,他嗓门大大的回应嫩末,“姑娘莫担心,睡一觉便好。”睡一觉才好的事可不算是什么好事。嫩末忙爬出马车,坐在马车口掀开帘子,一边打量外面一边询问车辕上坐着的青酒,“你家主子呢?去哪里了他?”想了想又问,“前面路怎么断的,是天灾还是**?”青酒张了张口,估计是不知道该回答嫩末哪个问题的好,瞅了眼扭头四望在找王子皓踪影的嫩末才又道,“主子和姬家郎君在马车后面。”话刚落,王子皓骑马从马车一侧进前,嫩末一见王子皓,忙询问,“怎么回事?”青酒默默扭头,他觉得好似剩下的问题都不用他继续回答,虽然他很想发表一下自己对此事的看法。“没事,前两日这里下了雨,山体滑坡,路才断的,刚刚青衣卫已去探其它的路,我们在这里等一会便好。”王子皓语调平平的回答。山体滑坡倒的确像是天灾,嫩末还是觉得不放心,她有心想与王子皓同骑一匹马,可转眼瞧到从另一侧跟近马车的千华,想了想还是打消了这个念头。“怎么,小末末也会害怕?”顶着泡面头,几卷弯弯的发丝垂落在千华两侧面颊,风一吹飘飘荡荡的还挺有范儿。王子皓那日曾诧异问千华头发怎么成了这般,和卷毛狗差不多!结果千华一撂发丝不屑轻哼:我这是换个发型换种心情。嫩末扭头似笑非笑的瞪着千华的头发。果然千华缩了缩脖子不再出声。要是再被一个劲气弹轰炸,千华觉得自己连现在这头发都落不住。一个青衣卫骑马飞速奔到王子皓的面前道,“主子,前面有一条小道可以走,只是要绕过一个村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