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中一处废庙中,一个黑衣人负手而立,房顶一阵动静过后,又出现一个黑衣人,“少主。”是一个女人的声音。“最近有什么动静?”“他们好像正在秘密进行什么,十分严密,属下暂时还无法查出。”“这两样东西你拿去。”男子手中不知何时多出两个瓷瓶,扔了过去,“你应该知道这两样是什么,自己看着办吧。”说完男人消失在废庙中。女人拿着两个瓷瓶打开,确定了是什么东西后,神色有些不定,看了看四周收好瓷瓶也立刻消失在原地。长乐宫里,若雪对着桌上的纸,拿着毛笔又在弯弯曲曲的画着,话说其实她画衣服的式样时还是很在行的,图案也没那么纠结,不知道为何画其他东西时就是不行,跟一条条蚯蚓一样。朱胜他们有穿山甲的帮助挖掘地道进度现在是飞快的,所以轨道的修建也要夹紧了,云焕着手打制的轨道的铁板也已经开始铺设,前期的话,最好还是要把轨道车子弄好,先试验看看才行,所以若雪在想车子应该用什么样的轮子才最好。车子要能搭在铁轨两边的两条线上,还有就是大的螺丝,轨道的衔接处都要用那种大的螺丝固定才行,不然不够牢固和安全。若雪在纸上旁边标上注释,他们看了应该会懂,收好几张纸便起身去了山里,因为南宫珏一早便不在房里,所以这次她自己一个人骑着小白慢慢的过去。“你说南宫珏不在?”若雪到了山里后便去找云焕,云焕竟然说南宫珏没有过来。“或许我知道他在哪里。”云焕有些犹豫,但是有些事若雪应该知道。若雪骑着马儿跟着云焕后面,今天竟然是南宫珏哥哥的忌日,她只听他提过一次,谁是那个柳若衣是他哥哥的女人,一路若雪都在乱七八糟的想着,不知不觉已经穿过树林,前面是一处小屋,若雪和云焕下马。“皇上每年这个时候都会来这里坐坐。”云焕带着她过去,饶过小屋,后面有一大块空地,若雪一眼看到那个男人,一身黑衣,那是她那日从拿回来的衣服,此刻他盘坐在地上,身边放着一个酒坛,从没有过的萧瑟的感觉,若雪心中一痛,刚想走过去便注意到他旁边还有一个人,柳若衣。云焕看了看她,怕她有什么想法,“柳姑娘是~”“我知道,是他哥哥的女人。”若雪知道他想说什么。墓前,南宫珏起身打算离开,柳若衣拦在他面前,“不多待一会吗?”“有你陪他就我想就够了。”“珏。”柳若衣拉着他的衣袖,“流寻都走了这么多年了,你为什么就是不肯接受我?”“我说过了,你是皇兄的女人。”南宫珏冷着脸。柳若衣不想放弃,继续抓着他的衣袖,“那你为什么穿着他最喜欢的黑色衣服?难道不是因为你心里有我吗?”刚刚看到他时,她真的吓了一跳,以为他是南宫流寻。想到身上穿的一套黑色的绣金黑色长袍,南宫珏嘴角不自觉的弯起,这是他无意间在她的衣柜里发现的,和她的衣服放在一起。柳若衣看到他露出的笑意,以为是自己说中了,立刻欣喜的抱上去,“我就知道,你还是喜欢我的。”南宫珏皱了皱眉,他不习惯其她女人的触碰,要不是刚刚想着小女人,他不会让她有机会碰到自己,南宫珏一把抓住她的手推离自己。“为什么?当年你可以那样喜欢我,为什么现在不可以?”柳若衣哭喊着,为他推开自己而不停的落泪。“我会为你在宫外安排一座府邸。”南宫珏不愿多说,面对她的哭泣根本无动于衷。“是因为那个女人吗?”柳若衣知道肯定不是因为南宫流寻,当年她喜欢流寻时,南宫珏便也喜欢她,就算流寻去世了,也已经好多年了,他不可能最自己这样,一定是因为那个女人。“这些已经跟你无关了。”南宫珏转身离开,独留柳若衣在原地对着南宫流寻的墓。跟她无关?柳若衣看着南宫流寻的墓碑,当年是她选择错了吗?只有她知道,当年的流寻并不喜欢她,真是可笑。南宫珏看到小屋边的云焕,“你怎么在这里?雪儿来过了?”南宫珏已经猜出来。云焕点了点头,南宫珏立刻上马追过去。若雪的速度本就慢,小白只能算是小跑吧,一路晃晃悠悠的下山,若雪此刻倒没有表现出有什么情绪,还格外的冷静,只是思绪早已不在前面的路上,自己为什么不在那等他呢?这样走开不是就表示不相信他了吗?若雪暗恼。可是那个柳若衣难不成是因为南宫珏的哥哥不在了所以转念喜欢南宫珏他了?嘶~小白突然一声嘶叫,停了下来,可是因为它受惊抬起前腿的那个动作,吓得若雪一个不稳身子歪下马,“啊~”这次换成她叫了。预计的疼痛感没有来临,而是落入一个熟悉的胸膛。“怎么不好好拉着缰绳?”南宫珏责怪的声音从她头顶传来,若雪睁开眼睛,看到他眉目紧锁,“明明是你吓到我的。”如果不是他突然出现,小白能受惊吓?她能掉下来?南宫珏抱起她上了黑风,从后面圈住她,他骑着黑风速度极快的追上来,从面就看到她晃晃悠悠的骑在马上,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估计她一个人又在那钻牛角尖了,这才驾马拦住她,“为什么走了?”若雪张了张嘴不知道怎么说,两人之间的气氛便这样僵持着,直到回到宫里,一路回到长乐宫,南宫珏从身后拉住她抱着,若雪后背抵着他的胸膛,心不知为什么突然跳的好快,“南宫珏。”“恩?”“你皇兄长得好看吗?”若雪换了个方式开口。“恩,非常英俊,非常好看。”南宫珏将头埋在她脖颈间,闻着她身上淡淡的香气,不是胭脂水粉的味道,只是属于她的味道。“那肯定比你好看多了。”“可是我们长得一样怎么办?”若雪一愣,然后转身,“你是说你们是双胞胎?”南宫珏笑了笑,摸着她的脸颊,“是啊,只是性格不太一样。”若雪覆上他的手,心疼的看着他,南宫流寻的死对于他来说怕是比一般人都要痛苦,自己的存在本身就是痛苦的根源,看着自己怕是就会想到流寻吧?“南宫珏你知道男女在一起还为了什么吗?”若雪认真的看着他,“分享掉对方的孤单痛苦,所以我不愿让你一个人。”南宫珏看着她,在她脸上的手拇指抚摸着她的红唇,安静的低下头轻轻舔舐着,傻瓜,他的心中的那份孤单早就因为她的到来而开始瓦解了,大手揽上她的腰拉进她,另一只手从后面托住她的头,温柔的吸取她口中的香甜。若雪学着他的样子伸出小舌头,害怕又害羞的和他纠缠在一起,顿时激起南宫珏的烈火,本来只是想一吻便罢,可是小女人生涩的模样,该死的让他太有反应了。吻一下子转变的霸道起来,空气一下子变得炙热起来。“恩~”若雪有些承受不住的往后退去,又被他拉回去,转身朝床走去,将她压在黄色的大**,抱住她极尽缠绵。地上被扯碎的衣服可以看出刚刚这个男人有多霸道,若雪觉得自己已经小死了几次,全身无力的趴在他身上,该死的男人竟然,竟然那么不知节制,还不停的转换各种动作,她只是心疼他所以想安慰他一下,便小小的主动了一下,结果就演变成这样。看着娇喘连连的她,南宫珏满意的抚上她的背,替她轻轻的按摩着,若雪一动也不想动了,就这么趴着,“南宫珏,你从哪里找出来的那件黑袍?”看着躺在地上的长袍,若雪才发现他竟然穿的是自己设计的那件。“你的衣柜你。”南宫珏老实的交代。若雪本来是想给他个惊喜的,却被这个男人自己发现了,顿时觉得有些沮丧,“以后不许翻我的衣柜。”“衣服太好看了,我忍不住就拿来穿了,生气了?”南宫抚摸她后背的手缓缓的注入一股内力,替她舒缓疲劳。知道她定是因为自己拿了那件长袍而不高兴了,所以立刻讨好起来。若雪一听他喜欢这衣服,气哪里还有,“真的好看?你喜欢就穿呗。”“以后我只穿雪儿做的衣服,可好?”“我才没有那个时间给你做。”虽然心里有个声音在说愿意,但是嘴上果断不干。“那就和那件蓝色和紫色的一样,你为我做,我花钱买来,可好?”知道她嘴硬,南宫珏也换个方式来问。“这个可以。”有个台阶就下呗,而且还能赚到钱。“今天你为什么不告诉我?”转念一想,若雪还是忍不住想问问,他不知道她在后面看着他时,心有多疼,印象中的他从来没有那样的感觉。“早上想让你多睡会,便先去那里看看了,帮他墓旁边除了些草,想等中午再带你去的。”他确实是这么打算的,因为他要将她带过去给流寻认识一下,这个他选择的女人。“那你待会起来带我去吧。”若雪听到他说是要带她去的,心里一暖。“恩。”若雪心里暖暖的,其实她问,只是想知道他没有打算告诉她,有没有打算带她一起去,若果没有的话,她可能会很失望,很失落吧,幸好,幸好他说本就打算带她过去。墓碑前,若雪眼前简单的墓地,这就是南宫珏的哥哥,“你好,我是悠若雪。”若雪以自己的方式打招呼,一旁的南宫珏并未出声。若雪倒了碗酒洒在地上,然后自己又倒了碗干了,“目前,南宫珏是我的男人,所以我应该也要叫你声皇兄吧。”这话若雪说的有些不好意思,这可是她来的路上琢磨出来的。“至于南宫珏,不愁吃不愁穿而且还养的强壮的很,你就放心吧,不过目前他可能不能有什么三宫六院了,因为我很小心眼,他只能有我一个女人,不过我也只有他一个男人啊,所以应该还算公平······”南宫珏看着她一个人在那和流寻说了那么多,上前揽着她的肩膀,“这就是我的女人,带过来给你看看,我们兄弟间已经不需要多说些什么了,我想你一定能懂的。”微风拂过,南宫珏替她裹好披风,“回去吧。”“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