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吻了花青云,虽然只是舔了舔他的唇瓣儿,与法式热吻有很大的区别。可是这一幕被苇村的人看到,还是生出n多流言蜚语。昨日到家,对婚事我是相当难以启齿。娘的眼力与心计和花母是不相上下,花母看得出我对花青云的感情不对等,娘也看得出花青云是个好男子,更猜的出花母会提出什么要求。所以不待我开口解释,她便先吩咐我。宁愿把康复的机会推迟到明年,也不要我错过花青云。今日,请吴媒公去花家。虽然婚事已经说好,但是过程还是要按照礼法进行。一提是媒人自己去搭桥说和,如果对方同意,二提便是我们一起带着礼物去下聘,提亲环节才算结束。没一会儿,吴媒公就笑米米的回来了,他拿了花家的红包,一切都按照计划进行的非常顺利。张寡夫一直倚在村口的大树下,看着我家发生的变化,眼眸深深的不知道在想什么。我想,他是在后悔当初不该拒绝‘我’吧。否则,就算我娶花青云进门,顶多也就是个侍郎,一切都是他的。今日是六月十三,我和吴媒公将二提的日子定在六月二十二。就这样,终生大事定了下来。我也是满心欢喜的数日子,盼着大红花轿出门抬花青云回来。却不想,二提的日子还没盼来,村口却来了一个我一辈子都不想见的混蛋。我们俩正走了一个对脸,看着搀扶她走进来的赖晓天,我就知道事情坏了。不动声色的勾了勾唇角,避无可避我只能迎战,大声开口道。“哪阵龙卷风把圆~夫人给刮来了?”肥婆当然记得我在赫连米庄羞辱她的事儿,却不知道其他,刚想开口反击。赖晓天挽着她胳膊的手却是轻轻一掐,然后低声说了一句。“她就是施婉韵。”肥婆厚厚的嘴唇子勾出一抹诡异的笑容,瞪着小眯缝眼道。“我说什么人能把荒草变成宝,敢情是你这个善用诡计的小瘪三。”我就知道,她在不应该出现的时候出现,定是与冬虫夏草有关系。再加上旧仇,那我还有什么可客气的?眯了眯眼睛,我冷哼。“我再不济还是一个可以做自己主儿的人,总好过一辈子卖身为奴,还能腆着脸到处得瑟的蠢猪。”包身工,虽然身份低了点,但确实不属于卖身,只是短暂的合同工。管家却是不同,为了让主人安心将权利交给她,所有的管家都是卖进主人家,生死全权由他人做主。肥婆气的狠狠掐了一下赖晓天的手臂,这才能消气。看着赖晓天敢怒不敢言,强忍着不落泪的眼睛。我只能在心底感叹,幸亏当时花家人坚持。若是当日花青云嫁给肥婆,他与赖晓天相似的隐忍善良性格,怕也是今日这连哭都不敢的模样。而他绝对活不过这么长时间。想到这里,我倒是同情起赖晓天。他是一个牺牲品,可他毕竟也是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