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着急,青云是个稳重的孩子,不会有事的。”就在我的小屁屁离花青云重点部位不到一厘米的时候,远处小路上突然传来一个熟悉的男音。吓得我和花青云马上改变原先的‘计划路线’,一起坐在草丛里偷偷向外张望。然而,伴随着脚步声而来的两个人,却真真把我们吓傻了。额的神呐!是张寡夫和花母。难道这就是传说中应有的抓歼队伍?一个是‘前任男友’,一个是对象他妈!呃呃呃!貌似一害怕就想太多了。而比我害怕的,当然是身边的花青云。他就像初中生牵着女友手,被老妈当场逮到的样子,双拳紧握满脸是汗,紧张的心跳连我都听个清晰。当然,我们刚才的程度绝对比拉手严重的多。赶忙握住他的手,人太近不能说话,只好用行动告诉他:别怕,有我在。花母紧张的向小树林张望,根本顾不及脚下的路。边走边说。“我刚去过施家,婉韵进城还没回来。青云定是寻她去了,这大半夜的,若是碰到坏人可怎么办?”张寡夫刚想说什么,花母却是脚下一滑,就在雷霆万钧的时候,张寡妇一把将她拉住。四目相对,两个人竟然半天没说话,更是没动。我俩对视一眼,怎么都感觉他们俩说不出的不对劲。半晌,花母站直身子,张寡夫扶着她的手却没收回。声音是不尽的温柔。“绿什,当心呐!”花青云一个哆嗦,看着他们的目光相当复杂。随即,满脸气愤到通红,伸手就要穿衣服冲出去。我按住他取衣服的手摇摇头,示意他稍安勿躁。那一声充满感情的呼唤后,张寡夫却是匆匆将手收回,低下头不再作声。花母云淡风轻的一笑,望着远处的小树林轻语。“多少年没人叫我小名啦!连自己都快忘记还有这样一个名字。”张寡夫别过脸,声线恢复正常,仿若刚才的千言万语都不过是幻影。“青云和婉韵的婚事将近,若是忙不过来就知会我一声。”呃!话题转的真快,我和花青云还没听出个子丑寅卯,他就说到我们身上。然而花母的思维却可以追得上,很快回答。“倒不用你忙什么,我只是担心聘礼的问题。”张寡夫转了一下精明的眼眸,问。“你还觉得婉韵对青云不是真心?所以聘礼会出问题?”花母叹口气,答。“青云一心一意爱着那丫头,无论我说什么他都听不进去,知子莫若母,我也不好再多阻拦。我只是担心……”花母沉默了,张寡夫也沉默了。这俩人不亏是从小一起长大的乡亲,就这样说半截话,人家居然就能心有灵犀的明白。然后,张寡夫说。“不是定下明日建之陪着看房吗?”花母看了张寡夫一眼,那一眼饱含信任和依赖,道。“建之毕竟年轻,很多事都容易粗心。不如你暗中跟去,然后……”接下来的话,俩人耳语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