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村东头的冷夜里,陈子州冷飕飕地跟余菲菲聊了十几分钟,基本上都是余菲菲问东问西,他倍感无聊,余菲菲却显得很兴奋。最后,余菲菲突然说:“子州哥哥,寒假也耍得无聊,我想过来看你,明天就来,你高兴吗?”陈子州吓了一跳,冻乌的嘴唇啰嗦道:“别别别,这里山高路远天寒地冻的,你是千金大小姐,要是把你冻感冒了,我可担当不起。”“不,我就要来,我姥姥说,你长得可帅了,”余菲菲嗲嗲地道,“要么我来看你,要么你回来看我,你选一样吧,嘻嘻。”“好好好,那我回来看你,现在离过年也只有十几天了,要不,等我放假回来,一准给你打电话,”陈子州肯定地说。可余菲菲还是不干:“不行,就明天,这么多年我们没见了,难道你一点也不想看看我?哼,我明天过来,你下午到酉州县城来接我,就这样了啊?”“别别别,我的姑奶奶,你千万不能来,”陈子州苦笑一下,想了想,无奈地说,“那我后天回来看你吧,我明天还有件事要办,这样行了吧?”余菲菲咯咯咯一阵开心的娇笑:“嗯,嗯,子州哥哥对我真好。”好不容易挂了电话,陈子州挠了一下头,唉,今天可真是奇怪之极,怎么净是女人缠着呀?浑身冷得冰冷,陈子州赶紧闯回小兰家帝宠二嫁王妃。小兰还开着灯,眼巴巴地等着他,见他冻得脸色惨白地跑进来,急忙把他扶进火柜里烤火:“恩哥,你先烤一下,我去给你热水,一会儿就好。”没多久,小兰果然端着一盆热水过来,拧着热毛巾给他洗脸,然后帮他脱掉袜子洗脚。有了热水,身子很快就暖和过来,看着小兰给自己一点一点洗脚,陈子州心动地抚摸着她的脸,说:“小兰,你真好,你真是个好女人。”小兰抬着微红的俏脸,羞涩道:“恩哥,你是我的男人,我当然得要把你侍候好。”陈子州就喜欢她这清纯可爱的模样,抬起她的下巴,就嬉笑着在她小嘴上吻了一下,说:“以后我可能不会天天有时间陪你了,到了镇上,就有更多的工作要做。但你放心,小兰妹妹,最多半年,我会在镇里给你找个工作,把你接到我身边去。”小兰把洗脚水倒了,主动坐在他怀里,满心欢喜地说:“恩哥,我知道你不会丢下我不管的,我听你的安排,你放心,到了镇里,我绝不乱说话,也绝不会让别人知道我们的事。”陈子州满意地笑了,这小女人还真是朴实懂事,他嬉皮笑脸地双手抱住少女娇嫩的身体,嘴唇凑了过去,轻吻着她粉红的耳垂,挑豆道:“这两晚,想我了吗?”嗯,小兰好像突然变得大胆起来,粉脸转过去,深情地望望他,不说话,柔软小嘴唇却主动跟他接吻着,用舌头传导着爱的甜蜜。本来就被吴雪梅挑起了欲的大火,陈子州这会儿真的很想要了,他飞快地去掉她的衣裤,把她抱进被子里,大手狠狠握上那越来越丰盈的乳桃。手下的小兰开始恩呀娇喘,陈子州兴奋不已,加快了手上的动作,掌中的红豆开始变硬,翘了起来,红豆周围也渐渐变成粉红色的一圈,看得他欢喜地大叫一声,翻身就朝小兰水灵灵的身子,压了下去。小兰如春鸟般吟哦不停,直到两人都满足而疲惫地睡去。清晨起床,陈子州朝冷雾笼罩的群山看了一眼,摸出手机给镇里请了假,说:“小兰,你多做一份饭,我把张永军叫来,吃饭后,我跟他上山打猎去。”“又要打猎啊,嘻嘻,那好呀,恩哥,我马上就做。”经过修路这事,又在陈子州的斡旋下,村里对张永军跟米秀娟的事也不在乱说,张永军跟米秀娟就住在了一起。陈子州打电话把张永军叫来,吃完饭,就扛着猎枪上山了。张永军这才问:“陈镇长,今天我们又打猎,是为啥呀?”“打猎是小事,你还是带我再去死亡峡谷一趟,我想去看看,能不能再找到一棵上回那样的兰草,”昨晚接到余菲菲的电话后,陈子州已经想好了,既然要回去,就要想办法把那十万元的工程款解决了。他本来想回去找滕子峰再帮一次,突然想起兰草的事情,他心里始终有点怀疑,便想再找到一棵寒兰,带回去让滕子峰找人鉴定一下,要真的不是名品,再找滕子峰支助。钟林不是说没找专家鉴定吗,那万一要真是名品,自己就不用愁了修路的钱了。张永军摇摇头:“哪有那么好找,那棵兰草我也是第一次见到,那天我们不也是才找到一棵吗?”“我觉得应该还有,既然那地方能长出一棵,就应该是适合那种兰草生长,我不相信就只长一棵,”陈子州信心十足地说,“我们就再去碰碰运气吧,要真是名贵的东西,那欠下的工程款也就不用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