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女太监们一个个都颤颤巍巍地跪在地上,脸色已经被吓得煞白,太后慌忙拾起地上的祖训,颤抖着厉声呵斥道,“谁在那里胡言乱语!”“这个皇后,哀家今日是废定了!”她伸手指向我,我一脸无动于衷地看着她,至始至终,对于后位,我都是可有可无,时至今日,更是兴趣寥寥。“够了!”只见秦歌一手紧紧地握住我的手,一掌重重地击在桌上,只是一下,桌上的茶盏便已全部震裂。太后诧然地看向秦歌,或许许久以来,两人虽然一直都有间隙,但是却从未正面发生过。“皇上!”太后亦不敢示弱。“够了!都闹够了没有!”他的拳心紧握,手指骨节微微地泛白,“在这里,到底谁是这个宸越的皇帝!朕的皇后,是你拿着祖训想废就废的!”“你!”太后已经被气得瑟瑟发抖,半响说不出话来。“请皇上听如萱一言,如萱听闻,太祖曾有言,见祖训如见…”“你给朕闭嘴!”秦歌冷冷地瞥向她,“不要以为你们做的事朕都不知道,如果那日太后没有在在酒中下药,会有他么!”秦歌指着平南郡主的肚子一脸鄙夷地道。“皇,皇上,如萱不明,不明白皇上的话…”只见她的脸色一下子惨白下来,说话也变得有些吞吞吐吐起来。“太后,依照祖训,朕是不是可以以这一条,废了你这个太后呢!”秦歌看着眼前已经变了脸的太后,冷笑道。“你…”“太后娘娘!”李嬷嬷忙上前扶住向后微微退了一步的太后。“杜衍!”只见秦歌单手一扬,只见一张熟悉的面孔映入了眼帘。竟然是杜衍!他不是?!自从城门那次对峙后,我便再也没有见过杜衍,以及与那次事件相关的所有人,回宫后事务繁多,就也没有在意他们,可是在今日在此见到他我着实惊讶万分,他不是世清党么…难不成他是无间道?“贵妃娘娘请…”只见容贵妃拖沓着步子,脸上苍白的走了进来。“妾身参见皇上,参见太后娘娘,参见皇后娘娘…”她跪在地上对着我们依次请安道。“容贵妃,你自然知道朕今日来是叫你说什么的!”秦歌松开我的手,直直地走到她的面前冷冷地说道。“妾,妾身…”容贵妃y了y牙,微微侧首看了一眼杜衍,y了y牙道,“妾身明白…”“好…”秦歌的嘴角勾起一丝阴鹫的笑意,继而转眸掠过如萱看向太后,“母后,朕想当着你的面问容贵妃几个问题,母后应该不会介意吧!”太后的眼中闪过一瞬张慌,继而又淡淡地点头,“皇上有什么问题就问…”“容贵妃,朕要你把那日发生的事都给朕说出来!如有一点偏差,你自然明白你的下场!”秦歌冷泠地沉声道。“是,是,妾身,妾身不敢有半句谎言,那,那日,那日的酒有,有合 欢散…”容贵妃吞吞吐吐的话语传入我的耳中,让我不由得一怔,难道,那日…“容贵妃,你竟然在朕的酒中下毒!”“皇上冤枉啊!皇上冤枉啊!”容贵妃颤抖着不停地在地上磕起头来,“酒是太后娘娘赐的,妾身真没有下过药啊!”“放肆!大胆容贵妃,居然口出狂言,诬陷哀家,你知道你该当何罪!”太后显然对于下药的事不肯承认。“皇上,皇上,您要相信妾身啊!这个是太后娘娘指使妾身做的,太后娘娘说,只要让皇上宠ing了平南郡主…”“闭嘴!你这个不知廉耻的妒妇!休要在这里诬陷哀家!”“这件事到底是怎么样,朕自然会查清楚!把容贵妃带下去,降为容昭仪,移居寒清宫!”秦歌环视众人,然后看向太后冷冷地道,“太后,天色也不早了,还请您也早点歇息!”“皇上恕罪啊!妾身句句实言啊!皇上!皇上!”秦歌不耐烦地踢开她要伸过来的抱他脚的手,一脸不耐。“如萱,跟哀家走!”太后看着哭着被拖出去的容贵妃,也愤愤地拂袖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