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工作问题

转眼间,时间就过去了一个多月,李斌也已经渐渐的适应了现在的生活环境.李洁已经大学毕业,趁着这段时间回了青岛.陪陪母亲,安排一下以后的生活道路.李斌没有参加毕业考试,但是,他会比任何的同学都要先一步拿到毕业证书.这也许是一种悲哀,孔方兄的威力无处不在,何况,孔方兄的脑袋上再顶着一顶大大的官帽子的话,那简直就可以横行无忌了.这一段时间,史一飞在林爱菊的逼迫下,按着李斌的那个练身计划也坚持了下来,身体比以前强多少倒是没有看出来,不过精神却明显的比以前强多了,饭量也明显的增长不少.照林爱菊的话来说,那是腰也不酸了,腿也不痛了,身体倍儿棒,吃嘛儿嘛香.呵呵,一家人倒也相处的其乐融融.几天前,李斌杰就已经和史一飞和林爱菊说好了,今天晚上要到青岛去,明天是李洁的生日,当然,李斌和他们说的只是有一个同学过生日,约请他明天过去.李斌喜欢开夜车,清净,空气也比白天要好得多.吃过晚饭以后,林爱菊坐在了沙发上,伸手招呼李斌：来,小俊,妈问你点儿事儿.李斌虽然恨不得马上就飞到青岛去,但此刻也无奈,只得乖乖的走过去,给林爱菊倒了一杯白开水,又给史一飞换了一杯浓茶.林爱菊喝白水,史一飞只喝极品铁观音,他们的这些生活习俗李斌早就已经摸清了.林爱菊拍了拍自己身边的沙发,招呼着李斌坐了过去.儿子,跟妈说说,那个姑娘是怎么回事?林爱菊喜欢拉着李斌的手说话.那个姑娘?李斌有些疑惑.这时,李斌看到好似漫不经心看报纸的史一飞也偷偷的瞟了自己一眼,看来,史一飞也是非常的关注这件事.还有那个姑娘?你这个花花公子,说,你到底还有几个姑娘?林爱菊咯咯笑着在李斌的胳膊上拧了一把,这回,没有施展她的绝技360度无敌大旋转.看来,林爱菊对李斌在外边和女孩子交往倒是没有什么太大的反感:我问你你那个同学,就是过生日的那个李洁,你们到底是什么关系?李斌钱包里的照片早就换了,姿势没变,还是一个漂亮的姑娘双手紧紧地抱着自己的胳膊,一脸甜蜜的一位在自己的肩膀上,可是,女主角已经变成了李洁.哦,李洁呀.她是我干妹妹.干妹妹?林爱菊的话里充满了暧昧.李斌整理了一下措辞,又把自己编的那个史俊和李斌之间的故事对林爱菊和史一飞讲了一遍,不过,这次就没有那些血腥和暴力的场景了,毕竟,没必要让老人为了自己没来的担心.他只说自己和李斌是好朋友,非常好的好朋友,李斌临终前就跟他说过,假如自己万一有什么不幸,请自己来照顾他的家人.所以,自己在李斌过世以后,就认了李斌的母亲为自己的干妈妈,那么,李洁自然就成了自己的干妹妹.解释完了,李斌不禁自己暗暗的叹了一口气,看来,前人说的没错,一句谎言,就需要更多的谎言来掩饰.是这样呀.林爱菊不知不觉的松开了李斌的手,端起了自己的水杯.作为华裔慈善基金会的执行会主席,比李斌所说的事情严重得多的林爱菊也见过很多,但是,那毕竟没有发生在自己的身边,也没有和自己的生活产生过什么交集.沉吟半晌,林爱菊问道:那你对李洁到底是什么感情?妹妹,我拿她当亲妹妹看.李斌一点也没有犹豫,脱口而出.一飞,你怎么看?林爱菊转向史一飞问道.史一飞放下手中的报纸,紧紧地盯着李斌的眼睛:孩子的事情,由他自己来处理,他已经大了,会处理好的.看来,史一飞已经把史俊的位置进行了调整,最少,不是再拿他当一个孩子来看了.那好,这件事情就由你自己来处理,如果有什么需要我们帮忙的,就跟你爸和我说.林爱菊对这件事做了最后结论.谢谢爸,谢谢妈,我会处理好的.史一飞端起茶杯,浅浅的喝了一口,抬起头,对李斌问道:小俊,你已经大学毕业了你对自己的将来怎么打算?从政还是经商?略略的一思虑,李斌回答道:我想要经商.为什么?我不喜欢做官场上的那一套，,每天带着假面具活着,心里恨不得捅你两刀,表面上还是一团和气.活得不自然商场也是一样,而且,甚至还要更加的甚之,刀刀见血,不死不休那就来吧,虽千万人吾独往矣.哈哈哈哈,史一飞笑了起来:勇气可嘉,你就不怕碰的头破血流?我头硬呵呵,就为这?我想凭我自己的能力帮助更多的人。史一飞的眼中露出了赞赏的眼光.你就不是为了让自己能过上人上人的好日子?老爸,如果只是那样的话我现在就什么也不用干了,我估计我这一辈子也花不完您挣下的家产。我可以过上比一般人好的日子，但是，那必须是凭着我自己的双手挣来的，而且，还要对得起自己的良心哈哈哈哈,臭小子,还学会的怕马匹了.好,我支持你,给你1000万启动资金,爱怎么折腾就怎么折腾去,赔的没有内裤穿了就给老子滚回来。看来,李斌的回答让史一飞非常的兴奋，不知不觉间连粗口都爆了出来.林爱菊嗔怪的瞪了丈夫一眼.转头对着张斌说:小俊,别听你爸的,他就是没有什么志气，做商人,你就是有再多的钱,在当权者的眼中,你也只是一个被利用的工具而已.妈已经给你安排好了,拿到毕业证以后,,你舅舅就把你特招进北海舰队,就算家里不帮你,在部队上提拔也是很快的,你看你表哥,现在已经是南京军区特战大队的大队长,年纪轻轻的就已经是少校军衔了,要是转业回地方的话,那也是能够和县委书记平起平坐的人了.当兵?李斌的心里摇动了,他怀念那7年的军旅生涯,怀念那些浴血奋战的日子.这一个多月以来,李斌已经理清了史俊的家庭关系.史俊的姥爷是现任的国家军委副主席林奕平,大舅舅林爱党是北海舰队参谋长,二舅舅林爱军是沈阳军区武警部队司令员,还有一些林林总总的关系，算得上是枝繁叶茂。姥姥家无疑是现在军方庞大的一个系统.史俊的父亲来头也不简单,史一飞的父亲是前国家副总理史世明,现在已经退休,二叔史力辉是现任西北省省委书记,小姑史玉兰,小姑父王永贵是现任建设部常务副部长,所以,史一飞的家族也可以称得上是官宦世家.,现在虽然称不上是显赫,可是能量也是不容小窥.史一飞本身也是不愿在官场上厮磨打混,所以,改革开放以来,就辞去了国家某部位的工作下海打拼,凭着强大的人脉关系,很轻松的就占位了脚跟,后来,国家发布条令,严禁领导干部子女进行商业活动,史一飞就退隐到了幕后,挂了一个顾问的名字,直到史俊的爷爷史世明退下来也后,才重新又执掌自己的商业集团.怎么样?小俊,你到底怎么打算的?林爱菊见李斌愣神,不由的催促道.李斌从遐思中被林爱菊惊醒,看到史一飞和林爱菊都在迫切的看着自己,稍稍犹豫了一下,斩钉截铁的说:爸妈,我决定了,去参军,但是我有条件,我必须要到XX后勤保障部队XX仓库服役,否则免谈.哼的一声,史一飞抓起了茶几上的报纸,不满的情绪溢于言表.林爱菊却咯咯地笑了起来,伸出手去调戏史一飞:怎么样,还是我说的对吧,你看儿子天天那么锻炼,天生就是一个当兵的料,我没说错吧.史一飞把报纸翻得沙沙的乱响,理也不理她林爱菊咯咯地笑着,也不再去气他,转头对李斌说:行,你说去哪就去哪,当兵去看仓库,你也真想得出来,也行,等到你看仓库看烦了,妈妈再给你调动.说着话,林爱菊就抓起了茶几上的电话,哒哒哒的拨开了号.电话接通:爸,小俊决定去当兵了看来,电话是打给史俊的姥爷,国家军委副主席林奕平的.小俊,姥爷问你准备当什么兵李斌报上了部队番号林爱菊咯咯笑着对着电话说:小俊准备去看仓库,是XX后勤保障部队XX仓库电话静默了一会,林爱菊把电话递给了李斌,说道:姥爷要和你通话李斌忐忑的接过电话,心里非常的紧张.虽然对自己的这位姥爷是素未谋面,可是,李斌的心里对史世明却是是非常的敬仰.话筒里传来了一个非常雄厚的声音:小俊呀李斌神情一紧,条件反射的从沙发上弹了起来,腰板挺得笔直:是,首长,请指示李斌的反应把史一飞和林爱菊吓了一跳,史一飞手一抖,把茶杯里的茶水泼出了大半,慌乱的从茶几上抽出纸巾,在裤腿上胡乱的抹着,嘴里骂道:兔崽子,想造反呀,紧张成这样.倒把林爱菊逗得咯咯的笑了起来,指着史一飞说:50步笑百步,你见了我爸不紧张呀.李斌尴尬的咧了咧嘴,但是也不敢坐下来,身板依旧挺得笔直.林奕平的声音从话筒里传了过来:你为什么要去那支部队?你知道那是一只什么部队吗?报告首长,我知道,军人的使命就是保家卫国,所以我决定去那支部队.沉吟了半晌,林奕平又问道:你怎么知道那支部队的?报告首长,是我的朋友李斌告诉我的,李斌是那支部队S17小队的小队长,他已经牺牲了.李斌这也算是半真半假的实话实说了,根据部队的条例,泄密是很严重的行为,不过,再严密,你也不能去找一个死人的麻烦吧.死无对证.李斌知道自己今天的这一番回答,第二天大老李就会被骂得狗血喷头,然后就是全大队的政治学习,保密条例学习,各中队,各小队的自纠自查,肯定会把整个大队搞得鸡飞狗跳,不过,李斌也管不了那么多了,只要能够重返部队,让李斌干什么都行.林奕平问道:这个信息的扩散范围….报告首长,只有我自己知道,没有扩散注意保密,否则我会亲自下令诛杀你.是,坚决完成任务.叫你妈听电话是.李斌转身把电话递给了林爱菊:首长要和你通电话林爱菊笑嘻嘻地接过电话,说道:一本正经的,还真有个当兵的样,然后笑着对着话筒说:爸,怎么样,小军是个当兵的料吧.李斌听不到林奕平的话,但是却看到了林爱菊一脸的惊喜什么,爸,你同意了,你明天就安排人过来接他去部队,太好了可是,笑容没有持续多久,李斌就看到林爱菊的脸色变了,变得苍白:怎么会有生命危险?不是仓库保管员吗?不,爸,我不同意,我坚决不同意.抓,那你就来抓吧,把我和一飞都抓走,全都枪毙了好了.说着说着,林爱菊的眼泪就流下来了.不,我就是不同意,求求你了爸,我就只有这一个儿子,您也就只有我这一个女儿呀,小俊要是去了,我就去死,我不是恐吓您,爸,小俊要是没有了,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林爱菊已经泣不成声.好久好久,才看到林爱菊挂满泪水的脸上突然绽开了笑容谢谢爸,小俊不当兵了,就让他跟他爸去卖小白菜,老爸,你真是太可爱了.我知道,保密,保密林爱菊挂下电话的时候,李斌知道自己重返军旅的梦想破碎了.林爱菊不理目瞪口呆的史一飞,推着李斌就往别墅外面走:你不是要去青岛吗,还不赶快走,快走快走,多住几天,不,住一个月,干脆,我让你回来你再回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