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哥看了半天‘啪’的一声将照片拍进宝妹的手心里,“自己琢磨去吧,画的什么呀,马比人都大,那么远,是茄子是土豆都看不清,还闭个眼睛,考验我的耐心啊。”其实他也看不出来,死不承认呗,他又没少干这种事。楼清儒和宝妹在旁边闷笑了半天,楼清儒道:“让你吹。”御哥不理他,问宝妹,“除了这张照片你的那啥就没跟你说过其他的特征?”宝妹一头雾水,“我的……哪啥啊?”御哥敲她一脑袋,“笨,你谁生的啊?那啥,她就没告诉你别的话?”楼清儒看御哥提到宝云虹尴尬的样儿,笑的不行,“你就直接说宝云虹不就完事了?还那啥那啥的,你不知道咱闺女脑袋缺根弦啊?”宝妹哇啦一叫,直跺脚,“三爹爹,谁脑袋缺根弦啊!”御哥哼了哼,“就你多事,我不想提她不行么?”提一次心脏揪一次,他怕疼不行?楼清儒说:“好、好、不提就不提,我问宝丫头。”他将宝妹的头扭过来,和蔼的问:“宝妹呀,你娘就没说过其他的特征?只留这样一张照片没什么用啊,我们现在连他的面目都看不清。”宝妹想破脑皮还是摇了摇头,“我只有一张照片。”楼清儒叹了口气已经不抱任何希望的看着她,“那话呢,半句没有?”啊!宝妹一拍手,“有了!”楼清儒和御哥来了精神。宝妹说:“我记得我娘留给我日记中有一句话,说‘此爹只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此爹只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御哥和楼清儒咀嚼这句话的含义,两人互相对视,目光交流中楼清儒问御哥,你知道什么意思么?御哥回,我知道个屁。宝妹一会看看左边的小爹爹,一会儿看看右边的楼清儒,最终在他们的脸上看到一脸茫然,知道他们俩也白搭,索性自己饶有兴味的看起前方的云柳喜。他怎么不摘下面具呢?宝妹想,见他已经站在那匹马前很久,觉得甚是无聊,不过是一匹马而已,至于么?他动了!宝妹看见云柳喜向前迈了几步,抬起手去抚摸马头,眼看手离那匹马的嘴越来越近,她一颗心揪起来,真怕那马张口将他的手咬住,可是奇怪的是方才还高傲的难以驯服的它居然乖乖的认他抚摸,甚至隐隐有摩挲他手心的举动,有点像撒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