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尔,宝妹也会良心发现,递给她一块甜糕,顺便替她四爹爹云柳喜说声对不起。云柳喜昏迷5日了,还未见转醒,御哥和楼清儒在凉亭无聊对弈的时候,御哥曾问他,“你怎么不给云柳喜看看?治治他那不近女色的病。”楼清儒插空落下一子,“先看看他病到什么程度,让他睡吧,什么时候醒都成,怎么?你赶着回汴京娶媳妇生孩子?”他在汴京可听闻御哥他家老爷子疯狂给他提亲的伟大事迹。“笑话,本少爷还没玩够呢!喂,你别偷我棋!”御哥声音拔高。他们几人在这边悠哉的过日子,日出而作,日落而息,活的还挺惬意,另外三人就不那么好过了。北方三怪到堡里的第一天就打听到徒弟被关押的地方,原本三人还打算不行就劝劝徒儿,凑合过得了,没想到人是愣眼儿没见着。眼前是一个不住人的院子,多数放一些闲置的杂物,但是并不脏乱,看样子堡里时常有人收拾整理,下人说萧一叶萧公子就被大小姐关在这里面的一件柴房里,但是他们三人找了半天就是找不到。只闻其声未见其人,萧一叶第一次听见师傅喊他的名字,激动的泪水啊,狂飙。但是没多久他就泄气了,他满心期待三个武功高强的师傅能将他带出叶天琪那婆娘设下的迷阵,看三个师傅在窗外四顾相望找不到庙门的样子,他的一颗心啊,哇凉哇凉的。北方三怪也憋了半天的火了,什么鬼地方,走了半天不是回到原位就是绕着一颗石头像老驴拉磨一样转圈,转的脑袋直晕。“龟徒弟!你到底在哪儿了?”古老三终于失去了耐性,大声喊。古老三站在院子里,就感觉一道哀怨的叹息声飘飘悠悠的飞进他们的耳朵里。萧一叶幽幽的眼神望着就站在他面前不远处却看不见他的三位师傅,忍不住的叹起气来,“为何你看不见我?”声音还带了一种唱曲时那种逶迤的调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