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就算这条路可行,宝藏呢?不依然是个问题吗,御老爷研究二十年没有破解,就算让宝妹拿着藏宝的地图嫁过去,朝廷若按着地图找不到宝藏,那欺君之罪可是逃不了了,御府一样得满门抄斩。”叶傲天道。“我猜。”云柳喜低吟道:“御伯父怕是想要赌一次,他研究二十年都是私下里找,不但得掩人耳目,财力人力都有所限制;但朝廷不同,朝廷会大张旗鼓的去翻,所以……”御哥接过话来,“所以,我爹他是想,哼,反正我老头子找不到,不如借着你们的手看看到底庆王留下的是啥?也好了了他的一桩心事,柳喜,你说对不对?我敢肯定,那就是他的花花肠子,所以说,我爹他就是天子第一号的大奸商。”骗老爷子的钱财去撒,实在是为百姓谋福啊!赶明儿,他得给自己挂一匾额,上书“善财童子活菩萨”,多好。御哥提到‘奸商’一次,叶傲天突然想起一件事来,顺便问起御哥:“你说到奸商,我倒想起一个人,近来在北方很活跃,名叫花乾,人前称‘花爷’,可认识?”御哥一听花乾的名字,没有任何意外的表情,彷佛那是早晚回来的事情,懒洋洋道:“老二。”叶傲天微愣,不明白御哥说的‘老二’是什么意思。云柳喜思绪略转,眸中惊讶,“难不成,他就是宝妹的二爹?”“我也是猜测,花乾那人,我曾经在北方的时候见过,当时还想潜进他的矿场里去耍一番,但他的样貌和宝妹拿来的照片不太想象,所以我也不敢完全肯定。”御哥说的倒是实话,宝妹拿来的相片,几乎都是他们这几人六年前的样子,六年之间,他们虽然有些不同但大体眉目相似,不难辨认。可那花乾,宝妹和楼清儒失踪之后,他在房间翻看宝妹留下的东西,仔仔细细的研究过花乾的样貌,再仔细回想当初在北方集市之上的对视,差别太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