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怨气在云柳喜轻重利害的分析下偃旗息鼓了,秉逐可以‘未经主子命令不得擅自行动’为由,将报仇计划推后;御哥却很蹩脚的想了半天,半死不拉活的冲着宝妹瞪眼,道:“看在你的面子上,我给你留个全尸的爹。”“不然呢?”宝妹笑。“不然?”御哥随口哼道,立掌为刀,在空中砍了几下,“五马分尸”宝妹手向上一扬,扭过身子,“吹吧你就。”总之,虽然御哥心中认为此仇不报非君子,但顺势而行是英明人的行为,于是自诩大丈夫能屈能伸的御哥化忿恨为食量,终日捧着吃食四处溜达闲逛。御医的医术高明,前几日还有些暗青的颜色已经从叶傲天的脸上慢慢褪了下去,呼吸渐渐平缓,云柳喜时不时的站在环廊外向天空张望,等待着任何一只信鸽的到来。信已经发出去多日,难道清儒还是没有收到?宝妹刚刚给大爹爹叶傲天喂了些白开水,将脸上的虚汗擦拭干净之后,从屋里跨出门来,站在四爹爹云柳喜的身边,同他一起仰望蔚蓝的天空。白云悠悠,她想知道四爹爹在看什么。“爹,天上有什么?你看的这么专注。”云柳喜垂下头,笑了笑,“我(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 .,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 阅读!)在等你三爹爹的书信。”“他要回来给大爹爹治病吗?”宝妹眼眸一喜。“书信发出去多日,算算日子,也该有回信,也不知道他收到没有。”他心里也有没有底。御哥晃悠悠从拱门了迈步进来,看见他们俩大晴天的站在环廊外,下意识的也抬头看了看天,“在等楼清儒的信?”“这小子说走就走,没有人,兄弟病了也不抓紧赶回来。”御哥乐呵呵道。“再等两日吧。”“喏!”御哥从怀里拿起一包瓜子扔给云柳喜,再拿起一包杏仁扔给宝妹。“哪来的?”宝妹随口问,拿起几粒杏仁扔进嘴里嘎嘣嘎嘣的吃的香。“王府里偷的。”“下次偷点松仁,那个更香!”“行,下次你跟我去,我偷你放哨。”“放哨的活儿,你得找秉逐叔叔,他比我能耐。”“他不行,肥大扁胖的,目标太明显。”“你们俩个,真是……”云柳喜已经无法用言语来形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