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哥冷哼了一声,“叶大哥的护法秉族厉害不厉害?”楼清儒点头,“武功一流。”“被王爷府的人给逮了吧。”“柳喜的护卫子午武功高不高深?”“来无影去无踪,高手之流。”楼清儒再次点头。“结果呢,又被王爷府的人给逮了吧。”“……”“当然了,像你我这种小虾米之流的,被逮入狱是正常的;”“……”“我想说的是,王爷府的人都这么厉害,皇宫大内,皇帝身边岂不是有更厉害的人?”御哥反问。“话说的是没错。”“对吧,依我御哥这灵敏的嗅觉都能闻到这汴京之中隐隐有一股肃杀的味道,你这个没事发神经变身的人一点都没感觉?”御哥小扇子一打,悠哉的扇着风。楼清儒失笑,“怎么着,这么说来,你是怕城门失火殃及池鱼喽?赶着没出大事之前先给自己找身挡风的貂皮?”御哥嗯了一声,“你也可以这么理解。不过,我就是觉得老五跟皇上之间乱七八糟的,没个好,不然也不会急着把我们几个送出城外,谁知道那小子想干嘛。对了,柳喜醒没醒?他好像知道来龙去脉,把他弄醒了问问他。”楼清儒支着下巴望着御哥,“御哥,你啥时候脑子变灵光了?”“去你的!”御哥一脚踹了过去,“爷,我一直就这么精明着呢。”楼清儒揉了揉背御哥踹疼的大腿,指着花乾,“你们俩做的买卖就是拉人马?”这算哪门子买卖,同伙叛乱么不是。“败了你家老爷子的金山银库,我看你这身少爷皮也该扒了。”楼清儒同情的看着御哥,搁御老爷的脾气,这爷俩还不得打翻天了。“没事,我爹那面我罩着,你去把柳喜弄醒,我还有事要问他呢。对了,那女人是谁?你从哪整回来了?”见楼清儒要解释,御哥伸手一栏,“诶,不用解释,你把她弄远点,别离着柳喜太近,他什么毛病你又不是不知道,本来能好好走着的人非让他躺着,这不添乱呢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