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重要啊!”宝妹嗔怪的叫道,然后正了正身子,“爹,我跟你讲;这事那可重要多了,你就说这人吧,要是健健康康的来报名,不稀奇对吧?”花乾笑着点点头,“你继续。”宝妹咳了一声,又说道:“若是身体不方便,还想来比武招亲,你觉着这事靠谱不?”“还成,你那公告上写了不许残障人士参加吗?”“没写啊!”宝妹断然说道,一挥手,“我的意思吧是这样滴。”“怎么样?”“你看,就拿我来说吧,如果今儿我宝妹坐在轮椅上行动不便,别说找个男人嫁了,就是让我抱只大公鸡嫁了,搞不好我都觉得糟蹋了那只雄赳赳的公鸡;”说完看见二爹爹花乾快要喷笑的表情,话锋一转,像模像样的又道:“当然了,人!是不可以妄自菲薄的,这道理我懂;所以喽,我就很好奇他来参加的原因。”花乾明白了,这丫头敢情是黏上这蓉城里的八卦了,“怎么,蓉城里关于欧阳家的风言风语最近传到你的耳朵里了?”宝妹点点头,“昨个在万妙楼里听见知府少爷冯文昌的狗腿子在那大放厥词,说什么癞蛤蟆想吃天鹅肉,所以我就寻么着去看看他们口中的‘癞蛤蟆’长什么样,嘿嘿,我让秉逐叔叔带我去的,可惜我带了面具进去把他吓晕了没说上话,不过人挺好的啊,就是腿残疾了;喏,昨天我在雀华楼里下的棋,他都有看,这张是他改的棋招,我拿了回来,你看!”宝妹从怀里拿出那张棋谱递给花乾看。花乾接过来摊在石桌之上,定睛观瞧,他虽然成日里与铜臭为伍,但不入商海之前却是吟诗作赋,琴棋书艺不减**之人,这棋招的精妙之处,初看不稀奇,再一深究倒别有洞天,连他也不禁惊讶了一下。若这棋招果真是那欧阳文殊所解,倒还真是个人才,棋艺如人,进退之间也可探得**情如何。花乾道:“却是一步好棋,宝妹,他日你若与他对弈,好好观察观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