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好最后一块,欧阳文殊抻了抻胳膊,一抬眼看见表妹阮秋儿,不禁讶异道:“秋儿,你什么时候进来的?”闻言,阮秋儿是哭笑不得,“我都在你面前转了好半天了,表哥,你做完了是么?”欧阳文殊神情很是满足,“嗯。”“那我推你出门散步如何?”阮秋儿讨好的笑道。欧阳文殊低头想了想,抬眼笑道:“前些日子你帮我报了名是么?”“是啊,是啊,今天就正好是我们去。”“这样啊。”欧阳文殊略微迟疑了一下,阮秋儿深恐表哥临时改变主意,于是极力劝道:“表哥,去试试吧,行么?那个宝家的小姐我见过,除了有一点胖,长相格还可以,要不咱们先去看看,如果表哥你觉得不行,我们肯定不勉强。”欧阳文殊失笑,“秋儿,不是表哥觉得不行,是人家觉得我行不行。你别担心了,我换身衣服便与你随行如何?”罢了,就算满足一下家人的心愿吧,只是去下下棋而已,并非难事。阮秋儿和小翠等在院子里,姨娘、姨丈二老不放心的过来看了两眼,“秋儿啊,不管你表哥能不能成,你要照顾好他啊,虽然看着你表哥成家立业是我和你姨丈的心愿,不过,孩子总是娘心窝上掉下来的一块肉,我不想看见他太为难。”阮秋儿连连点头应道,“嗯,姨娘,我知道了。”“那宝家,传言高门大户,富贵人家的小姐心气高,难说啊……”欧阳老爷年过半百,已是心有余而力不足。欧阳家,因为一个女人从蓉城的高门望族被人挤压到此,虽不至于捉襟见肘,但庞大祖业如今传到他的手中,却显得单薄,是他无能啊。有时候他怀疑,从小教育文殊的方法是否是错了,待人以诚,将心比心,遇事得理让三分,对人宁可宽宏大量也不可小肚鸡肠,君子便要有容忍的雅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