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哥突然笑起来,“皇上最好别打这个主意,不然……哼哼。”“不然你想怎样?”“噢,他能派人来搅合咱闺女的婚姻大事,咱们就不能去搅合他的选秀?玩招谁不会啊。”楼清儒和云柳喜对视一眼,没吭声;两人心里想的都是,一疯子,觉得的疯子。你去搅合皇上的,当真是不要命的。太平日子是过够了是不是。三个人在后室里谈论着如何整治皇上派来的细,突然听见前面传来一道绝望又凄惨的叫声,御哥唰的冲了出去,正好看见尚公公起身。“瑾容郡主,老奴失礼了。”说完用他那嘶哑而尖细的嗓子扯出一连串的笑。看的御哥就火大,尚公公向各位施礼告退下了楼,临行前留话说等着到宝家山庄打武擂。御哥指着下楼的方向道:“你瞅瞅他那熊样,安抚个屁,他不想来山庄么,让他好了,看我怎么整他。”宝妹托着下巴支在桌子上,如斗败的公鸡一般耷拉着脑袋,有气无力的哀叹,“我的似水年华啊,难道要蹉跎在这么个人物身上?六位爹爹啊,宝妹的幸福可全都寄托在你们身上了,你们可千万帮我守好关啊。”说完深吸了一口气吐了出来。三位爹爹看她那副可怜的样子,也不好火上浇油,纷纷拍了拍她的肩膀,“丫头,放心吧。”“下一位!”这回不用伙计喊人,宝妹自己鼓足中气大喊了一声。***雀华楼,二楼擂场。欧阳文殊的对面是一个年轻人的秀才,眉清目秀,安静的坐在那里像一个不谙世事的小男孩。欧阳文殊被推到他的面前时,他还不太相信的愣了半晌儿,上下打量了一下他,不解的问了一声:“公子,是来打擂的?”欧阳文殊当然明白那不敢置信的目光底下是怎样的心思,他来到雀华楼本就已经成了一件笑谈,胜出一楼来到二楼更加让这个笑话加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