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人恭敬的回道:“四爷,小姐说改棋为猜谜,其它九位公子已经去了正屋猜谜去了,欧阳公子选择下棋,所以小的将欧阳公子送来这里,小姐说由您把关。”“我?”云柳喜又好气又好笑,这丫头又搞什么鬼,让我把关。云柳喜安抚好雪狼之后,来到屋中的圆桌旁,对欧阳文殊笑道:“若不介意,我们就在这桌上对弈如何?”欧阳文殊没有回答,只是惊讶的望着云柳喜,内心震颤。眼前的年前男子是那宝小姐的家父?家父?!年轻温雅、柔俊美,温柔一笑夺目生辉,这样一个男人无论如何看也完全无法想象会是一名十几岁年轻女子的父亲,难道……是养父不成亦或是其它;直到棋盘被下人送了过来,欧阳文殊还有一些晃神。云柳喜笑道:“可以开始了吗?你若胜不了我可是无法继续攻擂的。”欧阳文殊歉然笑道:“失礼了,请前辈赐教。”云柳喜对他印象极好,或许是两人的气质有些相似,也或许是欧阳文殊虽然身体不便,脸上却隐隐的露出一股纯净坦然之气,不卑不亢进退得宜,见到他的第一眼虽然微微发愣却在他眼中找不到或迷恋或鄙夷的异样之色,有的仅仅是一点点困惑和不解,怔愣的样子竟然让他眼前浮起宝妹被整之后的表情。不知他棋艺如何,云柳喜也是喜好下棋之人;两个人棋过几招之后,双方不约而同抬起头看着对方,眼中均露出一股欣喜之色,互相在对方的眼中看到惺惺相惜之感。一间雅致的房屋,两个对弈之人浑然忘我投入在一局之中,没有束缚、没有小心翼翼,有的完全是难遇知己之后的全力以赴。欧阳文殊没有料到,无法与宝妹对弈的小小失望竟然在此刻烟消云散了,他突然很感激表妹阮秋儿,若不是她自作主张替他报名,他有怎能得到时隔几年之后对弈的乐趣。这边,两人精彩的对弈上眼;那厢,宝妹乐呵呵的同两个爹狼狈为的搜刮了九个人的银子之后,开始了轰轰烈烈的猜谜抢答。“准备好了么?”“准备好了。”异口同声。“那好,请注意,第一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