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看着她献宝一样从身后捧出一个私下里做好的糕点让他品评,他就完全抛开了之前准备好的说辞而专心去研究她造出来的稀奇古怪的糕点,没有见过的样式,没有想到的配料。如果说,她是来拜师学艺,他又何尝不是在她的身上学到更多更意外的东西。她像一个谜一样,那张笑脸背后就好像有一大片瑰丽的花园,里面种着很多鲜的花草,随便拿出一朵都会带给他一种不同的感受。她喜欢支着下巴想事情,一双漂亮的眼睛眨呀眨呀,如果想到一个新的主意就会突然笑的很开心,然后扭头望着他把眼睛笑的眯成一条缝,缝隙里满满的都是一种偷偷的窃喜。一种不让他猜到的窃喜。每每这个时候,他会从心底涌出无限的宠溺,想要伸手揉着眼前这个女人的细软的头发,问她,“在打什么鬼主意。”要命,这真的是个很可怕的想法,因此,每每这个时候,他也总是将双手放在两边的轮子上,紧紧的握住,免得自己冲动。宝妹可不是那么好打发的,既然欧阳文殊自己都将她的心里话说出来了,没道理她不等着下面的话吧。于是眨巴着眼睛,装出一副懵懂少女的表情,那模样就好像在说,你说啊,你不说我怎么知道?宝妹,是无耻的;欧阳文殊,是无奈的。宝妹摆明了就是要把话挑开,欧阳文殊却觉得两个人之间的关系就好比快刀斩乱麻,还是尽早划开的好。宝妹警觉的发现欧阳文殊欲言又止的表情看上去就好像脑门上刻着‘拒绝’两个字。这还得了,宝妹眼珠一转,想起当初第一次来到古代冲到御府的大门口,张牙舞爪要认清的场面,那个时候的她是多么的勇往直前,不反省自己半路杀出来认爹,还不怕死的对着小爹爹一顿炮轰。事后想想她都觉得脚软,若是小爹爹真的发起飙来,她宝妹还能活到现在?百分之二百死在小爹爹御哥的五指山下,比摁死一只蚂蚁还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