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脚欧阳文殊刚出去,宝妹便将药瓶按在桌子上,站起身离开原位抻了抻腰,舒筋活骨。“药放在桌子上,两瓶都归你,自己上吧。”杜月蓉看了一眼,冷哼一声撇过脸,“演的真好。”宝妹双臂高举正扭着身子,闻言扭头望着杜月蓉,“我以为我在配合你。”言下之意,你先装的我才跟你学着演的。“月蓉是妇道人家,怎敢让宝小姐配合,折煞我不是?”“你说的也是!”宝妹登梯上树,还煞有介事的点点头,把杜月蓉差点没气出内伤。“宝小姐偶尔来找文殊吗?”还文殊,咋还成你家专用了?!宝妹心里一阵呕。“是啊,欧阳师傅教我做糕点,不过,不是偶尔来哦,我常常来,要不是山庄离的有点远,我家里还有门禁,我见天的往这来烦他。”我还恨不得住在这儿呢!“冯夫人,你也尝尝来找他?我怎么没见着你呢?”杜月蓉暗自咬牙,“我偶尔路过回来看看他。”她把偶尔两字咬的极重。宝妹不置可否的挑了挑眉,换上一副比较轻松的口气,笑了笑,说道:“你都嫁人了还来找他不觉得不方便码?”“那小姐以未出阁之姿常常来找他难道不怕被人传言伤风败俗吗?”“我啊?你问我?”宝妹指着自己的鼻子,觉得杜月蓉这问题问的真好笑。“传呗!反正关于我的传言这几个月蓉城遍地都是的,你难道没听过?我要是在乎流言蜚语我早八百年让唾沫星子给埋了,还能站在这里跟你说话吗?”“就算你不在乎,也请为他想一想。”杜月蓉冷冷道,一反之前那副温柔谦恭的样子。这就是杜月蓉的真面目吧,倨傲的、清高的。宝妹也突然明白,阮秋儿为何口口声声说是杜月蓉抛弃了欧阳文殊。这样一个把得失看的如此明白的女人,要她为了爱情放弃一切还真是挺艰难的一件事,而且一定相当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