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哥当然不听他那堆废话,“我说让你弄死了?你得把人给我治好了!治的时候狠狠的治,让他知道啥叫痛不欲生,然后等他四肢健全的时候……”见楼清儒兴致勃勃的听他后面的话,御哥吼道:“捣你的药吧,后面的就用不着你了!”那是他的事。“看我心情吧。”楼清儒故意拿乔,气的御哥一抬脚将旁边的药篮子踢飞,刚采的药飞散的满屋子都是,楼清儒很想将鞋底子抽到御哥脸上,可是他突然发现一件事。“御哥?”不怀好意的。“干嘛?”没好气的。“你为什么挡着扇子跟我说话?”“我乐意,你管得着?”“你用两个手举扇子?”“你到底想问什么?”“我想问,你是不是用那只手堵你那漏风的窟窿!”要不然为什么刚才说话都很清楚?!“我&m;……*&m;¥#¥……”一连串爆骂之后,是两声巨大的关门声,发飙的某人扬长而去。留在屋中的楼清儒低头继续捣药,翻过下一页医书之后,突然肩膀耸动,哈哈大笑。问一句而已嘛,居然害羞到满脸通红,哎呀,真是可爱的小子啊。从楼清儒的园子盛怒离开的御哥气的满脸通红,一边走一边骂,头不抬眼不睁大步流星。撞到云柳喜才停下脚步,上下看了一眼,不耐道:“你干嘛气(去)了?一身都是虚(血)。”云柳喜没听清,“牙还没治好?”他越过御哥的肩膀往他身后的清园看了看,“清儒不是给你治了么?”难道没治好。御哥现在最不愿意听到的话就是任何关于他的‘牙’的字眼,撇了一眼,没做回答。云柳喜也不傻,笑了笑没再问,绕过御哥打算去找楼清儒。被御哥拉住,不解的看着他,“怎么了?”御哥不说话,指着他浑身上下的血,皱眉。“啊,你是问我怎么弄的吧?没事,不是人的血,我去后山了,几个“宝宝”正在换牙,还有两个“朋友”分娩才弄成这样,喏,你看。”云柳喜伸出手张开手心里是几颗白的牙齿。御哥眸子别扭的暗了暗,哼了哼一扭头,大爷他走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