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妹嘿嘿一笑,“二爹爹,你要不忙的话先等我一下,我把披风给文殊送过去马上就回来跟你聊天。”刚要出门被花乾伸手拦下,宝妹不明所以,花乾笑道:“着什么急,晚送一会儿不碍,你先坐下,爹爹有话问你。”宝妹眨眨眼,“有事问我?”“对,你先坐下。”宝妹听话的回到椅子上,眨巴着眼睛看着花(乾,“二爹爹,什么事情?”花乾也在对面坐了下来,起先仔仔细细的打量了宝妹好一会儿才笑道:“果然是大了,子也不像以前那么毛躁了。宝妹,我问你,最近蓉城里有没有来一些特殊的人?”特殊?!宝妹想都不用想回道:“天南海北什么特殊的人都有啊,不知道二爹爹你要问的是哪方面的?当官的,做买卖的,还是跑江湖的?”蓉城自打宝家搞起了擂台,大街小巷就没少了各种各样的人,要说特殊,那得多特殊啊才能在这么多人里算的上?宝妹心说,二爹爹这问的是哪门子?“这么说吧,最近庄里有没有来什么特殊的人物?”花乾换了一个方式,但愿他从京城里听到的消息中猜想的不会出差。宝妹想了想,宝家一下比较严密,要说特殊的人……啊!有了。她突然想起前几日她准备翻墙时碰见的那个怪男人,于是说道:“有一个,当时吓了我一跳,后来三爹爹唤他耶律鸣人,好像是一个国的王子,二爹爹,这样的算不算特殊的人?”花乾沉思片刻,抬头问,“你确定他叫耶律鸣人?”宝妹点点头,“对啊,三爹爹是这么叫的。”“那人呢?”“那天让我三爹爹送到五爹爹那里去了,后来就没再见到,可能是下山了吧。你问这个事情很重要吗?”宝妹小心的观察花乾的脸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