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吃饭吧。”杜月蓉冷冷道。“杜月蓉,你别挑战我的耐!”冯文昌布满的拍了一下桌子,震得碗筷作响。“怎么,你要打我?”杜月蓉扫了一眼,不清不淡的说道。冯文昌盯着她的那张冰山一般的脸,好久,突然哈哈大笑,笑了很长一段时间身子端端正正的坐着,拿起筷子夹菜吃饭,好像方才的不愉快压根就没有发生过一样,脸上露出愉悦的表情。她没有无事献殷勤就是最安全的事情,也许是(他想多了,没准杜月蓉脑袋开窍了,终于知道对于她来说,谁才是她的男人,她的丈夫;也许她想要借机与他修好,只是碍于面子,做不出来软言软语的样子,既然她有心想要改变对他的态度,那他自然乐的开心。今夜吃的这顿饭菜格外的香,吃到一半,他似乎还有些不太放心,顿了一下故作不经意的提到。“听说欧阳文殊的病治的差不多了?”他低头吃饭,并没有因为提到这一句而可以望着她。杜月蓉神色如常,轻哼了一声,“你担心你没有机会了?放心吧,我说过会帮你就一定会帮你。”“到现在为止还没有闯关成功的人,真想不到,那个废人竟然祖上冒青烟,居然捡了这么大一个便宜,又有人给治病又有美女投怀送抱,癞蛤蟆福不浅啊。”杜月蓉暗地瞥了一眼,不耐道:“还没到最后呢,你放弃了?”冯文昌好笑的抬起头看她,道:“娘子都没放弃,我谈何放弃啊,你想要男人,我既想要女人又想要权势,说起来,我好像图的比你多啊,我有什么理由放弃呢。”“螳螂捕蝉雀在后,相公要做哪个?”冯文昌警觉的看着她,“你什么意思?”“字面上的意思,蓉城不是来了一个王子?他难道没有机会?听说最近他的风头很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