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文昌没有回答元肃的话,倒是开口另外问道:“你与欧阳文殊的约会在明日午后?”不错,还挺上道。元肃抬头看他,“欢迎你来演另外一出戏。”冯文昌狠狠咬住牙根,嘣出一句,“金子我会给你,不过,你最好祈祷拿到银子之后还有命花。”说完重重的踹开门也出了酒楼。“走了两个人了,那趴在房梁上的第三位是不是可以下来了?”元肃放下酒杯,很是无奈的抬起头看着上面。从隐蔽的黑暗中忽然掉下一人,直接坐在元肃对面的椅子上,二话不说拿过元肃手里的酒壶,自己倒起酒来。“花爷,您下次来找我能不能提前打个招呼?”元肃很想将对面这位笑的跟个弥勒佛实则险狡诈透顶的某位爹级人物从窗户扔出去,可忌惮对方的身份和威,只能偃旗息鼓唯有用不服的眼神逼对方趁早离开他方圆五百里之外。花乾笑呵呵的瞄了他一样,“怎么着,爷我给你介绍了这么大一笔买卖,你居然想过河拆桥?”元肃无奈的翻了个大大的白眼,“我实在怀疑文殊娶你家闺女是个天大的错误。”“他不行,要不你娶?”“快拉倒吧,我还想多活两年呢。”“你哪那么多的废话,我提前跟你说啊,杜月蓉和冯文昌给你的酬劳我要抽三成的利,小子你敢不给我,信不信我把你扒光了游街示众。”元肃大叫:“花爷,当初你可不是这么说的,你说抽二成的,怎么上下嘴皮一吧嗒,这就变了三成了?”花乾睨了他一样,“过两天我闺女出嫁,那一成就当你给的礼金了,怎么着,来喝喜酒你还想一毛不拔是咋地?”如果是那样,门都不让他进,腰打断,腿打折,肋巴扇打骨折。元肃眯着眼睛看着坐在对面喝酒喝的兴致勃勃的花乾,懊悔道:“我当初为什么要告诉你我和欧阳文殊是自小的朋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