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文殊沙哑着问道:“宝妹,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目光深沉。宝妹狂点头,怕他不高兴走掉,急切道:“我知道,我知道,是宝妹的错,是我太贪心了,是我对你有企图,是我的错,你别生气好不好?”她有点怕了,文殊站在离她很远的位置不肯走上前来,朦胧中她是真的害怕他因生气而走掉。欧阳文殊望着她,心中在做最后的挣扎,深恐一个放松自己会如恶狼一般扑上去,这个丫头太不了解男人了,就算他情清淡如水,心爱之人在自己面前如此娇媚,他难道真的会坐怀不乱吗?他从来都不是清心寡欲的神仙。见他还是没有动静,宝妹哇的哭了出来,“我想跟你在一起,我想跟你在一起,我想跟你在一起,我想跟你……”她不停的哭着说同一句话,似乎这样不停的表白可以减轻她内心的恐惧和担忧,她是真的很想成为文殊最亲近的人才会这样做的,她没有恶意,真的没有恶意。泪水汹涌而出,是谁冰凉的指尖将她的眼泪拭掉……是谁温热的嘴唇掉她胡思乱想的担忧……耳边终于传来一声低浅挫败的宠溺,“我该拿你如何是好。”红绸软帐白沙帘缓缓落下,将两人坦诚相待的缓缓隐去,徒留那一丝丝低吟的欢愉还在偷偷的昭示着爱意。什么是对,什么是错,当两个人相爱至深,对错早已分不清界限。浑身酸痛,是宝妹意识清醒后第一个窜进脑海中的念头,哪怕仅仅是想要抬一下手臂,都感到浑身上下一波又一波的疼痛。慢慢的,几个令人心跳的画面在眼前浮起,宝妹的双眼猛的睁开,顿觉口干舌燥,双颊通红。天呐,她昨天……她和文殊……她?她想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