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听了这话,谁还敢说句二话。那宝妹就更不用说了,哭的鼻涕一把泪一把,真是恨不得当天晚上就卷铺盖跟随欧阳文殊一起回到欧阳府中。若不是待嫁的闺女不能抛头露面的往男人家跑,宝妹还真就撒丫子跑没影了。这么一折腾,日子可就过去了多日,数一数,少说也有五、六日。欧阳文殊原本是走着出了欧阳府,没过几天却被宝家山庄的人给横着抬回来,吓了欧阳家老两口一大跳。问儿子怎么回事,欧阳文殊也闭口不谈,只说不小心遭了难,是宝家人出手相救才得以捡回一条命,这下欧阳老爷和夫人对宝家人又是一顿感激。送欧阳文殊回来的宝家人听见未来的姑爷如此维护自家的主子,哪个还敢多说一句,临别的时候莫不以感激的目光与欧阳文殊道别。欧阳文殊这番折腾不要紧,有一件事,有一个人,却在这短短的五、六天里,心思百转千回的绕了许多的弯。欧阳文殊那日夜晚情动之下去了宝家山庄见宝妹,压根没有想到后来会发生那样意外的事情,身上受皮肉之苦昏迷了几日,早已经忘了第二日还有一个旧友的约会。待欧阳文殊想起时,相约的日子早已过去多日。虽然心中多少有些愧疚,但另一方面他也感到一种放松的心情,也许有些人,不见也就不见了。曾经兄弟情谊义薄云天,如今又怎么敞开心扉如同往日一般高谈阔论,这些年已然杳无音信,不如就相忘于江湖,相忘于世间,未尝不是好事。况且,他也已经习惯了门庭冷落时的空寂和自得,如此便好。可是有一个人却因为他的失约而在酒楼的雅间大发雷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