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威走到电话旁,也是懒的递话筒,按了一下免提键。“你好,我是何威。”何威习惯**的开头。电话里传出一阵急促的喘息声,夹杂着奔跑和汽车的鸣笛声。“何威?!我是宝妹啦,白阿姨在不在啊?”何威回头看了自己老妈一眼,低头说:“在啊。”“拜托!拜托!公司有事,我要临时出差去洛杉矶,麻烦你们帮我到幼儿园去接小叮当回来好不好,拜托啦!”“你这次要走几天?”何威赶紧问,依照惯例,这个时候若不赶快问明,电话那头的宝妹很快就会挂断电话。显然那面的情况有些复杂,何威的话问过之后半天才有回音。“顺利的话两三天,慢的话五六天吧。小叮当的换洗衣服都在他的卧室里了,还有吃的玩的。麻烦你们了,啊,车来了,我不说了,回头见,拜拜。”还没等这头细问,那头电话已经挂断,传来嘟嘟的声音。何威像个小大人似的长叹一口气,无奈的半转身望着自己的母亲,询问:“妈妈,这回我可不可以强烈抗议同小叮当在一个房间睡觉?”“抗议无效!”白紫烟哈哈大笑。愉快的笑过之后,看见欧阳文殊一脸吃惊激动的样子,白紫烟心中好笑,有缘千里来相会,若有缘相见有时就是这么巧。“喏,刚才说话的人就是宝妹。”欧阳文殊扭头看向放置在壁柜上的奇怪盒子,脸色突然变的苍白不堪,这回是把白紫烟吓了一大跳。“你没事吧?”欧阳文殊慢慢的靠近壁柜,抬起手又不敢去触**,迟疑了半天才**上那冰凉的电话。白紫烟和儿子何威大眼看小眼,再瞧着欧阳文殊的举动,两个人一头雾水。“宝妹在这里吗?”欧阳文殊轻轻的开口,像是怕惊扰到谁。两个人脑袋上全都是一排问号,没明白欧阳文殊问的是社么意思。好半晌等到两个人终于意思到相隔千年,很多东西对他们古人来说,太过不切实际。比如这在现代已是必须品的电话,对他来说恐怕远远无法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