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论是人类,血族还是天使,我好象都涉足过,所以现在的我不知道自己应该属于哪一类,或者说想要属于哪一类,不过刚才那个赤天使的短短几句话就将我脑中的迷雾拨开,让我明白了自己想要的是什么,所以在这一刻,我已经决定今后的永远在哪个方向。“为什么救我?”站在我身后的他,犹豫了很久,还是问道。“顺手。”我随口答道。“顺手?”“嗯,顺手。”其实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要救他,也许是顺手,也许是他是血族,也许是他知道萨佛罗特,也许有很多,哪个来做答案对我来说似乎都没什么关系。“哼!”他冷哼一声,似乎对于我的救命之恩没什么感激之情,“别以为你可以离开这里!”“那么说你可以离开?”我冷冷一笑,这个人不知道感恩就算了,竟然还威胁自己的救命恩人,真是很有意思。“我们谁也别想离开。”他无力的眺望了下远方,“看那里!”“火车?”我顺着他的目光望去,那里停着一列比较短的火车,不过奇怪的是火车竟然停在大街上,而且下面还没有车轨,“它怎么来的?”“我怎么知道!队长他们追那个光之族去了,让我们在车上等,结果我们一觉醒来,竟然到了这里,而且我们谁也不知道是怎么来这里的。”他皱紧的眉头让我相信了他所说的不可思意的事。“那他们呢?”既然来都来了,问为什么已经没有必要,所以我选择了另一个问题。“全都被刚才那个女人给杀了,不!还有一个是被你吃了。”说到这里,他看着我的目光变得怪异,就像在看一个怪物一样,其实我对于吸血这件事,也有点意外,不过并不觉得无法接受,也许是因为我本来就是血族吧!“哦!那么说只有杀了那个女人,我们才能离开这里?”其实如果我的双腿没有问题,那么刚才也不会选择逃离,结果现在的问题竟然是一样的,不杀她无法离开,无法见到萨佛罗特。“杀她?哈哈哈~”说着,他大笑了起来,“别做梦了,你杀她?我看她杀你还差不多!”我没理会他的嘲笑,低头看了看自己还有些酸痛酸痛的双腿,自言道,“嗯,现在也许不行。”“知道就好!”他得意的感叹了一声,“没想到你失忆后倒是变得不那么自大了!值得恭喜!”“等下你被杀的时候,我会一样恭喜你的!”我抬头,冷冷的瞪了他一眼,转身向那列火车所在的地方走去,单纯的想看看火车是如何飞到这里,反正现在自己也无事可干,与回天堂当个半残废相比,这里明显更有意思。“你……你这是去哪里?”他追了上来,问道。“去看看火车是不是长翅膀了。”我随口答道。“不用去了,我们已经看过了,没什么特别的。”“那是你们,而不是我。”“原来你一点没变!”他突然无奈的感叹了一句,“既然你非要去,那就去吧!反正现在也没地方去。”“你不怕了?”我冷笑道。“怕?”他一顿,“被那个女人追的忘记了。”“哼!她就那浏览器上输入-α-.$①~~.&qu;看最新内容-”么可怕?”我有些好笑,不过不是笑他,而是笑那个赤天使蒂索赫尔,竟然会来对付这些小小的血族,难道说她真的闲的没事干了?“如果不可怕,你又为什么要逃?”他微怒的瞟了我一眼,加快步子向前走去,同时还不忘了观察四周,似乎那个女人随时随地都可能出现。“逃?”我略微思索了一下,“当你不是对方的对手时选择离开,那才叫逃,而我只是没有兴趣陪她玩。”“玩?”他回头看着我,“你跟她玩?那根本就是找死,而她最喜欢玩的就是猫抓老鼠的游戏,或者说怎么把对方弄死。”“看来你很了解她!”我还是那么慢慢悠悠的迈着步子,结果与他之间的距离越拉越大,最后他都到了街头,我才走到一半。“被她折磨了两天,想不了解都难啊!以前在天堂时还没觉得天使有多可怕,不过现在明白好像有点晚了,唉!早知道……”他无奈的唠叨着,突然嘎然而止,回头看着我,目光中闪烁的心慌之色,“她来了!快!先找个地方藏起来。”说着,他也不顾我同意与否,跑过来拉着我转进了一旁的小巷子,“快!快!”可是我的双脚还是又酸又麻,跨不了太大的步子,所以他拽着我根本跑不快,最后他不满道,“你能不能快点?”“不能。”我实话实说。“你……”此时他才注意到我不太灵活的双腿,“你受伤了?所以你刚才才会逃跑?”“我已经说过了,那不是逃跑!”我冷冷的看着一脸紧张的他,“现在才是!”“你!”他无语了。“想逃的话你继续,反正我不会逃跑。”说着,我甩开了他的手,慢慢向前走着,这是一条横向的巷子,所以从这头走出去也是一样。“你……你不想要命了?”他怒道。“我说过我被杀吗?”我不以为意,虽然现在我的双腿不太灵活,但是真要与她打起来,双脚绝对不是什么重要的所在。“刚才你已经得罪她了,再说她一个光之族杀个血族还需要有理由吗?”他这次没有再拉着我跑,而是将我半抱了起来,就像提着一只小动物一样,用能力向前冲去,瞬间已经到了巷子的另一头。“愚蠢!”我冷冷的吐出两字。“你说谁呢?”他自然听得清楚。“你!”我严肃的看着他,毫不犹豫的回答。“你!我好心救你,你竟然还骂我蠢!”被人说蠢,谁都会生气,血族也不例外。“在这种时候用能力,不是蠢是什么?”说着,我从他的怀里挣脱下来,“而我也没有让你救我!”“算了!女人就是麻烦,你爱怎么样就怎么样!我先走了,不陪你玩了!”说着,他一眨眼,跃上了屋顶,消失在我的面前。“哼!”我冷哼一声,回头望了一眼,那里什么也没有,不过我很清楚的感觉到她的离去,于是我继续慢步向前走去,准备去看看那例火车的特别之处。没有了巴勒,我的步行速度反而变快了些,不过也许是我自身的原因,记得法勒姆说过,随着时间的过去,我身上的毒会慢慢的淡去。感觉着双腿的酸痛变轻了许多,我的心也清爽了许多,仰天看着夜空,在月光之下迈着轻松的步子向这个城市的广场走去,在那里有着一列火车,怎么来的呢?我就是冲着这个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