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过头,疑惑地朝**看去,看见“冰块”正一脸得意地看着我。我指了指**,刚想开口说话,冰块把食指压在嘴唇上,示意我噤声。然后他起身站了起来,又回头看了看**的佑佑,轻手轻脚地走到我身边。“冰块”一把把我从凳子上拉了起来,紧紧地搂进他怀里。他把头埋进我的长发里,温热的气息拂过我的脖颈,引起一阵麻酥酥地轻颤。他贴在我耳际轻轻低语,“月儿,你是故意的是不是?你就这么害怕单独跟我在一起吗?还是……你仍然不能接受我吗?”说到最后一句时,他松开了我,扶着我的双肩,低下头直直地看着我,眼神泛出一丝难解的迷离。“不是的……我没有……”我急切的否认。“你害怕单独跟我在一起?”我摇摇头。“你仍然不能接受我?”我又摇摇头。“冰块”的眼神瞬间变得晶亮,轻笑着说,“那就是月儿愿意跟我单独在一起,月儿已经愿意重新接受我了,是不是?”我顺着他的话无意识地点点头。随即就反应过来,睁大眼睛诧异地看着他!这只狡猾的狐狸,居然就这么套了我的话!“冰块”在我唇上蜻蜒点水似地亲了一下,转身走回床边,拿起佑佑的外袍小心翼翼地把他裹了起来,抱起他就往外走。“你送他去哪儿?”我压低声音问道,跟着他往外屋走去。“送他回房间!”“冰块”头也没回,径直走到门口,伸手把门打开,走了出去,只听到他轻喊了声,“来人!”然后听到外面有细碎说话的声音,不一会儿,“冰块”又走了进来,顺手插上了门。我站在那里,有些不知所措地看着他。他就站在门边,烛光的阴影笼罩住他的半边俊脸,深邃的眼神从阴影中投射出来,闪烁着火焰般烫人的灼热。我怔了怔,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一步,那种被压迫的感觉只逼得我口干舌燥。我不敢再看他,转身准备往里屋走。只感觉身子一轻,已经被“冰块”横抱在怀里,他快步走进里屋,把我轻轻放到了柔软的**。“冰块”俯下身子认真的看着我,我的脸腾的一下发烫,垂下眼帘,不敢正视他火热的目光。他温热的身体缓缓压在我的身上,“月儿……月儿……”“冰块”呢喃着我的名字,低下头吻住了我,那样的不由分说不容拒绝。他的吻一开始还温柔地带着点浅尝辄止的意味。惭惭的他的呼吸变得急促,身体变得滚烫起来,吻也转为激烈和霸道,翻江倒海般,让人无法抵挡。只听见耳边“嘶啦……嘶啦……”几声,我感觉身上一凉,睁开眼睛,发现自己已经全身**地躺在“冰块”身下,身上衣裙被他撕碎了扔在地上,连肚兜也没有幸免。“你?……”我有些羞怒地看着他。他已埋头在我胸口轻轻地啃咬着我,口里模糊不清地说道,“省得月儿再笑我解不开!……哼嗯……月儿身上果然很香……”“你……唔……”我刚想反驳,却又被他移上来死死的吻住,直吻的我浑身无力,感觉自己身体里仿佛燃烧起了一团火。他的手游走在我的身上,抚过每一寸肌肤,引起我一阵阵的轻颤。就在我感觉快要被吻得窒息的时候,他离开了我的唇,吻又如雨点般肆无忌惮地落在我的脖颈、胸口,一直向下蔓延……我没有反抗也没有挣扎,只是闭上眼睛沉溺在他的吻里,他的气息弥漫在我的周身,阵阵眩晕的感觉不断袭来。我在心里暗暗自问自答,“就是他吗?就是他了!”我伸出微微颤动的双手,抱住了“冰块”,又心情紧张地摸索着想去解他的衣衫。“冰块”似乎被我大胆的行为惊着了,直起身子,眼睛通红地看着我,嘶哑着声音说,“月儿,你……”。我压住心中的羞涩,咬咬牙,重新闭上了眼睛,勾住他的脖子,猛得把他拉得俯下身来,主动地迎了上去,撩拨着他的薄唇,将他想说的话封堵在他喉间……耳鬓厮磨,缱绻缠绵,满室春光旖妮。我的反应似乎刺激鼓舞了他,他的动作变得越来越狂野和霸道,更加放心大胆的在我身上攻城掠地、纵情驰骋,不断地予取予求。终使得我意乱情迷、娇喘连连的溃不成军,毫无抵抗力地任由他一夜的索求无度……―――――――――――――――――――――――――――――――――――――――第二天醒来,睁开眼晴,感觉窗外已经很亮了,想必是时辰不早了。看看身旁,“冰块”已经不在了,心里不由有种涩涩的失落感。我坐了起来,全身象是被车辗过一般酸痛无力,不由呻吟出声。看看**的胸口、手臂、大腿上,布满了深深浅浅的淤痕。“死‘冰块’!真是不懂怜香惜玉啊!”我碎碎念着,用被子裹住**的自己,撩开床帐,看到昨晚被“冰块”撕碎的衣服已捡起来放在床边的矮柜上,只是没有看到可以换的衣服。我拉了拉身上的被子,准备下床自己去柜子里拿衣裙,脚刚踩到地上,外屋的门“吱呀”一声响,象是有人进来了。我慌张地重新爬上床,隔着厚厚的床帐问道,“是小紫吗?”来人没有回答,不一会儿,床帐被撩开,穿着一身白色中衣的“冰块”神清气爽地钻了进来,动作迅速的爬上床,隔着被子搂着我说,“月儿忘了昨晚的事吗?怎么就没有想到是我呢!”“我……我还以为你已经走了!”我不敢看他的脸,眼神尴尬地飘乎着。“冰块”轻笑了一下,移到我的背后坐着,继续搂着我浏览器上输入-α-р.$①~⑥~κ.&qu;看最新内容-”,把头架在我的脖颈上,语气暧昧地在我耳边低语,“月儿害羞了吗?昨天晚上月儿的胆子可不小噢!”啊!我快疯了!这个得了便宜还卖乖的家伙,真是只腹黑狐狸,可恶!我窘得脸上发烫,肯定又没出息地闹了个大红脸,挣扎着想要下床。“冰块”搂紧了挣扎的我,继续说道,“我喜欢昨天晚上的月儿!月儿跟以前好象很不同噢,那时候的你象木头!”居然敢说以前的我象木头?我气恼地脱口而出,“你还不是一样,洞房花烛夜也面无表情的象块冰!”“冰块”惊呼,“月儿,你想起我们以前的事了?”“什么?”我脑子“轰”的一声乱了,我刚才说了什么吗?我说到洞房花烛夜!可是那时候跟“冰块”成亲的也不是我,我怎么会说到这件事呢?再仔细想想,好象还是没有任何的记忆,我有些懊恼地捶了捶头。心里不确定地想着,这应该是无意识的一句话吧?只是为了反驳“冰块”的话,所以才随口说说的而已?“冰块”按住了我捶头的手,忧心仲仲地说到,“月儿!想不起来就别想了!我们就象现在这样就好!我害怕你要是想起原来的事,可能又不会对我笑了!”“我……”我回头看着皱着眉头的“冰块”,又把自己刚刚冒出来准备跟他诉说“身份秘密”的念头生生压了下去。自己也说不清楚为什么,似乎总是有一股冥冥中的力量在阻止我做这样的坦白。“我不想了!我们这样就好!”我伸出手,轻轻的抚摸着“冰块”紧蹙的眉,安慰他说,又及时送上一个安抚的微笑。“冰块”长叹了口气,搂住我的手又一次收紧,“月儿!我从来都没有想过我还会有这么幸福的时候!我总担心这会是一个梦,担心哪天醒来,月儿就不见了!佑佑也不见了!这家里又只剩下我孤孤单单一个人!”“你傻啊?我和佑佑天天都在这里,还能跑哪儿去?只要你不犯那些惹恼我的低级错误,我准备一辈子都缠着你啦!让那些觊觎你的姑娘小姐们统统靠边站吧!苏大公子现在归我所有了,有哪个胆子大的敢来抢,哼嗯!我就见一个‘喀嚓’一个!”我故意恶狠狠地挥舞着手掌做着砍人的动作,成功的把某个陷入杞人忧天情绪里的忧郁公子给逗乐了!忧郁公子虽然是乐了,不过我发现自己却又危险了!“冰块”一把把我推倒在**,挥手扯掉了我裹着的被子,急迫地压了上来。“停……”我双手抵住他压过来的胸膛,闭着眼睛大喊一声。“冰块”没有再动,也没有出声。我疑惑地睁开眼睛,看到他正盯着我的胸口发呆,过了好一会儿,才抬起头看着我,有些不相信似地说道,“月儿……这……这都是我昨天晚上伤的?”“当然啦!难道还是我自己伤的不成?”我委屈地控诉。“对不起!月儿!我不知道会这样!对不起!”“冰块”一脸慌张地翻下身来,用被子裹住我,坐在我旁边愧疚地看着我。我重新坐了起来,好笑地看着他的样子,装作无奈地叹口气,逗他说,“其实也没什么,过个十天半个月也就好了!只是这段时间还是得麻烦你睡在书房了!”“月儿!你又逗我?这个淤痕用热水敷敷就好了!我现在就带你去洗澡!”果然我的拙劣骗术是骗不到“冰块”这种狐狸的。他跳下床,抱起裹着被子的我就走。“喂!就这么走出门吗?”我着急的喊住了他。“月儿放心!我让她们准备好热水了!”“冰块”没有朝外屋走,而是穿过外间,走到最东侧的那一间,不知道哪里按了一下,一道暗门移开,他抱着我走了进去。“这……这不是那间洗澡间吗?”我惊异地看着熟悉的大屏风和盛满水的大木桶。原来这里是跟卧室相连的,昨天到是没有看出这道暗门来。“冰块”扯开裹着我的被子,把我放进洗澡桶里,自己又走到屏风外面,去拴上了门。我把全身侵着水里,有些紧张地看着向我走来的“冰块”,急急地说道,“你可以出去了!帮我把换洗的衣服拿来就行!我不习惯洗澡时有人在旁边看着!”我这全身上下酸痛着呢,我可不想再上演什么浴室里的**画面。“冰块”没说话,盯着我看了好一会儿,终于转身走了出去。不一会儿,又拿着一堆换洗的衣服进来,搁在旁边的凳子上,头低着不看我,哑着喉咙说,“月儿洗完了就出来!我在外面等你!佑佑已经开始在到处找你了!”“知道了!让佑佑在外面等我一会儿,我马上就好了!”看着他朝暗门走去,我又加了一句,“对了!佑佑如果问为什么早上醒来发现自己不是跟娘睡的,你可要负责解释噢!要不然,我可实话实说,就说是他爹把他骗睡着了又强行把他抱走了!唉!恐怕这次他爹在他心目中的喜欢程度又要下降喽!”“月儿!……”某人终于忍不住了,回头哀怨地叫着我的名字。我心情大好!转过身,背对着他,咧嘴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