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了干净的衣服,浑身的冰凉感消失了,屏退了宫娥。刚要迈出殿,手肘却被牵制住,回首看,又是他。“莫大侠,你就饶了我吧,那是说着玩玩的,这宫里锦衣玉食的,我怎么舍得离开?”一口气说完,他果然放开了我。心里的强硬里生出另一种情愫,微微侧首,他落寞的身影在宫灯的拉扯下,拽出长长的惆怅。对不起,我只有这样说,你才会安心的带嫤妃离开这里,你是我在这里的第一个朋友,我不想拖累你们。在心里悄悄地对他道歉,强打起精神,抬首时,一抹明黄的身影映入眼帘。急忙望向身后,莫大侠已经消失了,镇定的回头。撇开了那些担忧,我迎上司徒的眼。以前我最爱在他的眼神中看自己的影子,可是现在那里只有一片漆黑。“你怎么来了?”“今日,为何要在晚宴上那样讲?”原来是为这个,我从袖间抽出一张潦草的图纸,我把自己在现代社会知道的弹药制造和大炮的模型给他画下来,多亏自己儿时在部队长大,而老爸又是搞爆破的,对于这些东西比较熟悉。他拿着只是轻轻的瞥了眼,便掖在锦袖内。“今晚我就在这安置了。”他对安公公道,安公公识趣的退下,并掩上了门。“你...你还爱我吗?”鼓足了勇气终于问出这句话。他的沉默无异于把我放在凌迟的台子上,期待着那痛快的一刀落下来,又害怕那痛楚自己无法承受。他刚要启唇,我还是没有勇气听那答案,忙用踮起脚用唇去堵。唇上陌生的气味让我心生隔阂,想离开,却被他用齿紧紧的咬住,只能这样不远不近的吻着。那是属于别人的味道,我的司徒已经不再是我的了,心口悲怆的涌出细细密密的痛楚,好似被捅了的马蜂窝,只有无穷无尽的啃噬。他的舌微凉,带着轻薄的气息绕在我的襟前、脖颈。不过尔尔数月,我竟已不习惯他的亲近,浑身立马涌起鸡皮疙瘩,双手藏在袖内颤抖着。忽然浑身一凉,他一把扯掉了我的衣衫,我瑟缩的往后退,可是却被后背的墙阻住了去路。冰凉的墙面又激起一浪战栗,他伸手揽过我,用手隔在我和墙壁之间,继而在背部抚摸着。我赤身**被他桎梏在他冰凉的衣料上,他没有了往昔的温情,只有冷漠的掠夺。挥开衣角,他将我抱至**,开始解他的衣衫。“不!司徒!我不想!”我望到他眼中的渴求和冰冷的眸华,陌生的他让我生出恐惧,忙推开他,往锦被里缩去。“从来没有我得不到的东西。”他一把扯过我的胳膊,整个胳膊好似从身体里脱离了出去,眼泪被我生生逼回去。望着同样**的他,什么欲望,什么情谊,都消失殆尽,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逃。忍住身体的疼痛,我向门的方向跑去,他从身后而来,拦腰抱起我,狠狠的摔在了**。那一瞬间,我的脚踝磕在床轴上,整个人立马酥软下来。他横跨而上,将我紧紧禁锢在他的身下,紧闭的双腿被他用膝盖分开,所有的反抗顿时没了作用,无力感顿时袭便全身。被硬物直愣愣的插进去,下身猛的一阵剧痛,眼角的一滴泪和着委屈无奈痛楚滑落在被褥上。他还在不停的**,我睁大了眼看着上方的他,他是司徒吗?为什么身体会如此的排斥他?求证似的拂上他的脸庞,他紧闭的双眸,直直的鼻子,薄凉的唇,手停在了他的唇上,这分明是我的司徒,可下身的疼痛却抗议着。忽然,他睁开眼睛,一口咬住了我的手,似下了狠劲的在咬,钻心的疼迫使我扭过了头,紧紧的咬着唇,怕不小心疼出声了。他下身还不停的律动着,上下的连续疼痛,几乎让我昏厥过去。渐渐的下身竟然会在那不曾停止的疼痛中涌出澎湃的快感,呻吟声从我紧紧咬住的唇中溢出。一阵猛的**后,身体里兀的暖成一片。他瘫软在我身上,沉重的喘着气。我下身火辣辣的疼着,提醒我他对我用强,无奈的推开他,却被他揽入怀中,紧紧的蜷缩在他身前。“我要走了。”他是真的不爱我了,刚才那样强势的就侵占了我,已经完全不顾我的感受。等了少顷都不见他有反应,侧首,原来他已经睡着了。连告别都不被允许吗?起身望向窗外,天尽头已经有些发白,是该走了。拿着莫留下的钥匙,紧握在手中,踏上了离宫之途,将至门前,我不舍的望向身后的司徒,那些快乐的时光一一跳入脑海,我不知道什么时候我们成了这样,直到刚刚那一切把我们之间的情意都扯断。回头义无反顾的出了寝宫。****司徒睁开眼看着佳人远去,沉沉的阖上眼睛,莎儿,我尽力的宠幸别人,尽力的不让后宫的势力对你有伤害,可是,我却忘了。你要的是与我相守,可那只会把你推向风口浪尖,与其这样不如让你自觉退出。我断了一切念想,上天给我这么多的时日与你在一起,我已经很感激了,怎么还能要求你陪我一生。本来不想用强的,可是你的瑟缩,你的恐惧,让我无所适从,我想极力的证明我们在一起过,我们曾相濡以沫过,却伤了你。司徒复睁开双眸,看着周边熟悉的一切,她的气息在渐渐散去,渐渐的让他此生都不会再拥有,这样也好,她才能彻头彻底的忘掉自己,开始新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