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半年跳楼自杀的岳美静吗?”“嗯,就是那个。怎么,南城,你还不知道?你不会把岳美瑶当成岳美静了吧?”什么?怎么可能?不可能啊!那,那个打了我一巴掌的人不是岳美静吗?那会是谁?她和瑶瑶绝对不是一个人,我确定。不一样的,她们俩完全不一样。阿轮的话我一句也没听下去,便疯了似的夺门而出,跑去警察局。万般央求之后,我终于看到了,岳美静的死亡证明。我,惊恐。这,这,这怎么可能?的的确确岳美静早就在半年前就死了。我马上瘫坐在椅子上。过了一会儿,阿轮和阿纬追上我,并和我一起回到了我家。“怎么可能,我明明看见静静了呀!”“难道是鬼?”阿轮惊恐地说。“开国际玩笑。这都什么异时代,还搞封建迷信活动。南城,你确定你看到的那个女生真的是岳美静吗?”“是瑶瑶告诉我的啊。。。。。。”接着,我把这几天发生的事都告诉了他们俩。听后,阿纬说:“没可能啊!难道,岳美静没死,死亡证明是假的?”“别逗了,老哥。这,现实吗?我奇怪的是,岳美瑶和岳美静是分开出现的,我怀疑岳美瑶和岳美静根本就是一个人。”“可是,我明明感觉那里是两个完全不同的人啊!她们的神情,动作,语言,连走路的样子都不同啊,一个人能学的那么像吗?再说,她又为什么要学呢?”“难道,她故意要耍你?”阿轮怀疑地说。“可是,没有必要嘛!她会拿她死去的姐姐耍人吗?”“那是警察搞错了?”“不可能!也许岳美静真的在半年前就死了。”阿纬这么一说,三人都愕然。“那岳美瑶有没有和你说什么关于她姐姐的事吗?南城,要细节。”阿纬神情严肃。我仔细地回想着。但现在,我的头好乱,完全没有头绪。突然,我的脑海里浮现出这么一段话:“姐姐说,男人都是不可靠的。是姐姐说的。姐姐说的,姐姐说的,姐姐。。。。。。”“我想起来了,没错,她好像很听她姐姐的话。很听。看样子她们俩的关系不错。”这时,阿纬冷笑了一声,说:“哼。有一种病叫做精神分裂症。”说完,三人沉默。过了一天,我经阿纬介绍去见了一位心理医生。我将大概情形说给了医生听。“她什么时候开始这样的?”“我不太清楚,大概在半年前。”“那么她方便来一下吗?”“我想,不方便。”“嗯。她姐姐什么时候死的?”“半年前。4月14日。”我忽然想起了什么。“医生,4月14日是她生日。也就是说,在她生日这天,她姐姐去世!”“她姐姐为什么死?”“听别人说,她姐姐是为情自杀。”“那她呢,对男人有戒备吗?”“有,而且很强,不和任何人说话。”“那就对了。如果我猜得没错,她的确得了‘精神分裂症’”“那是什么病啊?”“精神分裂症,其实就是精神病的一种。患者是由于自己最爱的人离自己而去或精神上大受打击而导的。患者有时会出现幻觉,大脑控制不住身体,有时也会出现人格分裂的情况。在自己最爱的人离自己而去之后,自己会不知不觉地出现幻觉,认为自己就是对方,然后就会出现你说的这种情况,即一人分饰两角。”“原来是这样,那怎么治呢?”“嗯,目前医学上还没有专门治这种病的药。”“为什么没有?”“因为,药物只能消灭细菌和病毒来达到治病的效果。但这种病属于精神上的,没有药物能治疗。”“那,我们该怎么办呢?”“唉,解铃还须系铃人啊。这,就要看她自己的啦。”“那我们该注意什么呢?”“注意嘛,别太刺激她。尽量让她情绪稳定一些。这种事得慢慢来,不能太心急,主要还得看她自己。”从心理医生那回来,我的心乱透了。不知道到底该怎么办,一夜无眠。星期一,憔悴的我来到学校,看到了瑶瑶那张冷艳但对我温柔的脸,强挤笑容,却提不起精神。“你怎么啦?不舒服?”瑶瑶关心地歪着小脑袋问我。“没啦。昨天和朋友玩得太晚了,没睡好。”说完,我伸手轻轻的刮了一下她的小鼻子。“哦,那你今天好好休息,不用送我回家啦。”“那怎么行?你可是我女朋友啊!送女朋友回家是我的责任!”说完这句话,她诧异的脸瞬间羞出了一朵红云,样子真动人。“谁?谁答应做你女朋友啦?”“啊?你啊!”“才,才不要呢!”“你不要啊?那我可找别人啊!”本来以为开了个小小的玩笑,但她沉默,低头不语。我才知道,这个看似不起眼的小玩笑对于她,真的有点儿过分。“瑶瑶,我刚才说的话是开玩笑的,我胡说的,别往心里去。瑶瑶,我只喜欢你,现在是,以后也是。我就要你做我的女朋友。”我撒娇的哄着她。终于,她笑了,闪着光亮的眼睛看着我,我舒了一口气。晚上送她回家。一整天我都在想一件事,如何治她?我认定她了,没错。我对她的喜欢已经升华为爱了。嗯,可以这么说,我爱她,爱她爱到天荒地老,爱到无可救药。这辈子,跟定她了。所以,我一定要治好她。我可不想到隔一天一见的程度。于是,我打算从她姐姐入手。哦,准确的说是从她的“另一个”身份入手。“瑶瑶,你说你姐姐的前男友和我长得很像,是吗?”“对啊,怎么忽然想起这个问题?”“哦,是这样的,我,好奇嘛。”“哦”“那——”“你想说什么?”“我想见见她。”“为什么?你会刺激她的。”“不会的。我会解释清楚的。不会让她伤心的,相信我吧。”“理由呢?”“理由,未来的妹夫总要见一下姐姐的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