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苦难中的快乐

我自从军训回来，我的性格完全的变了，我已经不再是那个唯唯诺诺的小丫头了，变得异常的开朗，每一天几乎看不到我在学习，我一直都是在玩，在和同学们闹，上课也是有选择性的听……上数学课的时候，我就说不出来的心里不痛快，就和周围的人聊天……一直在那说话%……是啊！不管我的心情好与不好，我一直都是在聊天，我太喜欢说话了，可是就是因为我这爱说爱笑的毛病真正的把我们的班主任沈老师逼上了绝路，同时也展开了我和她的长达一年多的斗争……今天沈老师看见我说话就真的是再也忍不住了……当场的骂我……还说我就是一个神经病……这在全班的同学面前说我……我的面子上也是挂不住的……没想到凭借着她是我的班主任，竟然对我“特殊的照顾”……给我换了一个特殊的地理位置，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就是这样，我告别了我的两个月的有同桌的生涯，接下来的半年多，就是一直到高一结束，我都是独自一个人……虽然其中有过一两天的同桌的机会，可是没有持续过一天……我的位置就是在前面投影仪的位置上，左右各分为两队，中间我就是那个第三队，我的后面一个人没有，一直到后黑板，左右也要一米才会有人，就这样，因为我的说话，因为我的爱笑，班主任生生的将我和我们班的同学隔离，我那个位置也算是我们班一个亮点……还记得初来时……好多的外班的学生来观看我的地理位置，就是这样，我因为爱说爱笑又一次的出名了……但是过了一些天，崔若菁和我说，当时她在食堂的时候，听到叶老师说过一句话，就是说：“梁梦晴这样的，我还看不上呢！”我当时听了之后真的是火冒三丈……什么？叶老师会说这样的话？崔若菁和我在一个宿舍应该不会骗我的，可是叶老师为什么会这样啊…………我竟然没有辨清事实的真假，就有引来了一场误会，一场大的闹剧……既然他这么说，我就是要让他的成绩在年级的三个老师中排名靠后，虽然我的力量很微薄，但是还是会有一定的影响的……决定了对马上要来的期中考试玩一把……我语文就写作文和默写，其他的我都不写，这样在算平均分的时候，呵呵……我也会拉一下……看他到底如何收场……期中考试……可是难得的一次到考试，不同于我们平常的月考，这一次是全区排名，我们一年才有四次机会全区排名，而我选中的偏偏是这场考试，这场考试是老师们最看重的&……结果，我们再考语文的时候，没有想到给我监考的竟然是沙老师和叶老师……我的一举一动他都是看在眼里……他看着我先写作文，又看见我写着默写，然后看着前面的选择，我用铅笔一道一道的写着，然后在最后的时刻，又看着我……一道一道的把我写的答案用橡皮擦掉……他看在眼里，却都是无奈……但是在考场上，他又不能说什么……考完之后，我去办公室拿书的时候（因为考试，桌上不能有书，又懒于将沉沉的书架搬回宿舍，就把书架寄存于办公室，考完试再去搬回书架），看见了叶老师，他用那种恶狠狠地眼神看着我……似乎要把我吃了……我冷的窒息，还是想起那句“梁梦晴这样的，我才看不上呢”，我也变得异常的坚定，回到了教室……当我在教室刚刚坐定，却听见王闻松对我说：“唉！我看啊！你的家长要来一趟了……”我的心慌了，这一次我是真的闹大了，就慌忙的问他：“你怎么知道的？”他说：“是叶老师说的……”我一听，什么？他说的？他一直是最了解我的人，怎么会变成这样，我是真的惹他生气了……呵呵……但是……我却没有一点后悔……但是……我还不想因为这事让我的家长来，那样……回家的形象也不好啊%……万般无奈中才想到，没事……我却找他谈谈吧……上晚自习之前，我和刘雪芷一起来到这个办公室，等待着这个狂风暴雨……叶老师看见我来了，真的没有之前的客气，有的就是怒目圆睁，恨气冲天……他不情愿的看见出现在他面前的我们两个，却先对刘雪芷发了脾气说：“你来这干什么？你先回去！”刘雪芷听到这个话就知道情况不妙，她看看我，用眼神告诉我要保重……小叶子看站在这的我，真的是气不打一处来，说了好多的伤人的话怒声地说：“你这已经不是以前简单的误会了，你这是学习态度有问题，你的家长要来一趟……”我一听，现在能做的就是求他了，可是我的心里也不情愿，想着那句话……他见到我来找他了，就转了转语气说：“既然你来了，我就不找你的家长了，但是如果沈老师问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就会如实的告诉她……”什么？如实的告诉她？那我的家长还是要来……沈老师……对我已经不似从前了，我都独立的在班中的位置了……于是我就对生气中的叶老师说了一句：“那您就帮忙说一些好话吧！”他转过身看着我：“你怎么那么大病呢！”这话？这话居然是……是我最喜欢的……叶老师说出的话……我真的很无语……把我的怒火也勾上来了……“那您那一次在食堂说‘梁梦晴这样的孩子我才看不上她呢！’您说这话是什么意思，您对我的第一印象就是这个，您不觉得你自己太伤人了吗？”我在那也是怒气声声的说。他转了一下脑筋，似乎实在想当时发没发生这样的事……看着他，我现在也是没话可以谈的……说完之后，我就走了……就是这样……我们的矛盾更加激化了，他已经说过，他不找我的家长了，我也放心了，就算是他找我的家长，我把他说的话都说出来，他的脸面也是挂不住的，何必弄得两败俱伤呢……就是这样，接下来的考试就是恍恍惚惚的过着，不知道这一次的考试到底会有多惨……期中考试结束了，成绩也是很快的就出来了……不管我做了什么，我和语文老师闹得到底有多么僵直，我始终还是语文课代表，这是不争的事实……在语文课上，他让我看着纪律，是的处于语文科代表的职责，我会的……一会儿，他又让我去办公室……呵呵……一个老师叫同学去，哪有不去的道理，毕竟现在他是大，我是小……于是我就去了办公室……来到办公室的一会儿，他也随后就到了，他让我登分，是啊！这个也是语文课代表的职责……我听了他的话，给我们班的同学登分……当我念道：“梁梦晴42分”的时候，他又是无奈的叹了一口气，是啊……对于我，他最多的表情就是无奈了……他以前说过，人生最大的痛苦是什么？是无奈……使你明知道这样做不对，想要劝说他，可是你却无能为力……当我把我们班的分都念完的时候，我才知道，我的分数是最低的……登完分后，我刚要走，他就出口挽留说：“既然来了就好好谈谈吧……”我看了看坐在座位上的他，我真的很不忍心这样的一次一次的伤害他，要不是我太过在意他，我又何必总是因为一些小事而是生气呢……我又为什么会那么在意他对我的评价呢……我真的很想和他有一段美好的回忆，等到日后我可以拿来看看……可是……现在……现在我还是处于恨他的阶段，就是一遇到他我就是言不由衷，心里想的和我口中说的大不一样……我真的很恨我自己，给他第一年的从师生涯带来这么一个难缠的开始……我转过头，瞟了他一眼，说：“我和您没什么好说的！”他又看见我的不受教的态度，就说起了那一次在食堂的事。我和他强调第一印象很重要，而他却是在那时就把我否决了……他和我说，他真的不记得了，就算他说了，他也睡当时不了解我，而现在了解了，就像一开始他就认为于曦晨很拽，不像是女生，现在不也是很好嘛！我就说我这么做就是气您，让您辞职，您是一个要强的人，上一次就是因为我的一句“我对语文没有兴趣了”这一句话就让您想到退缩。这一次如果让您得到全区的倒数第一的话，我想您一定会辞职的。他见到我这么恨他，同时现在的态度又是这么的坚决，他真的不知道该怎么说了，就说了一句：“既然你这么恨我，那就委屈你再忍半年多呢，也许高二我就不教你了！”我看着他，什么？高二就不教我了？不要吧！现在的我是口不择言，真的不是我的本意啊！我可不想再换老师，我希望叶老师带我三年，在他的帮助下，我有机会语文考到班里的第一，这是任何一个老师都不可能做到的……我不要……看着他……这不是我想要的结果……但是当时的我又是放不下我的身价，和他好好谈谈……我真的……很乱，很乱……他见到现在的我，真的很想开导我，可是……我知道我自己的性格，现在的我是最不受教的，而且结果绝对不会比那次中午的好到哪去，于是，我就说：“您还要继续谈吗？如果要是在继续谈的话，我也只会说一些更伤人的话！”我知道，我现在需要时间，他也知道我现在需要的是时间，于是他把刚刚要说的话又咽了回去，说了一句：“你先回去吧！”我就头也不回的回去了，回到教室，我又哭了……我是恨我自己，明明很在意，却又装作毫不在意，明明很想和好，却又闹成现在这么僵直，明明很想和他像往常一样，开着玩笑，却要在他的面前放不下我的伪装……我到底是怎么了？是坚持在他身边的那一份要强，是不想被他看的失去了尊严，是我的太过想他……是我自己的太过不争气……于曦晨看见我这样，问我：“你怎么了？”我看着她说了刚才的经过，她看了看我，然后问我一句：“你说，你现在是想要叶老师怎样啊！！”我能让他怎样啊……我根本不想让他怎样，我就是不满他对于我的看法，她还是怕我因为这件事不学习语文，就和我说：“我希望今后学语文的路上能有你陪着我！”我看了看她，似乎在向我挑战，我压根就没有想过要不学习语文啊……我只是刚才放不下我的面子，其他的根本就没有什么，听到她这么说，正好多一个对手，是啊！只有她能当我的对手……我答应了她，也擦干了眼泪，决定要好好学习了……后来一次偶然的机会，我听于曦晨说，她是受人之托……原来，叶老师知道，我和于曦晨很好，每一次都是她帮我解围，同样每一次我和叶老师有矛盾的时候，都是于曦晨帮的忙，这一次于曦晨的劝我，背后的指使者又是叶老师……我此刻才知道叶老师用心良苦……我也感到我是做的太过分了，第一印象固然重要，但是也是比不上后来的相处啊……于是在我们小放假的时候，我来到了办公室，准备和叶老师说清楚……我不要我的身价了……我缓缓的推开了门，看见他的办公桌已经变到最左面的挨着窗户的位置上，一开门就能见到他，而且我推开门，看见他正在上着网，玩着不知名的东西，同时放着那首音乐《火苗》“你的爱像小火苗，我用真心燃烧……”他看见我来了，对我笑了，看着我……“叶老师，我错了……”我在那低着头，也有一些笑意的说。他看见我更是笑了……笑的更加灿烂……“我没事……就是想和您说一声，您别生气了，没事的话，我先走了！”说着我就想后门口走去……“回来……”他用两个字立刻阻断了我出去的脚步，他知道，每一次，我都是不愿意走的，他和我聊得话，根本不会在意我因为想家而耽误我的时间……我回过头来，惊奇的看着他，因为我确实是不想走的……“没事的话，把你说话的毛病改一改……然后在为一个额外的问题，你为什么总是笑啊！”他不解的看着我……我就想到了国庆的时候的事情说了一遍，您居然玩不过一个高中生，太单纯了……听到我的解释，没想到他也笑了……就是从那开始，我就一直在笑，而且我的笑只是在我碰见叶老师的时候，是发自内心的笑，其他的时候，只是一种表情……一种我已经习惯了的表情……之后，我们就告别了……这样的一件事，就告一段落了，因为这一次的期中考试我的罪恶的语文成绩，使我的名次降到了全班的第十名……可以说是惨不忍睹啊！几天后我又写的周记，把我这些天的情绪都真实的放映上了……看着他的评语……我的心里又是暖暖的……周记的内容是这样的：发生了太多太多的事，无从记起，您已经真正的了解我，相信不用我再说什么，您说，希望期中后看见我们树立的目标，但我觉得目标终究是一虚设，用行动见证学习的决心吧，我不希望有目标，目标是为日后的混沌有一个美丽的解释。他的评语：目标只是给中规矩的人预备的，你向来就是随性的人，我也想随性，却被“教师”这个帽子扣住了，随性吧，你的随性就是你的个性，你的招牌，你最吸引人的地方，无论你相信与否，你还是当初我眼里的“小茉莉”，加油吧！真希望我不只是你的老师，还是你的哥哥，但我知道，我不配，伤害过你，我很后悔。呵呵……看到这样的评语，是啊……你不配……我不希望你做我的哥哥……因为我喜欢你……我不要哥哥……当初军训的时候，你就说，像是疼爱妹妹一样的……这些我都不要……“小茉莉”呵呵……这就是我的代称，从那之后，我的书上写的不是我的名字，而是“茉莉”两个字，一直……一直延续到我大学的课本上……但是我的高一上学期的生活……真的是一波刚平，一波又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