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我的转折

因为我的独特的地理位置，使我的性格变得孤立，同时自我说话的毛病越来越严重了……再加上这几天都被叶老师回家的心情所笼罩……以至于现在的我是经常的精神恍惚，喜欢发呆……晚上的时候，每每想到这……我的心里就特别的难受，会不知名的哭了起来……但是……这个却只有我自己知道……我让我们的同学帮我买酒……结果却发现……他们都怕我喝醉……是啊……只是买了一些，给我解解闷……这……让我的心里更难受&……2010年1月23日的一天，真正的让我终生难忘……那一天，我们正好语文小测验……面对着还有几天的时间就考试了……真的……有说不出的苦涩……他还是像以前的测验一样……他会时不时的来到我们的教室，来观察我们的答题情况……当然我们这一次还是……我们的同学都会早一些交试卷……那时的我脑袋一热……竟然把试卷放在我前面的桌子上，然后想着我的现在的处境……真的很不高兴……越想……我的心里就是越气……我就在那死死地盯着门口看……可是就是看着看着……我发现了，好多的眼睛，一点点的靠近我……是我的幻觉吗？是我心里的恐惧吗？我是真的不得而知，总之看见这一切我真的很害怕，很害怕……我拿着这在我的旁边的书，一本一本的想那些一点点靠近的眼睛打过去……可是……就是这样……一本一本的书都扔在了地上……同时那些眼睛真的很可怕……我真的吓得浑身发抖，脑袋真的已经不听我的使唤了，口中还在那说：“走……离我远点……”在那我真的不知道我自己到底在做什么？只是……恐惧……恐惧……都是恐惧……现在正在教室中，正在考试的同学们，看见我的现在的举动，全班都很静，只是都在看着我……看的都惊呆……不知我接下来要发生什么……可能是在办公室听到了在我们教室的动静，叶老师走进来了……径直的走在我的身边，把我拉到了教室的外面……现在的教室外面的走廊里，有的就是我们两个人……而我现在还是处于精神极度的亢奋的阶段，在那不时的看着左右，可能真的是我的幻觉的影响……现在的幻觉都还在那不时地向我的身边靠近……我真的不知所措，看着正站在我的身边的叶老师，我猛地推开了他，告诉他：“快走！现在危险……”说着说着，我现在都要吓得哭了……在那真的是我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可是就在我旁边的叶老师看了看周围，并没有什么异样，再看看现在正处于癫狂的我……还在那把他向外面推着……他似乎知道了什么……然后他就马上的过来，双手按在的墙上，同时我的头正好是在他的两手臂之间，我是怎么也挣脱不来……继而就是双手摸着我的脸，离得我好近好近……似乎我的鼻子可以碰到他的鼻子……他慢慢的说：“没事！你看着我的眼睛，看着我的眼睛……”我慢慢的转过头来，看着他的眼睛，他又是之前的那样，把眼睛瞪得好大好大%……静静的看着他，此刻的我真的可以呼吸到他的呼吸……渐渐地，我的幻觉又开始出现了，又看见了好多的眼睛出现在我的叶老师的身后，我就马上用手推开叶老师，并带着哭腔的说：“叶老师，您快走……”“我不走，我不走，你看着我……”他在那像是哄着孩子一样，慢慢的说。生怕我再一次受到惊吓……我真的好像是被幻觉迷住了……在那有些精神错乱，还带着哭腔，向我们教室的一面墙渐渐靠近，似乎只有墙才是我的依靠……叶老师看见我推开他，又是现在的这个样子，他猛地又走在我的面前，抱住我………慢慢的说：“不怕……不怕……有我在……”我在叶老师的怀里只是持续了一分钟的时间……然后我就又推开了他，看着周围的一切……这时，正在六班上课的沈老师听到了楼道中的异常的声音，就出来了，正看见沈老师和我站在楼道中，她愤愤的走到我的面前，把我拉到了办公室，和我说：“你这就是有病，你就是精神有毛病……我也间接的打听了你的初中时候，说你在初中的时候就是疯疯癫癫的！”我当时大脑一片空白……傻傻的站在那听着她在说着我，可是……我真的听不进去，只是呆呆的低着头，不知在干什么……那时，叶老师也随着沈老师进来了，看见我现在的精神状态，他也是问不出什么所以然来，就转向了叶老师……叶老师对沈老师说：“没事！您继续上课吧！她就是想的有点多，没事！”沈老师也知道她自己在这也是无济于事的，就回到了六班去上课……叶老师多少也会知道一些原因……他看见沈老师走了，就把办公室的门关上了，然后走到我的面前，和我说：“今天我一定要让你把实话说出来……”我看了看他，实话？我怎么能说呢？我的实话是什么？就是说，我喜欢你，现在快考试了，我不想让你回家，我不想让你走，留在天津，他们说你马上就要结婚了，你的结婚对我的打击很大，我想要镇定剂，或者直接我一针安乐死……这话让我对一个老师怎么说出口呢……我现在好像能够清晰的看见他的脸，他迅速的走到我的面前，死死地盯着我看，我也是说不出的难受，同样的眼神盯着他看……猛地，他用手拎起我的衣服，似乎要把我腾在半空中，还在那说：“今天，我要你说出你的实话！”我看到现在的场景，只有一个途径，就是——逃，逃离开我现在只有我们两个人的办公室，我挣脱开来，向门那跑去，可是……就在我在门的前面正要开门的时候，一只大手从我的背后拉住我，然后以我为中心向前面飞速的跳过去……倚在了门的前面，拉着我的手，对我说：“今天你要是不说出你的实话，你就别出这个门！”我看着他，可是现在的我浑身已经没有力气了，就后退了几步，然后，他也是个跟来，我又是抓到有机会，向门那跑出，逃出了这个魔窟，因为……那原因我是真的说不出口，而且现在我也想不出其它的原因来敷衍……我逃回了教室，这时已经下课了，我真的不知道我现在正在干什么……更没有心情去吃饭，我也猜不到现在的叶老师心里到底想着什么？于是……我来到七班，找到了我的姐们——若青，一直以来，都是她在我的身边帮助我，初中是，高中也是，只是到了高中，我们分到了不同的班是我的关系渐渐地疏远了，但是——她是最了解我的人，当初要不是因为她的英语答题卡没有完全的把选择题的答案都涂到答题卡上，才会来到这个学校，要不现在的她就是在一中了……我就找不到真正的了解我的人，找不到在我遇到事情的时候可以倾诉的人了……于是……我们在晚自习的这一段的时间都在我们的教学楼前散步，我们都是相对无语，但是却没有一点点的尴尬……就是这样，我们不知道走了多久，就回到了教室，那时候已经快上课了……当我走到教室的时候，只是听到王闻松和我说，叶老师找我……可是……我知道，现在的我根本不知道怎么和叶老师说话，他一直在逼问我，我的实话……我就是装作不知道，在那静静的坐着，我感觉……我们班的所有的人都在盯着我看，可能就是我的心理作用吧……一会儿，崔若菁来了，她也是告诉我说，叶老师找我，说是当我来的时候，第一时间到办公室，可是……可是……现在的办公室对于我来说，那就是一座魔窟……我真的不想进去……我不敢面对……崔若菁就把我拉到了办公室的门口，她一手拉着我，一手推开了办公室的门，而我……我一看……天啊！！所有的老师都在那，我情何以堪啊……于是……我挣脱开来，回到了教室，崔若菁看到了这样，她只得关上了门，回到教室，她似乎有些生气了，和我说：“叶老师，我把你带过去，你又回来了……”我看着她，真的很无奈……她继续说：“今天下午你走的时候，叶老师找我谈话了，我都和他说了！”什么？我一听……怎么会这样，我千方百计要隐瞒的事实，竟然让她给说了，我真的更加的无地自容，那个办公室，我是更加的不敢去了……但是崔若菁和我说了叶老师和她谈的经过……叶老师就是想了解我为什么会变成现在的样子，就找了和我在一起的崔若菁，她说，当初叶老师叫她的时候，她就在办公室把一切都说了出来……她问叶老师说，您知不知道梁梦晴喜欢您？叶老师的回答是，知道。然后崔若菁又说，不是一般的喜欢，是超出一般的喜欢，您现在要回家了，马上就要分开了，她舍不得您，还最近听说，您要和您的女朋友结婚……所以……她就变成现在了……她晚上有的时候会哭，我想也是因为这样的原因……这个时候，叶老师我想才恍然大悟，然后说，我回家关她什么事啊！我想家，可是她这样做只会把他撵走……天啊！！撵走？我真的没想到会是这样的后果，更没想到……叶老师会是这样的说。我现在真的算是什么都没有了……没有了尊严……是啊……为了卑微的瞬间……我竟然出卖了我自己……我现在坐在我的桌子前，心里真的好乱好乱……不一会儿，就上课了，第一节课就是语文，我现在很不想上语文课……同样我知道，暴风雨就要来了……当上课的铃声一打，叶老师就推开了我们班的们，然后说：“梁梦晴，去办公室！”那话很生硬，我也看得出来，他现在很生气很生气……我能怎么办呢，面对着这么多的同学要我忤逆老师……谁敢啊……我缓缓的慢慢的来到了办公室，我走进办公室，在办公室的老师都看了我一眼，然后他就在靠近电脑的那边靠近墙的位置坐了下来，给我也搬了一张椅子，显然，现在已经没有了当时的怒气，变得温和了好多，但是看得出来，他的心情也是很烦躁的，他点了一根烟，他以前和我说过，他对待烟，不迷恋，也会吸，但是他不上瘾，只是在心烦的时候会吸一根烟，现在就是那个时刻……我一直在那低着头，根本就不敢看他的眼睛……然后他先开口说话了，低声沧桑的说：“现在你想好怎么和我说你的心里话吗？”我看了看他说：“您不是已经找崔若菁了解情况了吗？还用我说什么？”他说：“那毕竟是别人的看法，我想亲口听你说……”我狠狠的看着他说：“别人说有几分不是真的？那我说您就信吗？”他用肯定的眼神看着我说：“只要你说，我就信！”这么多的老师，我怎么说啊……就是当初在下午只有我们两个人的时候，我都不敢说，现在让我说……可能吗？呵呵……我就选择和他胡扯……我不在意的说：“我从小到大有许多的事情不知道您说的是哪一件啊？在学校的事情，我想您是老师，应该不用我多说什么吧，您应该比我更了解我自己……”他看着我，听到我说的真些话，知道我没有心思要告诉他。“我都说完了……现在是不是应该回去了！”我在那急急的想回去。他反问道：“你说什么了？我在那低声的说：“我知道，在同学们面前，我只是一个小丑，还有什么尊严自信呢？我都不在乎了！”他语重心长的说：“你能不在乎别人的想法很好，但是你的心里真正想的是什么呢？”我在那默不作声。他说：“有些事情是不可能的！”我知道他指的是什么事情。我说：“我知道啊！”“那你为什么还这么做？”他不解的问。“我无所谓啊！”我轻松的回答说。“可是别人可能有所谓啊！”他说。“每一个人都是自私的，也许这个就是我的自私吧！”他此刻真的无语，但是看看周围这么多的老师，确实是不适合谈论这个话题，于是他就让我出去……我们就一起来到了办公室外，我们班旁边的走廊中……他又是在那一面的墙边，离得我很近很近，直截了当的问了我一句：“你是不是喜欢我？”我不加思考的就说：“不是！”他不信，就还在那一直的说，一会儿没有和我说：“我发现你为什么不看着我的眼睛呢！”我是真的不敢看着他的眼睛，俗话说“眼睛是心灵的窗口”我怕我会……我会不由自主的……就连他的连我甚至都不敢看，更别提是他的眼睛了……“您太高了，我看不到您的眼睛……”我以这一种的烂借口来搪塞他，“我自己选择了45度，我就不怕别人135度俯视我！”可是当他听到我的这句话的时候，二话没说，就马上的蹲在我的面前，说：“现在你能看到我的眼睛了吧！”我被他的这种举动吓坏了……没想到……他会这样，我也是一样，猛地我也蹲在了地上，说：“现在我们又平等了！”就这样，我们两个人共同的蹲在了地上……他见到此状，就把我拉起来了，同时他自己也站起来了。又是把我挤到那面墙上，又是问了我一句：“你是不是喜欢我？”“不是！”我有迅速的回答他，然后说，“我喜欢的是上官老师，您和他只是性格相像而已！”其实，我们的心里都明白……“现在我是不是应该回去了，我该学习去了！您不能剥夺我学习的权利吧！”我抬头看看他说。“这一节课是我的课！”他反问道。“您的课我也应该学习啊！”我说。“我就剥夺了，怎么办吧！”他无奈地说。“您像一个老师吗？这是一个老师应该做的吗？”我继续的反问道。他有些不解的，说：“我什么时候把自己当成一个老师了？”“就算是一个朋友也不能这样啊！”“你不要总拿学校来压我！大不了，我不干了！”他有点急了。“这话您说的容易，您对的起其他的学生吗？您对得起当初的那个自我介绍吗？您对得起他们的家长吗？对对得起老师对您的教导吗？干不好就想放弃，您还是我当初认识的叶老师吗？”我在那怒声的说。叶老师听到我的这一番话，马上就把头转向了另一边，然后我马上也说了一句：“叶老师，我走了，我要上课去了！”说着，我就推开了我们教室的门，进去了！真的不知道现在的叶老师的情况如何，此刻的我真的没有力气再去想了……来到班里，试问现在的我哪还有心思看书呢……全班的同学都用另一种的眼神看着我……在那一刻，忽然之间想到了杨丞琳的《暧昧》那首歌……只能陪你走到这里，毕竟有些事情不可以，超过了友情，还不到爱情，远方就要下雨的风景，到底该不该哭泣，想太多，是我还是你，我很不服气，也开始怀疑，眼前的人是不是同一个真实的你，暧昧让人受尽委屈，找不到相爱的证据，何时该前进，何时该放弃，连拥抱都没有勇气，暧昧让人变得贪心，直到等待失去意义，无奈我和你，写不出结局，放遗憾的美丽停在这里……真是能够做到现在，我还有什么话要说呢……现在……我终于明白，喜欢他，并不是占有他，而是真正的让她快乐，像今天这样的傻事我是绝对的不会做了，我不想再让他面临着辞职的危险……我会祝福他，祝福他幸福快乐……一遍一遍的告诉自己……他不是属于我的……从这以后，班里的同学不知道为什么都害怕我，是因为我是不详的人吗？那些女生，我甚至和她们说话，都会把她们吓哭……我的父母第二天又来了，再一次的把我领回了家……全是无奈……那时，我们宿舍的关系依旧，还是那样的好……可是……可是……在几天后的晚自习的一节课，沈老师找我谈话，在全班的同学的面前把我叫到了办公室……我来到办公室，不知什么原因，沈老师对我这一次特别的好，她还帮我搬了一把椅子，坐在了她的身边，弄得我浑身挺不自在的……谁知……这一次，她是和我谈起心来……她先和我说，那一次的短信是不是我给她发的……我这才猛地想起来那一条说是对叶老师好点的短信，我想通过现在的这么多的事，他们都已经知道了，我的否认已经毫无意义了……我回答说：“是！”她问我和叶老师是什么关系，我的回答就是师生，她就继续追问，没有别的关系了？我说，再多就算是朋友吧，他也像哥哥一样的帮助我……说的我都有些不好意思，她说她经常听到一些闲话，就是说我喜欢叶老师……我看了看她，没说什么，她还说，当时我父母来的时候，就没敢和他们说！是啊！没说就对了……要不……我是真的要完了……继而不知道怎么的向我打听，我们班的同学对她的看法，那还用说，我们早就对他有很大的意见了，只是谁敢惹她啊！我就把事情都说了，我说：“当初我还是恨过您呢！”她一听，真的不知道怎么想的，呵呵%……也许她认为自己很失败吧！对……我应该就是说：“你很失败！”但是只是想想……她又继续问我，如果在高二的时候，叶老师要是当理科的班主任，我们班的能带走几个……这个要我怎么回答……我又不是我们班的学生……我只能代表我的意见……我就和她说了，我们班的同学和叶老师的关系很好……如果他要是在高二当班主任的话，我还是希望我能在他的班里……只是……我这个事多的人，那个老师爱要啊！！她见我的说话很诚恳，就没再问什么，我也就回去了……当我回到教室的时候，同学们又是用异样的眼神看着我……好像沈老师找我就是没有好事……而且最近我惹出了这么多的事情，我很坦然的坐下了……同学们都很吃惊……然后在我们的地理课上，沈老师和地理老师要了一些时间，来到了我们班，竟然和我们班说起了真心话……她说，如果我们对她有什么意见，觉得这个班主任当得不称职的话，下学期她可以和校长辞职，换另一个班主任，说着说着话，她竟然在我们班的面前哭了……说的似乎很感人，但是因为之前的几件事，她真的没有打动我，反而让我觉得有几分伪装，恶心，我只是静静的看着她……一会儿，说完了，她就走了，我看看我们班，现在的心情都十分的感伤，然后把目光恶狠狠地投向我……在沈老师走后，唐老师也说，我们沈老师不容易，为我们的沈老师说着好话，还说，当班主任更不容易……弄得我们全班的情绪低落……可是就是在这一天，我回到宿舍……一切都是360度的大转变，不知道为什么，刘雪芷她们和我说，梁梦晴，我对你太失望了%……一个宿舍都是这样，这到底发生了什么？是因为我当时出现幻觉的事情吗？可是……那件事过去之后，她们对我还是很好的，为什么偏偏是今天，只有一种可能，就是今天的沈老师的讲话……同样……也是在今天，叶老师在我们心中的位置也是大打折扣，真的是我的错吗？肯定和我有关，我有点觉得对不起叶老师，于是当天晚上发表了我此刻的心情日志《逃避》我承受不起，我不相信这个结局，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不知该如何忘记，是不可能我明白，沈老师的真诚让我有些许感动，只是也许我真的伤害了她，对不起，但他也没有错，为什么这么说他。下学期，班主任要辞职，地理老师不教我们，语文老师待定，他们不让吕老师走，不让唐老师走，剩下耐走就走，天啊啊！他们怎么了，叶老师怎么他们了，真的好可怜，如果全世界的人都背叛你，我也站在你的身边背叛全世界可是今天之后，我看到了叶老师的留言，我真的为我所做的无悔……叶老师的留言是这样的……评论时间:2010-01-3117:58:51如果上帝向你敞开怀抱，为何非要躲在撒旦的身后……呵呵……想想就是觉得不公平，我真的愿意承担我的一切后果……我一直想着……一定是……为什么沈老师刚刚找我谈话，之后就和我们班真情流露，为什么她会说什么不当班主任……她们一定是认为我对沈老师做了什么，她们也知道，我是什么都敢做的人，一定是沈老师的真情打动了她们……我问她们为什么的时候，没想到我的舍友竟然和我说，你自己做什么你自己清楚……什么？我自己清楚？我的想法就是因为我和沈老师的谈话，我只是把我的真实的想法说出来了……难道这也是错吗？我又没有自作主张，说她们的坏话，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只是宿舍的两个人，还是保持着和我的联系，但是她们也是不和我说原因……就是这样，我和我的宿舍基本上算是决裂了……没事……反正我那特殊的地理位置就是为了要孤立&…………我都习惯了……在发生了这件事情之后，我知道我已经没有资格和叶老师说话了，我也不知道怎么面对他了，于是在周记上把我的心情再一次的放映出来了……我的周记是这样的：友情？现实？理想？支离破碎，对不起，我知道我没有资格和您说话，就到此为止吧！我也不想再说什么……他的评语是这样的：资格？什么事资格？不管了，无论你的态度怎样，我的态度不变，小茉莉，希望你快乐！看到叶老师这样的评语，“小茉莉”，他居然还称我为“小茉莉”，我真的很吃惊，我都愧对茉莉的这两个字，但是……我知道……他还是对我很好……几天后，如期而至的期末考试来了，对于这次考试……我是真的没有什么心情了……叶老师……我的舍友……呵呵……一切都结束了……回想我刚刚来到高中，真是两手空空来，如今两手空空去……期末考试结束后，我们在家休息了三天，就再一次回到了学校补课……短暂的小假日，回到了这个令我伤心的学校，还是我的那个座位，没想到……三天也会有好多的灰尘……这一次，我的回归，就像是行尸走肉一般，我找不到方向，找不到寄托……我甚至不知道，我学习的动力是什么……来到教室，期末考试后的第一次与叶老师的重逢……没有太多的**，看着他着三天来的变化，我唯一注意到的一点就是，他的脖子上多了一个项圈，其他的没有什么变化……尽管我做了再多的事，我还是语文课代表，这是不以人的意识为转移的，所以语文上的工作，我还是负责的，我还是和叶老师在工作上一起配合的……面对一个新的学期，一开始面对的就是书的问题，这一次，我正在桌子上睡觉……这时，叶老师来了，轻轻的叫醒了我，让我去办公室，语文老师的任务……““我”听……没想到，他是让我订我们班的报纸，问我们班多少人，“53人！”我说。“肯定？”他问。“肯定！”然后我就在那数着报纸。这在我数的时候，他说：“梁梦晴，关于……我的……事！”他不好意思的说。我装着不在意的说：“我想明白了！您放心吧！您算什么啊！”“我怎么听着这话像是在骂我呢！”他笑着对我说。呵呵^……我们都笑了，从这以后，几乎每一个课间都要到办公室协助叶老师工作，有的时候，我困了……叶老师也会来呼我……可是……都知道，感情这东西，是说放得下就放的下的吗？只是我一直在尽力……在尽力……可是就是在这补课的瞬间，和刘素馨在食堂吃饭的时候，刘素馨的弟弟来给她送东西，这时，我们就这样阴差阳错的认识了……但是他的名字%……当时真的没太记清&……一直到我们补课的最后一天，是我们真的要分别半个多月，当时的我很害怕这一天……可是现在的这一天还是来了……相反我多了几分淡定……今天上午他说要来留作业的，所以我们在临走之前，见到的是——叶老师……那一天，他匆匆的来到了教室，为了不打扰我们回家，他又是匆匆的留着作业，然后又是匆匆的离去……这一瞬间，持续不了十分钟……我们年前的最后一面，就是这样的结束了，最后一面他出现在我的视线中，他的形象是这样的……上身是他自家乡带来的外衣，下身是蓝色的牛仔裤，又是那双白色的平板鞋，只是脖子上还带着那个项圈……就是这样，消失了……留下了我的回忆，往事历历在目，忽然之间又想起了他说的答题卡的答案连接起来是一个“流氓兔”的造型……呵呵……往事……都已经往事了……面对现在即将要开的家长会……不知道又是隐藏着怎样的血雨腥风，怎样的深仇旧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