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 高一的收获

在高一我一直认为我自己很失败，在友情方面，在老师的评价方面，可是……就是在我万念俱灰的情况下，于曦晨……这个一直帮助我的人，却和我走在了一起。因为我们有着共同的处境，呵呵……可是，我对叶老师却也开始了“不知名”的叛逆……一件件的事情接二连三的发生，随着这些事情的发生，我们的关系也变了……我们现在不知道怎么回事，他就是一直的让我们写一些字词，然后写在作业本上，那可不是一般的多，但是基于我对叶老师的叛逆，就忽视了语文作业，为了应付他潦草的写着……我是语文课代表，他们肯定交我这，但是……我不收，呵呵……终于在一节下午课的时候，他在班上公众的说：“你们班的语文作业怎么还没交啊！语文课代表是干吗吃的？”一边说，一边看着我，我同样回以恶狠狠的眼神，说：“他们还没交齐呢！”叶老师就转向了我们班，“没交的快交，下课给我送去！”“嗯……”我无奈的说，然后继续讲课……下课后，我把作业机械的放在了他的桌子上，就回去了。可是就在次日，他看见了我的作业，把我的作业撕了，让我重新写，我写的确实，连我自己都不认识……老师的命令怎敢不听，但是我还是不愿意写，就代表性的子写了一些，拿到办公室……在办公室，他正在那改着我们的作业，却看见我来了，脸色变得好一些，说：“写完了！我看看！”他看着我的作业，马上变了脸色，说：“其他的呢？就这些吗？”我说：“以后的字迹都和这样的一样，所以我就代表性的写了一些！”“回去补全了给我”“我以前写的挺好的，您都给我撕了！”我违心的说道。说着，叶老师就更生气了，拿着我的本子，往前面一翻，让正在看题的沈老师看，还说：“你让你们沈老师看看，以前的字是什么样的，现在又是什么样的……”我一听……什么？拿沈老师来压我？我正在恨着沈老师呢……他又不是不知道……我一看也急了……恶狠狠地看着他，拿过我的本，说：“行……”说着我就走了，可是……那作业，我却一直没有交……我们的关系……真的……一点一点的……疏远了……在快期末考试的时候，叶老师给我们每天做一些小试卷，都是一些的基础知识，我……对待叶老师却是有不知名的隔阂感，所以……我一直就没有去写过基础知识，但是今天，曹志琳要和我一起去写语文，于是，我就勉强的去了，玩一回吧……第一个课间，我们没写完，还有一个仿写，真的没想到……还有仿写？我其他的都是写着玩去的，还要让我仿写？于是，就玩着写了一个字“略”！然后就回去了……我知道我这样做的后果，可是我还是写了……第二节的课间，我们继续的去了写我们还没有完成的小试卷，叶老师看见我没有写仿写，就告诉我说：“这个也要写啊！”我看着他笑了两声，就点了点头，在看着我旁边的曹志琳，我说：“我写什么呢？”她看见我，就说：“随便写吧！”“嗯……”我又坏笑的两声。叶老师见到我总是在那笑，说话，就恶狠狠地说一句：“你淡的难受啊！”我马上变了脸色，回过头来看着他，然后我就想尽快的写，而且现在的我已经没有什么思路了……我细细的打量这句话，我知道是徐志摩的《雪花的快乐》的前几句“假如我是一朵雪花，翩翩的在半空里潇洒，我一定认清我的方向——飞扬，飞扬，飞扬。”于是我的头脑一热，看着曹志琳，就潇洒的写到：“假如我是一只牛，我一定快乐的在天上飞，我要找到曹志琳，看她——吹啊！吹啊！吹！”可是……可是就是在晚上的时候，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而且来得这么凶猛……叶老师让我们班的同学叫我去办公室，我知道，面对这之前的那么多的事情，该来的终于要来了……我淡定的走进办公室，然后来到他的桌子前……他见到了我来了，马上就变了脸色，大声的对我嚷道：“我每一天印学案，找题，出试卷，我是多么的不易，你居然这么的起我？”我看着他，不知道现在我应该说什么……看着我现在毫不在意的表情，他更是生气了，就把我的试卷拿出来，一只手在我的面前抖着试卷，甚至要抖到我的脸上，戳到我的心上……我在那一刻还是不在意的看着他，他就是更火了……把我的试卷死得粉碎，扔在我的脸上，大声的说了一句：“滚！”此时，我狠狠的看了他一眼，没想到，他会说这样的话……我也是撇撇嘴，怒目圆睁的看了他一眼，就气冲冲的走开了……我们的关系就是这样的……从那以后……我们没有真心的谈话了，我们面对面的走在一起，都会装作看不见，互相的走开了……现在我是真的心伤了……但是于曦晨一直在我的身边，可她……也是一个……于曦晨看不惯她们宿舍的人那么疯，总是喜欢和男生为伍，所以就和她们发生了矛盾，而且很严重很严重……因为下半学期，我一直没有做什么过分的事情，所以沈老师对我的态度也是稍有好转，她让我找一个同桌，我可以回归了，我当时选的就是于曦晨……沈老师……很惊奇我为什么会选择她，因为在她的眼里，于曦晨是一个很个性的人……但是我的要求，她还是满足了……渐渐地我和于曦晨就熟悉了，我们开始说着心里话……因为她的饭卡丢了，所以我们现在就是共用一张饭卡……可是……好景不长，我的毛病真的不是我能控制的，又是犯了同样的错误——说话……我和于曦晨刚刚熟悉，自然有好的话要说，但是却被沈老师撞见，她又是对我气不打一处来，和我说：“你是自己搬到你原来的位置上，还是自己搬到最后面去……”我想了一想，前面的位置就是面对着我们宿舍的人，我真的不想面对她们丑恶的嘴脸，就说：“我去后面吧！”说着，就在当场的那一节课，我就只身来到了后面，又是我的单桌生涯……我的周围的环境可是真的不好……两边都是男生在那玩，全部都是不学习的，再加上我的左边是饮水机，没事的时候总是漏水，右边是垃圾桶，再加上现在是夏天的阶段，天气很热，那味道……同时又是在后门那……因为教室空气闷热，所以每一次都是开着后门，办公室也是如此，都是开着门，所以我适合办公室相通的，而且叶老师正是在办公室靠近窗户的那个办公桌上，就是说，我只要向左面一看就会看到叶老师，而且我有任何的小动作老师都会第一个发现……可是就是在这样的环境下，我走完了我的高一剩下的日子……和于曦晨相处，她和我说，别人对她好，她是千倍来还，但是别人对她不好，她是万倍让她来还……我知道她说的就是指的她们宿舍的人，也是她和她们宿舍的关系，每一天的晚上，她都不会在宿舍，而是爬墙出去，回家……但是……事情就这样的发生了……深深地影响了我叶老师和她三个人……那一天，我在宿舍玩着我的手机，就听我的宿舍的人说，张凤在外面和别人说于曦晨和我们的叶老师有不正当的关系……有一次，我们放假回来，于曦晨提前一天来到了学校，就看见叶老师骑着他的电动车，身后驮着于曦晨向那面的集市上走去，叶老师和于曦晨是有说有笑的，这一幕正好被我们的同学看到。还有就是又一次高韶华去叶老师的宿舍借东西，却又是看见于曦晨正在叶老师的宿舍里，同时叶老师正在光着膀子，站在那……所以谣言就这样的传开了……我静静地在那听着，没想到……怎么会是这样，我不相信……一直再帮我的于曦晨会是这样，叶老师也不会的……他们不会一直在搞地下情……当晚我是说什么也睡不着觉了……但是这样的谣言，真的是越闹越大……看着毫不知情的于曦晨，真的不知道这件事有几分是真的，我也渐渐的想起来，之前我和叶老师有矛盾的时候，劝我的是于曦晨，是叶老师让她帮忙，为什么不选择别人，偏偏会是她呢……我也有几分怀疑……但是……我相信，于曦晨不会这样的……一定不会……我也不能让她蒙受这样的不白之冤，所以，我决定了……我要亲自的问问她……就在我和她说的时候，没想到她火冒三丈，她问我是谁说的，我就如实的说，张凤！这根本就是没有的事情，一切都是我们误会了……可是……她的怨气变得更大了，而我……有些后悔，不应该告诉她这件事……当天晚上的时候，我们宿舍的人知道了我把事情告诉了于曦晨，所以……压抑了很久的我们……终于在那一刻开火了……她们说于曦晨一定会认为是她们说的，这样的话，一切都不好了，她们一直怕于曦晨误会是她们说的，那样就会有更多的误会……可是……我根本就没提她们的事情，而且于曦晨也没有恨她们……她恨得一直就只有她们宿舍的人……我们在宿舍公然的打骂起来，我是以一挡七，那阵势……呵呵……不得而知，我也不会让她们沾到一点便宜，这时，所有的话我们是压抑了很久的都说出来了……刘素馨居然说，我以前在宿舍二楼和纪瑾聊天的时候说，刘素馨背叛我……所以她很气愤……什么？当我听到这句话的时候，我都惊了……我什么时候说过这句话，我一直把刘素馨当成朋友，我真的敢保证我从来就没有做过对不起她的事情，这又是谁造的谣？到底还有我的多少谣言啊！才会让她们对我的误会这样的深……我说我根本就没说过，她们都不相信，呵呵……对于现在的这个宿舍，我想我是也没有必要解释了，因为她们不配……也是从那时开始，我才知道，我原来有那么多的谣言，就像于曦晨一样，就是自己被蒙在鼓里……谣言！终究是谣言……没有一句话是挨边的……我开始相信于曦晨，不在怀疑她，我们真的是同命相连，她和宿舍都翻了，今天我也是……她有好多的谣言，而我也是……呵呵……除了苦笑，我想我已经不知道应该做什么了……正在那洗脚的我真的按捺不住了，就是和她们大吵起来，甚至还动了手，把手机狠狠地扔过去，任凭它被摔得支离破碎……以后我的生活就是早出晚归，中午绝对不会回宿舍……可是……就在几天后的一个晚上，沈老师忽然晚上要查宿舍，这个……使我的心里变得慌了，因为于曦晨还在外面，已经接连一个月没有在学校住了，于是，我马上发了短信，让她回来，可是那时已经12点多了……果然……于曦晨没有在宿舍的消息被查出来了，沈老师居然来到我们宿舍问我，于曦晨到底去了哪？我一听，完了……当然我不能把实情说出来，就随便编了一个理由，说是去了楼上的一个高三的同学那里，她补课去了……沈老师问我在哪一间宿舍？我只能说不知道。她看出我没有在说实话，就说了一句：“今天，我就在这个宿舍等她，她要是不来的话，我就不回去！”说完，她就走了……我真的不知道怎么办了，就把现在的情况再一次的告诉了正在外面的于曦晨……我相信……现在她也是慌了……于是这件事。就在第二天爆发了……沈老师问了于曦晨不在宿舍的原因，可是她却没有告诉她，对于这个我恨透了沈老师……竟然拿我开刀%……在数学自习的时候，把我叫到了外边的大厅，和我在那谈了起来。“你知道于曦晨每天不在宿舍的原因吗？”她询问道。我看着她就生气，背后捅刀子的人，还想在我的身上知道信息，哼哼……不可能，我都不瞟她一眼，没好气的说：“不知道！”她见到我这样的态度，有点生气，但是还是忍下来了，继续询问：“那你没事总和她在一起，她没和你说啊！”“说了……但是我是不会和您说的”我还是那样的态度。“我是在帮她，了解事情的真相，尽快的解决！”她声音变得有点柔和。“但是……您帮她？”我咧着嘴，苦笑了几声。她看见我这样的笑，觉得很阴险，说：“你别总这样笑，干什么啊！”“我？没干什么，现实就是这样，我已经变成这样了！没辙了！”我恶狠狠地说。“你的心机太重了%……”她也开始转变了态度。“也许吧！”我又咧咧嘴，苦笑了两声。她看见我这样的态度很是无奈，但是还是一直在问。“在叶老师的宿舍，于曦晨住过几晚？”什么？这我还是真的不知道……还真的住过？不是吧！但是我还是不能暴露一点我的不安的情绪……“不知道！”我冷冷的说。她见我这么不受教，就继续的转为了逼问，但是……我就是不说。任谁也没辙。“于曦晨是我的朋友，我不会说的，您放心吧！作为一个朋友，她告诉我，我替她保守秘密这是自然地……”她见到这样，就转到了我的问题：“那你语文老师闹别扭，为什么语文作业不好好写，说什么不学习语文了……”我看了看她说：“我学语文啊！只是我不理他了而已……”她说：“是啊！叶老师也说不理你了……”呵呵……听到这句话，不知道心里现在变得好乱了，然后沈老师又继续地说：“那你当初还说希望高二他还继续教你呢？”是啊！我当然希望他高二继续教我，如果我真的知道高二他继续教我的话，现在的一切都会不一样的……我也不会像现在这样了……“呵呵……那是以前，现在不是了……现在全变了……”我在那不在意的说。她见到我现在这样子，真的已经无语了，没想到一个当初不敢和她吵架唯唯诺诺的我，竟然敢和她这样的顶嘴，呵呵……沈婷……你自己想着去吧……以后有你好受的……“没别的事的话，我先回去了！”我在那继续地说。她见到现在我已经不是以前的我了，就说：“回去吧！”我就是这样回到了教室……同时又是好多的异样的眼光……于曦晨现在可是身处险境，于是中午的时候，她让我开机，把一切事情都和我说了……她说，她和叶老师一起去集市被同学撞到的那一天，是她提前来一天学校，宿管没有开门，她的那些行李没有地方放，所以……看见了叶老师，就放在了他的宿舍，可是当时叶老师要去集市，学校就剩下于曦晨自己了，所以就和叶老师一起去了集市，就在路上没想到碰到了正在来学校的我们同学，就因出了这样的误会……还有那一次在小叶子的宿舍看到的那尴尬的一幕，不是他们想象的，而是于曦晨去叶老师那里还东西，正巧碰到有同学去叶老师的宿舍，那正是大夏天的，天气异常的热，在自己的宿舍就么有避讳那么多，就没穿上衣，现在外面的人好多的男子都是没有穿上衣的，为什么偏偏会说小叶子呢……就是因为他是老师。仪表要端庄吗？可是那又不是出现在我们的课堂上……又是他们的无事生非……再有就是出事的那一天的晚上，于曦晨接到我的短信，她那时正在网吧……真的不知所措，可是学生真的对老师来说无能为力，于是她就打电话向叶老师求助，而叶老师觉得在校外的处分会大一些，还是说她在校内吧！于是就让她说，在叶老师宿舍的隔壁……于是于曦晨就这样的和沈老师说了，沈老师也就误会了，才会问我“于曦晨到底在叶老师的宿舍住过几晚？”呵呵……一切全都明了，只是……她这个夜不归宿的错误还是给她记了大过的处分……在无奈的情况上，于曦晨在老师和她们宿舍的家长们为她们讲和，她也是为了平息，表面上的答应了……这一件事就算是告一段落，但是……谣言的力量很强大，已经把叶老师的名声毁了不少……深深地伤害了我们三个人……面对我们相识到相知，又见到我在后面孤零零的，知道我的处境，所以她就写了一封信给我，还给我一个树叶的书签，上面写着：“祝学业有成，幸福美满！”那封信的内容是这样子的：傻吧啦叽的小晴晴同志，额……有点恶心：高一就要结束了，和你在一块，很少谈谈你的事，总是陪我扯淡，我都很少关心你，对吧？！告诉你，错了！你那些小伎俩我只是不愿意挑出来，想让你自己慢慢的学会一个人面对，学者解决，分清，因为没人能总帮你！有时候，我不回，不说，不看，不见得我就不清楚你在想什么，但我帮不了你，因为你对那个谁的感情，我们外人是不能介入，也介入不了，别人知道你有多无助，多不舍，多难受，也只能是知道而已，结果会怎样，不过是丢下几句连真心话都算不上的评语。很多事，必须自己承担，忘不掉的人，事，在某一天你终究会忘记的，或许到你走不动了，你仍然记得那个人的名字和回忆，但再也不像现在这样，那么心痛，只是淡淡的一笑，这笑，有太多的含义，有自嘲，有为流去时光的嗟叹，但是更多的是对往事的无谓。相信时间吧……它真的能改变一切，可怕的连你都无法想象，你现在所谓的情，爱，不过是习惯的依赖，庆幸我们的心还未完全的落空吧！接下来的路，坚强地走，终会有一个人陪你走到最后的。有什么想说的，也会张字条给我吧，两年的时间真的不多了，要骚扰我，你要抓紧时间排队……BB收到这样的一封信，真的是情真意切，但是……我相信时间？呵呵……我也是只能说……我试着去相信时间，但是现在一切都已经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