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宁收起石头,藏在身后,“酒醒了没有?醒了就开工。”燕行柯突然泄了气,“我这辈子最错误的事情,不是进了皇宫,是收了一个这样的徒弟。”锦宁笑道:“我可以将这句话当作褒奖。”他端详着西楼,手微微摸着胡须,“这就是你所言的……异相?有点意思……”西楼微微笑着,虽有些不满于自己被一个小公主折腾,却是客气道:“那么国师是否能看出,公主说的异相?西楼实在不知,自己如何成了异相,恳请国师解惑。”燕行柯突然好似换了个人,严肃起来,并道:“可否请姑娘伸出右手?”锦宁饶有兴致的笑着。西楼如上次一般,将手伸出。国师目光顿时如电似,看了她良久,却道:“锦宁,你先出去吧。”“什么?这是我找来的人,你怎么这么不讲义气……你你你,高深的就不教我了!枉我给你偷酒喝……枉我还认你作师傅……枉我每次辛辛苦苦来望天楼……”锦宁几乎要指着他的鼻子骂。燕国师叹了口气,“锦宁,听师傅一句。”西楼淡淡道:“公主既然认了师傅,即便是公主,也应听师傅的话。承蒙公主厚爱,带西楼见得国师,西楼感激不尽。可是公主,有些事情,还是少知道为好。”锦宁再次拿出那颗石头,“这个……我把它扔了”燕行柯有些无奈,“锦宁,不要任性了,为师还不了解你,你不会扔的,你最多几天不会带酒来……不过今日的事情,没有商量。”锦宁悻悻转过身,走出门去。门关上后,西楼仍看着那边。过了一会儿,燕行柯就手在身后拉了一根绳子,“哎哟”的声音,立马从外面传来。“锦宁,为师难道不知道你打的什么鬼主意?”“哼!”这才听见她踩着急急的步子,跑了下去。燕行柯复杂的看了一眼西楼,叹了一声,“姑娘,你肯来此,想必也不会怀疑在下吧。”西楼目光稍有些涣散,突然抬眼,看着燕国师道:“国师有话请讲,西楼洗耳恭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