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无恒在京城并未过多的逗留,短短几日已经再次离开。到了落莺谷的时候,西楼的伤势大体已经稳住,虽仍在**不能动弹,还要三日一次浴疗,五日一次针灸,可最危险的时候已经过去。“恢复比我想象中好得多,也快得多,生念如此之强,真是少见。”上官惊若悠哉的靠在贵妃塌上,看到到涵瑟喂完药从里出来。莫无恒坐在一边,神色难掩疲惫,“生念?恐怕是固执。”上官惊若有些好奇,坐了起来,问他:“那么你这次去京城,打探到了什么?她伤成这样,突然离开那里,对她的复仇是不是很有影响?”他略摇头,“那倒还好,你好像很关心她的事?”她再次靠下,懒散道:“我当然要关心,她病早好我早点省事她也可早点报仇,然后你早点拿到去尘散就可以早点救你妹妹。这个理由够不够?”莫无恒顿住一刻,“我去看看她吧。”她瞟了他一眼,“你看她有什么用,你一不会治病,二和她非亲非故。”他脚步停了一瞬,又紧接着迈出步子,“她想必十分关心京中现在的情形,并且她的复仇对象现在处在万难的地步,知道这个消息说不准对她伤势的恢复有帮助。”推开门,房内一片寂静与沉暗。帘子拉得严严实实的,即使是正午也瞧不出来。西楼睁着眼睛,不说话,见他进来,只低声说了句,“门关上。”他依言关上门,踱步到她身侧,“房间怎么这样昏暗。”她睁大眼睛,看着顶上,“我现在不想见到光,很刺眼。”“西楼,到底怎么了,你从前不是这样的。”他轻声。她笑了笑,眼里却仿佛空无一物,“那我该是怎样呢?”莫无恒微皱眉头,“这不像我认识的你了,即使是到鬼门关走了一遭,也到底是活了过来,怎么整个人都颓废了。”她转头,看向他,“你关心我?”莫无恒无语,转了话题,“你不想问现在京城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