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编什么故事来骗我?”西楼感到自己的声音都飘忽了起来,“也许这么多年,你还是不明白为什么我这么恨你。的确,是因为你而送了我全家的命,但那只是一部分原因,其实我清楚,朝政之争从来没有太大的谁是谁非,但你若一开始以自己的力量我没话说,可为什么你要用欺骗与背叛?你明明……明明不爱我,却非要娶我,然后把我推进深渊……你知不知道被自己最爱的人背叛和欺骗是什么感受?你知不知道萧家满门被杀的时候我有多恨我自己,你知不知道最后给我那条白绫的时候,我有多恨你?事到如今,你还想骗我?”西楼几乎浑身颤抖起来,好像一阵又一阵的凉风灌入自己体内,浑身冰凉。“是不是我说什么你都不会相信?如果我能证明呢?我知道有方法可以证明,你肯不肯去看。”西楼直直看着他,脸色惨白惨白。夏洛蹙起眉,“你怎么了?”乾殿的内室里,传来微弱的碎响声,像是什么东西摔碎了。“夜寅,发生什么事了?”夏洛高声对内喊道。夜寅带着一个人从内室出来,“皇上,这个人竟还有力气反抗,把花瓶碰碎了。”“无恒,你怎么在这里?”西楼气息有些微弱,看着此景惊讶不已。莫无恒的双手被绑缚着,人靠着夜寅的才立得起来,显然浑身一点力气也没有。“我……我被下毒了……他们有埋伏……”他话声虚弱,“西楼,你身子未痊愈,不能受刺激……”西楼刚才便因胸口疼痛而窒息,片刻间几乎说不出话来,此刻方觉稍微缓解一些。夏洛问她,“你伤还没好?”西楼并不回答,只问他,“你把他怎么样了?你下毒?”夜寅回答她,“孟小姐放心,只是一种十二个时辰无法动武的药粉。”坚持这一刻,西楼已感觉到吃力,像是随时都能倒下去。夏洛对着门外,“飞鹤,秘密召一个太医进来。”“我不要……不要你管……”话刚说完,西楼人已倒下,被夏洛拦腰抱住,送入内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