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大概是过了半个时辰，那个掌柜的带着沈仲来了。沈仲穿着深紫色的衣袍，整个人显得很修长。整个人看上去，很是成熟，不像有些人最好把有钱的东西都穿上。不足的地方就是他整个人像是个冰块，好像写着别靠近我。见到莫琪时，他的脸上没有任何羞愧之心，仿佛之前没有做过任何的亏心事。这人要么脸皮厚要么心理素质过高。“莫公子，我听手下说你想借钱，而且数量很多”“对的，五十万现金。”“我为什么要带给你呢，虽说你可以请到八王爷为你担保，不过从不做任何亏本的事情，我已做过调查，你身家值不了，就算把莫老爷的家产加上也刚刚够，但是你又不是他的儿子，他不一定会帮你还债。”还真快，就刚刚那半个时辰，他就做好了摸底的工作。这样看来想要弄到贷款这里把前世还要困难。想想也是，前世银行属于是国企。这个朝代，则是私人的企业，钱庄所有的钱全是老板自己的，贷款当然要谨慎。莫琪猜到事情会复杂一些，还得再费点口舌南极冰人看上去只认钱，走后门那是行不通的。威胁他？莫琪没有武功，身无三两肉，也许他还是个高手，自己不是找罪受嘛，也许这个年代会个武功很正常，说不定是个人就能来个两下呢。没有把握的战争是不打的，这条路也不行。利诱也行不通，人家的钱比自己的多很多。利诱是一定要的，不过谁说莫琪一定要用钱来利诱呢，其实很多的东西比钱有价值的多！打比方，一个能够赚钱的注意能够生钱。于是莫琪对南极冰人说：“虽说我现在没有这么多钱，不过你只要贷款给我，一年以后不但能把你的钱换上，还可以净赚五十万两。”莫琪打赌，这人跟自己同样也是一个财迷的人，最少也是一个做生意的狂人，要不然的话上次也不会只是听自己说了中介能赚钱，就立马动手做了，这个是需要特别大的毅力，除非就是他家的钱太多用不完喜欢乱折腾，不过肯定不是这样。“哦，是吗？那不晓得莫公子您是要做什么生意呢？竟然会有这么高的收入，难不成是违法生意？”哼，想要探我口风，这次莫琪不会再上他当了，不然也许又被他给抢占先机，那就完蛋了。“做什么呢我就不可能告诉你的，这个是秘密，因为有了前车之鉴的嘛！”沈仲难得的露出了一点尴尬的脸色，但是也就是一会儿就没有了：“要是莫公子你不说的话，让我怎么信你呢，因为这么多的钱绝不能儿戏的。”“你只需知道我能够赚钱就可以了，我想你一定把我这个人调查一遍了，了解我没有说谎，我不做没有任何把握的生意，会亏本的生意更是不可能做的，为向你证明这个，我就先给你点利息吧？”沈仲默认了之前有调查过莫琪的事情，然后镇定问到：“是什么样的利息？”摆着一副就算你说了我还是得衡量该不该贷款给你的死胚样。“请问现在你们永泰钱庄的最主要的业务是哪一样呢？”“就是人家过来存钱，我们兑换相应的银票，再收取相应的费用，不可否认的是，也会搞一些生意投资，发放高利贷收取相应的利息也是我们的收入来源。”“那你们放高利债需要什么手续呢？”“得看借债人用什么东西抵押然后决定要借多少钱，还债规定日期前没还清欠债就把抵押物拿来还债。”“假如想要借的银两比抵押的东西多呢？”“这样我们会让借钱的人提供出两个担保人，债主要是没钱还就让担保的人还钱！”“照你的说法我都找八王爷做担保人了为什么还是不可以呢，不会是嫌弃八王爷的分量还不够大？”“你觉得我们跟八王爷斗吗？敢让他还钱吗？”无语啊。原来这人是以为自己打着八王爷的名号过来贷霸王款了，到时候要是没钱还直接溜了也没有什么办法，谁有胆量去找八王爷的麻烦啊，又不是嫌命长。民不同官斗，哪怕是再怎么有钱的民众，也不会斗得过有权有势的政府官员。中国本来就是以政治为中心的，有钱人比不上有权势的人，这人可不是糊涂的，看得很明白呢。“不过你们做的这种借贷占你们生意中总的份额是有多少呢？”“大概是有三成左右吧。”“有人还不了钱的吗？”“当然会有啊，哪个钱庄会没有坏账呢？”“假如我可以有办法来帮助你们把你们钱庄的借贷的生意给增加一倍，把还不上账的率利给降低至现在的一半，你觉得这样的利息算不算很高呢？”饶是南极冰人，那张面瘫一样的神情也还是有些动容了：“额？是吗？要是真的能够这样，自然很高，我也就能够贷款給莫公子您了，也能够相信你可以赚到那么多钱。”“想要提高你们钱庄的借贷生意，非常容易的，只需要把你们钱庄借贷的种类增加一些不就可以了，那些东西在日常生活中势不可缺少的，并且开支又很大的？那就是买房还有结婚啦！”莫琪分析了一下，这个朝代虽说已经实现了人手一套房，暂且不说那个房子是大宅子或是草房，至少是不会少了能够遮挡风雨的屋子，就连在外流浪的还有乞丐还能住在破庙里，不过大部分的人，都是借了钱去盖的屋子。这钱呢，是能够慢慢的还得，忽然有一天债主过来催促着还债，要是还不了那该咋办呢？只能够卖身了，这个朝代人口贩卖是可以的，因此借了钱的都是提心吊胆着的，看到债主们就会很担心，就怕别人看到自己就问自己要钱，久而久之，莫不是看到债主就溜走，因此跟熟人们借钱的话是很伤感情的，父母借的钱还算好的，总是能够赖掉的，还有的人呢，借那些高利贷的人就更加惨了，也许还不了钱的话就得死。婚姻也是这个朝代特别重视的事，就算没有钱也还是要娶老婆的，所以老婆跟房子是一样的，特别重要。莫琪喝了一口茶，接着说道：“其实你们只需要推出专门针对像买房以及婚嫁这一类的贷款，绝对是很有市场的哦。以前所有的钱庄贷款基本上都是限定着还款的期限，一旦到了那时候就得还债。你能够换一个方法，采用一个分开日期还债的形式，过来借钱贷款的客人可以先针对这个人的收入还有每一个月还款的能力专门制定好一套还钱的计划，打比方我需要向你们钱庄借两千四百两，不过我每月只能赚到十两，除却一些必需的开支以后还能多五两还钱，那我能够选择四十年还清债务。”“这样的形式可以带来什么好处呢？这对于钱庄方面来说的话，第一点是还债的时间越长，利息就会更高，到了最后还过来的钱也许是你们借出去的钱的好几倍呢，这样下来赚的也就更多了，其二，借款的规则改变了以后，许多的人都会有还债的能力，这样主动过来钱庄借钱的客人也就会越来越多的，你们钱庄的业务也就变多更多了。跟借钱的人签合同的时候需要注明好在还款的年限之内则必须由自己的子女接下去偿还，因此这一点是不需要担心的，其三，你会不会感到这么还钱是不是慢了点？那你就错了，你肯定在想你家钱庄在这二三十年以内有了继续发展的银两，你钱庄生意就是交给你的子女也无需担心会变穷。”“在区分借款的人的时候，那你们得要分析这个人的现在的收入跟未来几十年以后的前景，不过当然啦，保证人也是肯定需要的，到时候要是没钱还就找保证人还，没有还款的能力的客人，就坚决不能借。你家任何钱庄地点在业内需要联合好，做一个资料共享的仓库，如果有人在任意的一个分支点借钱还没有还得，把他给登记下来，判断他的信用度为一个零。之后这个人不管去哪边借钱，所有的伙计都不可以借给他。这样下来坏账率也就会降低了很多，我知道你家钱庄绝对是有行业性的组织的！”沈仲听完莫琪的这一番说法以后，早就目瞪口呆了：“啊，莫公子你真是个奇才啊，幸好你不是我的行业对手，真的不晓得你脑中装了点什么呢，为何总会哟这么多的想法呢，我每一天都在想这个钱庄的前景，想出的计谋还不比上你这么随便说说的，我相信你一定有还债的能力的，这钱，我决定借给你吧！”刚一说完就让帐房去把借据还有银票都给拿过来。把生意都谈妥了，莫琪就跟他随意的聊起天来了。没有想到的是这么年轻的人竟然什么都知道，说到的有趣的事情让自己笑的很欢。不过莫琪也不是没用的人，前世看到的东西很多很多的说了出来，让他也开了一下眼界，因此他们两个人越聊越是投机了，到了最后他们两个人竟然有一种相见恨晚的感到。有钱能使鬼，身上拽着这么多钱，莫琪好像已经怀揣着整家商场了，挺着胸跟小邓子开始在满大街找个适合的位置开商场。位置倒是早就看中了的，就在自家客栈的斜对面那，现在还是一个充满神秘气息的家宅的那个地方。之前在建造客栈那段日子就注意很久了，这条大街是一个商业的中心场所，临着街的宅子基本上都是店铺，因此那座宅子就显得很突兀。多么有钱的人会把这座宅子给建在这边啊，并且也没有看到有人出来过，那扇大门每天都是关着的，如果换成店铺，那应该会有多少价值呢。莫琪分析了一下有两个可能：或者就是这家人很有钱，宅子也很多，而这座宅子是其一，或者就是一座荒宅，里面主子已经死了，也没有人打理它。之前只是感到很好奇，因此也没有探究到底，现在我想要把这座宅子给买了下去，她一定得去探究一下。莫琪让小邓子过去很用劲的敲着门，把手都给敲红了，可是里面一点反应都没有，问了一下左右两边的邻居，竟然没有任何人可以说清楚那个宅子里的主子是谁，就只是说每年偶尔会有一两次在宅子门口停了一辆马车，每次下车主人都是蒙着面的，压根看不到长什么样，每一次都很匆忙，估计只是逗留了几个小时，能够确定的就是，这神秘的宅子是有主人的，而且不是京城的任何一个官员家。既然是有主人的，而且也偶尔会过来一下，那这么一定是有人帮着打理的。于是莫琪和小邓子绕着那个宅子转了一圈，还是让我在后面的巷子那边看到了一个特别隐蔽的小门。说他隐蔽就是因为这座小门却是跟墙壁的颜色是一个样子的，小巷子里面光线很暗，假如不是莫琪他俩贴着白墙走的话，根本不会发现这个小门。小邓子再一次走上前去使劲的敲门，不放弃蛮有干劲的，因为莫琪已经答应他了要是有人能开门的话呢就帮他买一顶新的帽子。就在两个人已经准备放弃的当口，后门居然打开了，小邓子差一点往里面倒了进去，莫琪也被吓到了。门后出来一个饱经沧桑的老头。身上穿着一身布衣，充满防备的望着他们两个：“请问你们要找谁啊？”莫琪整了整自己的衣冠，以很有风度的姿态往前走了过去：“你好，老伯，我是想找一下你家主人的，请您帮忙通传一声可以吗？”“你找主人想要做什么呢？”“我呢，想要把你家宅子给买下来做生意用的，因此想要找你家主子商量一下。”“主人不可能卖的，你们还是快点走！”刚一说完就把小门给关好了，差一点就把自己的鼻子给拍扁了，竟然这样，连这宅子的主人的头发都没有看到！莫琪很是气愤，但是莫琪是不可能放弃收购这座宅子的想法的，一定要劝说这家人把宅子卖给自己。当天夜晚，九十点的时候，莫琪和小邓子拿着一把梯子偷偷摸摸的走进了一条巷子中，她准备“探访”一下这个宅子。四处是漆黑一片，略有一丝星光，却一点月色都没有。两个人只能使劲的把眼睛瞪大了才可以把路给看清。这个朝代太过简陋，什么都没有，让莫琪感到很是不便。但是这样也是有一些好处的，人们是没有夜间活动的，大街上基本看不到人影，因此她和小邓子很顺利的摸到了目的地也没有被别人给发现。把梯子给弄好了，小邓子第一个爬过去。等了大概一分钟没到，四处没有什么动静，就轻声喊莫琪上来了。两个人蹲坐在墙上，再把梯子给抽了过来，放在了墙内，正准备往下面爬过去，这座墙不怎么高，就算掉下去也不可能会死的，不过还是得小心一点。下了地面，却只是一片草丛，两个人也不能打火，只能站在那边适应一下，这个时候月亮终于出来了，趁着月色莫琪四处看了一下周围的环境，都是杂草，像是没有人整理，不远的地方有三四棵大树，树影中发出了沙沙的风声。这里应该就是小花园了。莫琪和小邓子手挽着手往前走着，这个时候突然一股寒风吹了过来，树中飞过一群乌鸦，叫声很凄惨。小邓子感到全身颤抖：“我家少爷，我说这里不会是一个鬼宅子吧？小的有些害怕，我，我们能不能回家去啊。”其实莫琪也觉得有些害怕，并不是害怕鬼怪，得知道这个世界的人可远远的比鬼怪可怕的多。她是害怕被别人发现自己私闯家宅，到那时候随随便便的给自己安一个罪名那就真是完蛋了，这个朝代的法律那么差，把人随随便便杀了只要理由合理政府是绝对不会插手的。哦哦哦~我可不愿意横死在这边，我有这么美好的青春要享用，我还没有当成全国最富有的人呢。莫琪已经开始后悔自己这么的莽撞，把自己暴露在未知的命运中了，而自己跟小邓子还都不知道武功的唉，现在随便的出来个人都可以把我们两人给弄死。不可以，我必须停止这种行为。于是莫琪立马决定：“小邓子，我们赶紧回去吧！”两个人用了比刚进来的时候还快上一倍多的速度快速的出了门，往家里溜走了。莫琪叮嘱小邓子一定不可以把这件事情告诉别人，没有成功，很丢人的。想了很多，只能过去拜托八王爷了。有资源不好好利用就是白痴，莫琪又不是白痴。这次过来，八王府的士兵认识出莫琪了，自己还没有到就先进去向王爷禀告了。八王爷照例在书房中的椅子上面看着书，那副懒惰的姿态真的让人很嫉妒，为什么他就可以这么舒适而自己就得劳碌呢，一天不给自己找一点事做就会感到很是不对劲呢。这个人命好啊，不需要跟别人那样拼命的打拼，就只需要想着应该怎么好好的享受生活就好了，要是不服气那就来世投胎可得看的准备一点。她直接说到：“八王爷你的消息那么灵通，肯定晓得我家客栈的斜对面的那座宅子是属于哪个人的啊？”“你要知道这个干什么呢？”八王爷坐了起来，脸上是很难得认真的姿态。“我是想要把这宅子给买了下来当作商场的原址，我看过了，整个京城没有一个地方是比那座宅子更加适合的了，在商业圈的中心，面积也很大，要是可以把它买下来的话就好了。”“你最好别想要那座宅子了，那个人绝对不可能卖给你的。”“昨天那个宅子中的老头子也是这么说的，可是这里的主子会是谁啊，不去试一试的话怎么会知道啊？”莫琪才不会轻易的放弃呢。“你说什么，你居然见过那个宅子中的人了？”“是啊，也就是一个饱经沧桑的老头子啊，我看那座宅子貌似没什么人气似的，晚上跟小邓子翻进去看了一下里面全是杂草丛生啊。”啊，还让小邓子不要声张呢，自己却把这件事情给说出来了，但是八王爷应该是不可能害我的吧。“你说什么？你说你们昨天晚上还去那边了？你这个人的胆子也太大了吧，你还要不要命啊？”八王爷的面瘫脸居然有表情了。“会有什么事情呢？那个到底是哪个人的宅子啊？我不会是进了不该进的地方了吧？”“你先别说这个，你昨天晚上爬进去的时候没被那个老头子给发现吧？你身上哪里有感到到不舒服吗？哪里不对劲赶忙告诉我，摸一下全身各处看看。”莫琪虽然对这个八王爷所说的内容觉得很奇怪，不过还是听从他的话，看了看身上：“一点都没有唉，我觉得很正常啊。”八王爷放下心来：“把你昨晚捡到的东西，认真的回想一下，全部说出来吧。”气氛变得严肃起来，莫琪也严肃了起来开始回忆起昨晚的情形：“大约在亥时的时候，我跟小邓子拿着梯子一起去了那边的小巷子，从后门爬了进去，在后面的花园里面停了下来，四周围都是黑不拉叽的，人影都没有的，我们正准备往里面走去，树上有几只乌鸦飞过，把小邓子给吓到了，然后我也认为有点不对劲，所以就立马出去了，随后就赶忙回了家。”八王爷这才放心了：“这样的话，你应该没什么事了。”随后又开始调笑起来：“嘿，居然没有想到你这个人的胆子会这么的小啊！”莫琪极力的辩解道：“这不是胆小，只是谨慎，我比较谨慎罢了！”“幸好你很谨慎不然你就没命了”，八王爷严肃的说到：“你给我记住了啊，那个宅子里的人不是你可以招惹的哦，就算是我也得当心一点，你别找那个宅子了，换一个吧。”莫琪已经很好奇了，得要好好的问问清楚的。八王爷被她问的没有办法了，只能说到：“那就告诉你好了，要不然你哪天又闯祸了，那就完蛋了，那家主人姓蒋，叫做蒋兴，是很毒辣的一个人，我们天启国军队的所有的摒弃还有马匹全都是由他们家提供的，就连皇帝都得卖他面子，他家的兵器的质量是最好的，马匹也是最精壮的，虽说我们天启国现在还算得上安定，好久都没有打仗，不过有些国家对我国还是有点虎视眈眈的，说不定哪天就会发兵打仗的，军防是绝对不能松懈的，因此对他的家族可是很依靠的，他们家就是因为这个变得富有，听说还有其他的生意，现在已经算得上富可敌国的程度了。”嗯？这个人就是自己正在努力的方向啊，真是厉害啊。“最让人觉得害怕的还要属于他就是武林中的神秘的组织‘杀手’的领导。这样的组织是专门负责情报的收集还有暗杀的，他从没有隐藏过自己就是这个组织的头目这个事情，因此有许多的仇人明里暗里都准备寻仇，但是没有一个人成功过的，要么死得特别的惨要么就是失踪了。昨天你看到过的糟老头，其实是‘这个杀手’组织中的一位高手，江湖人称为‘鬼见愁’。这个人最拿手的是用毒，并且出手很是恶毒，喜欢在把人给杀了以后拿药水把人给融化了，连鬼见到都会发愁。先我刚知道那个姓蒋的把那座宅子给买下来，只是让这个‘鬼见愁’他一人守着，也有点感到好奇这个宅子是用来做什么的呢，所以就派了手下去打探一下，中间一个人都没有能够回来，至今还是不明下落，应该是死了。”八王爷话音才落下，莫琪就感到劫后重生，惊了一身的冷汗，这样看来的话还真是幸运啊。这次是她来到这个朝代最为凶险的一次，这么的贴近死亡，让自己有点后怕。不用怀疑的是，莫琪特别怕死是肯定的，这是由于自己的青春还正在进行着，所有的抱负都没有成为现实，得珍惜啊，自己的安全还有是有待加强的。莫琪只能苦笑的对八王爷说到：“唉，那我只能再找个地方了，那我就先告辞啦！”“你先别走啊，我刚好有一样好东西送你呢。”才一说完招了招手，只看到一只很漂亮的小鹦鹉往书房里飞过来了，在八王爷的膀子上停了下来。只见这只小鹦鹉的小眼睛圆溜溜的转呀转，还大声对莫琪说到：“莫凡宇，你好啊，你好哦！”啊？居然还能知道自己的姓名唉？莫琪睁大了自己的眼睛看着它。“看呆了啊，我有没有非常漂亮啊？”我晕死，这些话还是动物能说出来的话？莫琪认为太不可思议了。王爷特别满意莫琪的表情说到：“真的没有想到还会有让你也觉得惊讶的事情，嘿嘿，没有看到过这样的鹦鹉？这个是邻国进贡给皇帝的贡品，全国只有这么一只哦，这个品种的鹦鹉非常的聪明，会说许多的人话，因为和晴公主特别喜欢，而皇帝又是特别的喜爱她，因此就把它给她了。那天和晴公主跟你聊得很开心，特地让我交给你的，还有，它叫做咕咕。咕咕它还有一项比较特别的才能，它很会认路的，能够当成飞鸽用来传信的哟。”话才说完还特别的嘱咐莫琪到：“只要你一有空就写点有趣的事情让它寄给和晴公主，她每天待着皇宫内非常闷的呢。”八王爷说起和晴公主眼中总是会闪现出丝丝自己都不会察觉到的柔情，大概最后说的才是送鹦鹉给自己的最终目的吧？莫琪猜测到。她向小鹦鹉挥了一下手：“咕咕，和我一起走呗？”咕咕马上从八王爷的肩膀那边飞到了莫琪的膀子上面，还很舍不得地跟八王爷告别说到：“八王爷再见啦！”回了家中，很肯定这个新的成员让家里的人感到很好奇，而当咕咕说了一些话以后，就很成功的把大家都给俘获了。特别是妹妹子泷，不断的跟它说着话，完完全全的把它给当作了好朋友。可以看出来咕咕有受过很好的培训，根本不怕生人，很快就跟妹妹玩乘一道来了，一直喊着很饿很饿，然后就有仆人拿些东西过来喂它吃。莫琪让莫管家立马去做一个大的鸟笼子放在自己的房中的窗户前面，不用装门，随时出入，待遇太好了。吃过晚饭莫琪就准备给公主回信。心中不但表示了对于她送鸟的感激之情，然后再在脑中搜刮了一些之前看到过的还算比较好笑的笑话写了下来给公主。一头公牛加一头母牛，猜三个字！两头牛一个人上了独木桥，可是这时候后面来了老虎，前面又有一条蛇，下面是悬崖，请问他最后是怎么过去的？昏过去请你把九匹马平均放在十个马圈里，并让每个马圈里的马的数目都相同，怎么办？把九匹马放到一个马圈里然后在这个马圈外再套九个马圈这样的笑话在前世是很多的，但是莫琪想和晴公主肯定是没有听过的。她肯定会觉得很好笑的，毕竟从来没有听过的。果然没过多久咕咕就把公主的来信给带来了：“莫凡宇，你还真是非常有趣啊，今后要多说点笑话让我开心哦！”由于这话是带的口信，咕咕歪着自己的脑袋把这一长串的话给出来了以后，莫琪都快要笑死了，自己这次还真是拿到个宝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