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衙门口,接着叶天知就和那两个捕快还有铁汉进了衙门。刚一进门,就看到前面的县衙的厅堂的两边各站着一排拿棍子的衙役,厅堂的中间县太爷倚案而坐,而那县太爷的头顶正上方一个金色的牌匾上写着“正大光明”四个大字。叶天知想,还真跟电视里演的差不多,只是这人,都有点呆滞。“啪!堂下何人!”只听见一声响,接着叶天知就看见一个头戴乌纱帽,下吧留有长长胡子,看起了也有四十多岁的老头说话了,想来,那一定是县太爷了,接着听见铁汉扑哧跪倒的声音。“禀告县太爷,小人刘铁汉。”铁汉磕了一个头,然后说道。“嗯,你就是刘铁汉?”那县太爷用一种不可一世的口气说。“小人正是刘铁汉。”铁汉的声音有些颤抖的说。“嗯?”县太爷显然是看到了台下站着的叶天知,用一种疑惑的声音气愤的说道:“台下站着何人,见了本县令,竟然站而不跪?!”叶天知知道县令说的是他,于是眼睛一转,做了个揖说道:“本人叶天知。”“嗯?叶天知?”县令疑惑的小声问了问身旁的师爷道:“这人什么来头?”看起来年纪比县令还大,胡子比县令还长的人小声说:“不知道啊,没听过。”那县令脑袋一转,对着台下的铁汉说:“刘铁汉,这个人可是跟你一起来的?”铁汉回答道:“禀告县太爷,是跟小人一起来的。”县令点点头说:“那他是你什么人,怎么会跟你一起来?”铁汉是个老实人,在这严肃的公堂之上,他哪敢说一句假话,于是如实说道:“禀告县太爷,他是前些日子小人在庄稼地里认识的兄弟。”叶天知一脸的无奈,心想,铁汉啊,你还真傻的有趣,有必要把这些说的这么清楚吗?那县令更是不解的说道:“在庄稼地里认识的兄弟?他不是你的什么亲戚吗?”铁汉老实回答说:“禀告县太爷,他不是小人的亲戚。”这县太爷想从刘铁汉这里看来是问不出什么了,于是转向叶天知说道:“你给我解释一下,为何不能给本官下跪。”叶天知一脸伤心地说:“我不敢跪啊,我从小没爹没娘。”县太爷“啪”的一拍桌子生气的说道:“你从小没爹没娘跟给我下跪有什么关系?!”叶天知平静的说道:“县太爷,你听我说完啊。”那县太爷一脸不屑的说道:“快说!”叶天知接着编道:“我从小没爹没娘,听邻居的大婶大娘说,我小的时候,我爹娘身体都很好,就在我过三岁生日那天,我爹娘给我办了几桌酒席,来给我庆生,为了感谢我爹娘,亲戚们都说让我给他们磕几个头。当时我小,不懂事,于是就被亲戚们拉过去给爹娘磕头,可当我刚跪下,爹娘就突然猝死了。后来,邻居们都说,我给人磕头会犯太岁,磕谁谁死。所以见到县太爷,我就不能下跪啊!”县太爷一听,觉得如此荒谬,于是又大拍桌子道:“你说的真是荒谬至极!敢戏弄本官!来人!给我用板子把他给我打跪下!”叶天知一听,县太爷不信,于是假装慌张的说道:“老爷,您要是不信我这就可以给你下跪,不用劳驾捕快,但是您得保证,如果我跪下去,您若是真有什么不测,一定要恕我无罪!”那县太爷听了这话也有些犹豫,毕竟,古代的人大都愚昧无知,虽然他是县太爷,多少读过书,但大都还是迷信的。只见那师爷走到县令的身边小声的说道:“老爷,我看还是算了吧,这种事,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啊,再说,这可是公堂之上,您可是县太爷,他有几个胆子敢骗您啊!”听了师爷的话,县令觉得甚是有道理,也就不敢让叶天知跪下,于是对着堂下的叶天知说道:“本官就允许你站着听审吧!”叶天知一听,这县令真是好骗,比铁汉还傻。接着叶天知又做了个揖说道:“谢县太爷。”然后就看到师爷在县太爷耳边又是一阵嘀咕。然后就看到县令“啪”又是一声说道:“传原告秦峰。”接着就听到门前的衙役叫道:“传原告秦峰。”叶天知有些纳闷,于是嬉笑着对县令说道:“县太爷,我在八百里之外就听说过你的名声,都说您办案如神,是百姓难得的明镜父母官,今天小人有幸目睹您办案,真是荣幸啊!”那县太爷一听叶天知说八百里之外都能听见自己的名声,心里那是不亦乐乎,于是摆出一副正襟危坐的架势忍住欢喜道:“呵呵,哪里哪里。”叶天知看那县令心里已是美不可收,于是趁机问道:“老爷,我有一事不明,可否请教一下您啊?”县令在那乐着,于是摆摆手说:“说,说吧。”叶天知一本正经的问道:“为何这厅堂之上,先来的是被告,而不是原告啊?这顺序是不是颠倒了啊?”那县令一听,立刻收起了笑容,没想到,叶天知会这样的拆穿自己,然后吭了几下,却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只见旁边的师爷发话了:“是这样的,原告秦峰告的是十几里之外的梅庄的刘铁汉,要将刘铁汉传来,那是得需要一段时间,我们老爷是梅县的父母官,自然是体恤自己的子民,于是再传被告期间,老爷就下令让原告秦峰在后院等待。”叶天知一听,就知道那秦峰和这县令早已勾结在一起了,于是假笑着说:“原来是这样啊,老爷您真是我们的父母官啊!”县令听到师爷的解释那是高兴地合不拢嘴,然后假装出一副谦虚的样子说道:“那是应该的应该的,呵呵……”正说着,只见一个捕快领着秦峰走了进来,叶天知不小心瞥了铁汉一眼,看到铁汉的头上满是冷汗,颤抖着身体趴在那里。叶天知弯腰拍拍铁汉,铁汉一阵惊慌,抬头一看是叶天知,叶天知镇定的安慰铁汉道:“铁汉大哥,你别怕,有我呢!”铁汉一边用袖子擦了擦脸上的汗水一边点点头。接着就看到秦峰跪下,然后说道:“小人秦峰见过县太爷。”“啪”,县太爷发话了:“秦峰,你要状告何事,现细细说来。”叶天知想,这厅堂真是无聊的,都知道的事,还要从新细说,真是浪费时间。秦峰指着铁汉说:“我状告刘铁汉,他毒死我们家的狗,却不赔银子。”“啪”,叶天知想,这县令,真是敲习惯了!“刘铁汉,秦风说的可有此事?”县令将脸转向铁汉问道。铁汉慌张的说道:“禀告县太爷,确有此事。”“啪”,叶天知无奈的抠了抠耳朵,那种响声都可以将人的耳膜震破了,叶天知想。“刘铁汉,你毒死了人家的狗为何不还人家银子?!”县令问道。铁汉如实的说道:“县老爷,那只狗不是我毒死的,我到了那狗旁边,他就已经口吐白沫了。”“老爷,就是他毒死的,我明明看到他在那了给我们家的那条狗喂撒了毒药的骨头。”秦峰一口咬定,就是铁汉毒死的那只狗。“县老爷,真不是我,我,我……”铁汉害怕的说不出话来。于是叶天知对着铁汉说:“铁汉大哥,你别害怕,慢慢说。”铁汉一看他根本就洗脱不了毒死秦家那只狗的干系,于是气愤地说道:“你诬赖我害死你的狗就罢了,你却让我陪你一百两银子,一只狗怎么能值一百两银子!”那秦峰早就想好了台词,说道:“我们家的狗每天吃的可是山珍海味,人吃什么它吃什么,山珍海味,你付的起吗?”叶天知再也听不下去了,于是对着县令说道:“老爷,你们这的法律是这么规定的啊?把人杀死了,除了要抵命还得把他每天吃的山珍海味也要一同赔偿啊?”县令一听叶天知这样说,感觉到秦峰是荒谬至极,包庇他是不行了,于是拍案指着秦峰说道:“简直是一派胡言,哪有这种赔法!”秦峰一看县太爷指着自己大骂,再加上在铁汉家交过手的那家伙竟然站在公堂之上,瞬间感觉到形势不好。但是一想,县太爷是收了自己银子的,怎么说也不能向着铁汉他们,再说,铁汉家穷的叮当响,根本不会拿钱去贿赂县太爷,至于那个和刘铁汉一伙的人,也顶多是个过路的穷小子,怕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