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这场‘酷刑’持续了多久.等到昏厥过去的黎洛薇醒过來的时候.北冥烨已经抽了好几支烟了.一旁的水晶烟灰缸里.按灭了好几个烟头.正明明灭灭冒着烟雾.“你终于醒了.我正准备叫救护车呢.”男人轻笑的说道.好像是在谈论天气一般轻松.不知什么时候.他已经穿好衣服了.正慵懒的坐在沙发上.好整以暇的看着她.黎洛薇像个被玩弄坏掉的破布娃娃.头发是凌乱的.衣服是凌乱的.身体持续不断的传來疼痛的感觉.脸上尤其的紧绷.那是泪水肆掠过后流下的痕迹.床褥和被子被弄得很皱.乱七八糟的卷成一团.一看就知道是‘激烈运动’过后的效果.宽敞的空间里还残留着欢爱之后的特殊味道.就连浓烈的熏香也冲淡不开.放眼一看.满屋子都是对她赤.裸裸的羞辱.就算想忽略.也无法忽略.“你满意了吧.可以离开了吧.”黎洛薇拉过被子的一角.遮住自己青青紫紫的身体.冷冷的对男人说道.这个心理变态的禽兽.她永远不会忘记他给她带來的伤害.她现在是恨死了他.“沒有看到你安全下床.我怎么舍得离开.刚刚消耗了那么多体力.一定很累吧.用不用我替你洗一洗啊.”北冥烨薄凉的嘴角.一直持续着冷笑.轻描淡写的跟女人说着话.好像什么也沒发生过似的.他残忍的本性.黎洛薇最多也就领教了十分之一.却已是苦不堪言了.这样的男人.有人性可言吗.他真的知道什么叫‘爱情’吗.黎洛薇忽然想起.在鳄鱼园的时候.她和童歆经历过生死一线.当鳄鱼咬住她的鞋子疯狂拖曳的时候.她想她应该尝到了死亡是什么滋味.可即便是那样危险又恐怖的时刻.她心里的害怕.都抵不上面对他时的那种无边无际的恐惧.忘记说了.她离开鳄鱼园的时候.曾壮着胆子凑到鳄鱼跟前看了看.她真的有看到鳄鱼粗糙的眼角.挂着晶莹的眼泪.那个时候她惊讶得嘴巴都合不上來.原來鳄鱼真的会哭.冷血的鳄鱼.真的会掉眼泪哎.可是眼前的男人.比真正的冷血动物更冷血.他是不可能有眼泪存在的.北冥烨抿着唇.狠狠摁灭手中的烟蒂.站起來走到黎洛薇跟前.黎洛薇竟然也沒有觉得害怕了.呆呆的坐在那里.沒有表情.也沒有说话.都经历了最恐怖最黑暗的时刻了.她还有什么好怕的呢.男人俯下身子.在黎洛薇的耳边说道:“好好把身子养好.我可不想下一次.你真的死在我的身下.”北冥烨说完之后.冷冷的笑了笑.如风一般离开了.诺大的房间.他好像从未來过.可是属于他特殊的男人味道.也从未离开过.黎洛薇呆立着.瞪着一双空洞的眼睛.那里早已经流干了泪水.如同一具干枯了的木乃伊.忽然看到床头摆放的一把水果刀.黎洛薇想也沒想的一把拿了过來.她伸出手臂.死死咬紧牙齿.准备朝着血管的位置狠狠割下去.可是当锋利的刀刃接触到她脆弱的皮肤时.她的手一松.‘哇’的一声就哭出來了“呜呜.呜呜.”水果刀落在床边.女人倒向大床.哭得好伤心.好伤心.黎洛薇.你真沒用.你真悲哀.连死的权利都沒有.你真是全天下活得最失败的女人了.======北冥烨若无其事的下了楼.重新回到阳光充足的沙滩.继续晒着他的沙滩浴.他俊美无比的脸上.沒有一丝不爽的表情.反而相当的畅快.犹如谈成了一笔天价的生意.一脸高兴.呵.恶人谁不会做.反正在那个女人眼里.他北冥烨天生就是个恶人.就是个让人恶心的混蛋.既然这样.那他就做混蛋做到底.也让她恨他恨到底.既然无法让她爱他.那就让她恨他好了.总之他永远不许她忘了她.“烨.你到哪里去了.人家找你找得好辛苦哦.”远远的.许纤柔便娇滴滴的向北冥烨扑了过來.头上戴着的宽檐遮阳帽.被风呼的一下就吹走了.卷起的几丝头发.飘着阵阵馨香.特别的性感.“随便转了转.这么快就想我了.”男人将手掌放在许纤柔纤细的腰肢间.整个将她抱了起來.惹得女人夸张的尖叫连连.“哎呀你好坏哦.快放人家下來啦.吓死人家了啦.”许纤柔嗲嗲的说道.身体却巴不得和男人贴合到一块儿.永远不分开.“切.恶心.”一旁的童歆.嘴巴撅得老高.火大的翻着手中的杂志.记忆中.她好像还从來沒有这么讨厌过一个人.可见北冥烨和许纤柔的人品有多差.“你看你的杂志.人家抱人家的.你在那里发个什么牢骚啊.”顾伊帆宠溺的揉揉童歆的头发.忍不住笑着说道.这丫头.总是这样任性.从來不懂得掩饰自己的情绪.迟早一天会吃大亏的.“我就是看他们不爽.哼.都是虚伪的自私鬼.奸夫**、妇”童歆咬牙切齿的说道.就差沒直接冲上去一人给他们一巴掌了.其实童歆也不知道自己在气他们什么.总觉得以北冥烨和薇姐的感情.男人不可能那么冷漠的啊.她们可是死里逃生.差点就被鳄鱼吃掉哎.他沒有第一时间跑來救她们也就算了.可至少一句假惺惺的关心应该有吧.现在这样又算什么.秀恩爱吗.也不应该是现在啊.“我觉得薇姐好可怜哦.我要过去陪她啦.”“你少多管闲事.那个女人你也最好离她远一点.你这次差点连命都丢了.还跟那个扫把星在一起干什么.”顾伊帆对黎洛薇有偏见.自然不喜欢童歆跟黎洛薇走太近.“你胡说什么啊.是我闹着要去鳄鱼的.也是我偷掉钥匙打开防护门的.薇姐担心我.所以才被我连累.你到底懂不懂”童歆觉得她快要被顾伊帆气死了.“你的意思是.是你们自己打开的防护门.既然这样.那为什么会被锁在里面.”顾伊帆困惑道.